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西笑了声,手从她的衣服下摆往上钻了钻:“那可能是因为我们还没领证,希维尔,你到底什么时候向我求婚。”
希维尔一僵,呼吸都乱作了一团:“你、你出发前那周六,我查过星历,那一天的日子非常好,如果我在那天向你求婚,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
“你可真迷信。”
黛西特别想指摘她一下,可偏偏嘴角的笑怎样收都收不住,酝酿了半天,也没能绷出个说教的表情,只好随缘地拍拍她的背:“好吧,那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好好准备,如果求婚求得不够好,你就等着打光棍吧。”
黛西被哄得眉开眼笑,勾着希维尔的手指一同去找了书的前主人。
他是帝国荆棘学院毕业的,毕业后直接留了校做老师,入职不过几个月,身上还带着学生时代的青涩感。
打开门,见到门外站着的人,他有些拘谨地搓了搓手:“将军,您来了。”
与星网上的视频一样,希维尔个子高挑,眉目如画,j-i,ng致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就像一副浓墨重彩勾勒的美人图,只是,并没有那么高冷。
可能是数字化的处理,削弱了人脸的柔意,反正在西蒙看来,希维尔足够温柔了。
扬起的眉梢,上挑的眼尾,恰到好处微微翘的唇,都漾出暮春时节风铃草的清甜。西蒙一下就脸红了,被这阵花香熏得晕晕乎乎,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没让人进去。
黛西本来是躲在希维尔后面的,见他们半晌没下文,毛绒绒的小脑袋就从希维尔的胳膊边蹭了出来。
像只小加菲,乱翘的头发间毛躁出一股青春气。
“您好,我们是之前跟您联系过的人,想问问您那本书的消息。”黛西一边说,一边用力掐希维尔的背。
她想骂什么,希维尔心知肚明,无非就是丑东西,招蜂引蝶……
希维尔觉得她跟这两个词根本搭不上边,可老婆说什么都对,她必须承受这毫无道理的家.暴。
“你之前说书的封面还在,不知道能不能拿给我们看一看?”希维尔补充道。
西蒙惊醒过来,手忙脚乱地掏出封皮,双手递给希维尔:“在的在的,就是已经不全了,这是学校图书馆低价处理的旧书,拿到手的时候封面就少了一半,您看看,还有没有用?”
希维尔接过来扫了一眼。
——这本书大概是受过什么虐待,封面被撕下来不说,还拦腰截成了两段,到处缺胳膊断腿,破洞撕裂,总之是一副小可怜模样。
不过还好,书名勉强能辨认,是《星际闲说》。
“谢谢,这封面我能带走吗?”希维尔问道。
西蒙断不会拒绝自己的偶像,头点得就差把脖子折断,浑身上下都写满殷勤两个字:“将军尽管拿走,只是一张封面,我留着也没用。您如果还有什么事情要我搭把手,只管开口,我随时都有空。”
黛西心大,但心眼却很小,是连线都穿不过的那种小。
她看着希维尔被人好一番献殷勤,差点把自己气成窜天猴:“丑八怪,你丑丑丑丑死了!”她着实不会骂人,满肚子火气涌到嘴边,只堪堪吐出这一句不痛不痒的嘲讽。
希维尔不是被迁怒,就是在被迁怒的路上,觉得自己……真是超级激动。
“我丑你也喜欢我。”她特别不要脸地接了一句:“我也喜欢你。”
“你哪儿来那么大脸!”黛西喷了她一脸吐沫星子。
黛西气得快哭了,未免家庭矛盾扩大,希维尔及时止损地转移了话题,她说:“我们去图书馆吧,按照书名搜一搜,应该能找到当时的记录。谁捐赠,谁借阅过,把他们的关系网排查一下,应该能框定几个嫌疑人。”
黛西哼了一声,仍是不满。
虽然星际已能做到无纸化,但帝国荆棘学院图书馆,仍保留着最传统的纸质书籍,偌大的图书馆共分五层,从下到上由一个盘旋楼梯连接起来。
走进图书馆,一股纸张的清香就混着木头家具和油墨的气息贯入鼻腔,很好闻,让人从心底勾起了一点儿宁静。
“您好,我是希维尔,想请您帮忙查一些记录。”希维尔出示了一下军.官证。
图书管理员推了推厚厚的老花镜,他的年岁应该很大了,皱纹像刀刻那般深,爬了整张脸,每一条都承载着岁月的痕迹。他有些迟钝地推了推眼镜,温和地应了声好:“你想查什么记录,图书馆里的数据二十年一整合,你圈一个范围,我给你搜。”
希维尔把那张封皮推到他面前:“那可能要麻烦您全库搜索一下了,我想要有关这本书的全部信息,包括捐赠人和借阅登记。”
“这可要点时间,你们先坐吧。”
老先生凑近封皮看了一眼,对着书名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光脑,他按了搜索,这才捏着那硕果仅存的半张皮,仔细端详。
“怎么了?”希维尔见他神色有些怀念,敏锐地抓住机会,c-h-a口问道。
老先生揉了揉额头,深刻的皱纹堆出一个迟疑的沟壑:“老了,记不太清了,但这本书我有点印象,好多年前,一个长得可俊的小伙子总是借它。那孩子是真不错,字好看,心又静,人还礼貌,他每次都会借一堆书,但这本一定会在里面。”
“那您还记得他的名字?是哪一届的学生?”希维尔放柔了声音问道。
老先生想了好大会儿,借书的人都接二连三走了好几拨,他才终于吐了口气,不太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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