一个炸雷就把林晚震在了那里,涨红的小脸一下子变得惨白。
那一夜,秦风一直冲着墙僵直的后背,似乎有了答案。自己那点子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一下子被晾在了青天白日之下。
打击得太突然,小面瓜有些招架不住了。薄薄的嘴唇蠕动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眼泪倒是噼里啪啦地爬得满脸都是。
秦风跳了半天脚,也渐渐冷静下来。不能怪他没见过世面,任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打小儿的哥们又啃又磨枪的,都得崩溃没商量。
可林晚小脸煞白,眼看就要喘不上来气被吓晕的模样,也着实让人下不去狠手。
“我跟你说,你这病得趁轻治!肯定是你小时候老跟丫头片子在一起玩,有点性别错乱了!要是别人变态了,我才不稀罕管那闲事,可你,我不能不管,走!”
秦风把他强拉到了王氏企业下的一家卡拉ok娱乐城。
7点左右,客人已经陆续上来了。娱乐城的门口停着一排轿子。林晚肿着一双兔眼儿,看到大厅两旁,坐着十多个花枝招展的妙龄少女。一个个坦胸露r-u的。秦风像模像样地点了两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娱乐城的领班看起来认识秦风,笑呵呵地领着他们进了一间小包。不过领班倒是多看了林晚稚气未消的小脸两眼,心中默默感慨:什么世道,连r-u毛未褪的小孩也来嫖了。
等包厢的门关上,秦老大指着一个大眼睛的小姑娘说:“你好好的陪我兄弟,让他舒服了,我另给小费!”
俩小姑娘看着跟豆儿似的林晚,全憋不住笑了出来,那个大眼睛姑娘大大方方地搂住了蔫成一团的小林晚,用手指戳了戳他的嫩脸蛋说:“小弟弟,你用什么护肤品啊?告诉姐姐,让我也细粉儿细粉儿。”
林晚恨恨地瞪了一眼秦风,发现他早已经跟另一个女孩搂成一团,开始上下其手了。
忽然他的身体一僵,原来姑娘的手已经伸进了他的衣服了,冰凉的手指像五条细滑的小蛇不断地向胸部游动。
柔软的手摩擦肌肤的感觉按理说应该触感不错,可林晚也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排斥感,尤其是那位姐姐身上传来的阵阵发胶夹杂廉价香水的刺鼻味道,简直能把人熏过去。
s_ao扰不断升级,那只手突然揪住凸起的小球轻轻一拉,而另一只手却伸进了裤子下面,林晚忍不住了“啊”的一声蹦了起来。
秦风看似忙得不亦乐乎,实际上一直在用余光瞄着那面的情况。
说实在的,真他妈惨无人睹。
也说不上对面的俩位,谁是花钱消遣的主儿!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哥们被人给猥亵了。他琢磨着自己今天这事儿办得可能有点不靠谱。怎么的也应该找个纯情点的女孩,这种急色的娘们,一般纯情的男孩哪能受得了啊!
当林晚蹦起来的时候,他也不由自主地推开怀中的女孩站了起来。
林晚喘着气,看了看一屋子的人,然后镇定下来,对秦风说:“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走了,以后都不会再找你了。你……保重!”
说完,林晚就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大眼睛姑娘也不乐意了:“呦,这就走了,合计着我刚才白忙活啦!”
秦风憋了一肚子火,,倒也没浪费现场资源,冲着姑娘就开炮了:“你什么素质啊?就这样还当公关呢!好老爷们都他妈被你逼成同性恋了!”
这话太侮辱姑娘的职业c,ao守了,她不依不饶地骂开了。不过在秦风一拳将玻璃茶几干碎了后,两姑娘都没电了,灰溜溜地跑了出去。
秦风不解气地又踹了几脚沙发。他林晚什么东西啊!自己好不嫌弃地帮他治病,小兔崽子倒端起架子来了!
绝交就绝交,谁怕谁!
林晚一个人出了娱乐城,沿着马路往家走去。
风吹在脸上凉丝丝的。用手一摸潮s-hi一片,才发现自己又哭了。自己是个异类,一个让人鄙视瞧不起的异类,这种概念在包厢里被无限放大,清晰异常。
放眼望去,身边的红男绿女三五成群的擦肩而过,他干脆坐在马路上放开喉咙大哭起来,川流不息的车流中,一个人的悲哀轻易地就被湮没殆尽……
学校的老师发现,他们的得意门生不知为何,成绩直线下滑。上课的时候常常眼望窗外频繁走神。几次谈话也不见成效。林妈妈连急带气,直威胁要把他送到寄宿式的封闭学校去。
最后家长们的集体讨论下,得出了结论——孩子的压力实在太大了。
正好秋高气爽,是郊游的好时机。林妈妈让林晚的表哥带着他去位于临市的青山古刹游玩一番,借机会让身为大学生的哥哥对弟弟教育一番。
当哥哥的从上了长途大巴起,就开始吐沫横飞的言传身教。林晚蔫蔫地靠在椅背上出神。
车子很快就行驶到了郊外。车里的人在三三两两地聊着天,车棚的喇叭里唱着悠扬的流行乐曲,真是一派其乐融融。
突然有靠在车窗旁的乘客发现,有一辆黑色的吉普在快速地追赶着大巴。司机也发现了这点,开着车窗冲吉普的司机骂骂咧咧的。
“你他妈会开车不!赶着投胎啊!”
不过很快司机就骂不出来了,因为吉普开到了大巴的前面,打了个旋儿横在了路中央。几个拎着铁棍子的从车上跳了下来,横着眉毛砸起了车门。
一车的人顿时傻了眼。眼看着这帮凶神恶煞砸破了车门玻璃,强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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