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会突然入睡,不管他之前在做什么,可能在吃饭,可能在走路,可能在工作,要是病发得不是时候很容易发生意外,说不定走在马路上倒下去就会被车给撞了,总之是很危险。”
“那该如何医治?”
“这个我真是一窍不通了,大概是用一些中枢兴奋剂,让人不要入睡。”
“何谓中枢、兴奋剂?”这名字实在拗口,白九顿了顿才问了出来。
“我不知道,”杨绵绵愁眉苦脸:“这实在不是我的专业,我也只是听寝室里精神科的同学说的。”
“道听途说,就不要妄言!”白九冷哼道。
“我是不知道,我同学一定知道的。”杨绵绵有几分不服气地道。
“不知杨小姐同学在何处,若是请来能替何老大妻主医病也是功德一件。”白九阴森森地道。
杨绵绵脸上忽然显出哀伤来:“我也想知道她们在哪儿。”
白九见她神色哀凄,眼睛里隐隐有水光浮现,满嘴的讥笑嘲讽顿时咽了下去,他走到自己的座位上,专心喝起茶来,私下里却不时地偷瞄上杨绵绵一眼,心想难不成是我把她弄哭了?还好没别的人知道……白九暗自庆幸,若是让家里的那帮人知道了,他耳根只怕难得清净了。哎,可真是不想回去啊……唔,在这凤凰山上躲一段日子也不错……
适才杨绵绵同白九说话,余乐英将何老大拉到一旁细细说了一阵。何老大听完咬了咬牙,走到白九面前,说道:“神医,只要你能医好阿青,我……我便同阿青说,让她娶你,正君之位,自然是你的。”
白九先是一愣,尔后暴跳如雷,怒道:“呸!这个女人本公子会稀罕么?正君之位,何老大你自个儿留着吧!”
他拂袖便走。
何老大忙拦住他,急道:“神医,是我说错了话,会错了意,神医你大人有大量,就当何某说过的话是放屁。”
白九嗤笑一声:“何老大,这话可真是不得了,你何老大可是凤凰山上一言九鼎的大英雄大人物,你说的话,白某岂能不放在心上?这世上我白九最讨厌的就是女人了,原本看在姓余那家伙的面子上我破例了一回,果真是破例不得!”
余乐英叹道:“白九,何老大是误会了,他说的是寻常男人心思,哪里明白你的难处。你便不计较这一回吧。”
白九冷笑:“这世上讨人厌的女人多的是,仗着自己是女人就觉得天下男子都要嫁给她,我没这心思,谁又能保证那些女人没别的念头!”
白九这话说出了他的切身体会,开始时他也并未立下这“三不医”的规矩,但因为生的貌美,学的又是济世活人的医术,在救治病人时不免会有肌肤相接,不少女子就以此为借口向白九求亲,说要保全他的清白,弄得白九不胜其烦,他学成出师,干脆就定下规矩不医女子。
因男多女少,这世上对男子清白多有要求。官府会统一在出生不久的男婴肩上点上“守贞砂”,出嫁之前需得保持完璧之身。平日里对男子的言行也多有要求,不可轻浮孟浪,若是传出不好的话来,日后嫁人可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而白九之所以会对医治何老大的妻主阿青多有顾忌,便是因为医治起来很是不便。熏蒸、药浴,病人自然会衣衫湿透,负责熬煮汤药的医师更是如此,中间更得把握火候,还要添加药物,根本不能离开!这衣衫都湿淋淋地贴在了身上……就算是病人昏睡不醒见不到自己的狼狈模样,白九也不愿意!而针灸更是,这女人已是形销骨立,想要扎准穴位少不得要脱去衣衫,这样和一个女人亲密接触,以后若是有什么不好的话传了出去,这让他颜面何存?况且白九虽然年纪不小了,却一直排斥女人,骨子里也还是纯得很,压根不想和女人有太多的接触。
何老大听余乐英一番解释,自然而然为白九的终生考虑,他说出这样的话本是情理之中,阿青身份尊崇,如何配不上白九,况且许以正君之位,委屈的是他自己,他都同意了谁知道白九却不买账。
这三不医,到底是怎么想的啊?何老大恨不得能将白九脑袋打开了瞧瞧。
作者有话要说:白九,你骄傲了!
啥时候能让评论砸晕我呢?期待中......
☆、第九章 合作
白九愤然要走,何老大与余乐英正苦苦劝慰之际,忽然听到一人道:“因为你讨厌女人所以不替女人医病吗?你怎么能这样呢?太没有医德了。”
说这话的人正是杨绵绵。
白九气得不轻,冷笑着问:“你说什么?啊,你说什么?”
杨绵绵对白九的怒气视而不见,仍是道:“我说你这样做不对,对病人应一视同仁。我们一进医学院就宣过誓的。”杨绵绵表情庄重缓缓地念出了希波克拉底誓言:“无论至于何处,遇男或女,贵人及奴婢,我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幸福,并检点吾身,不作各种害人及恶劣行为,尤不作诱、奸之事。”
“为病家谋幸福,学医不就是干这个吗?不然学医做什么?”杨绵绵振振有词。
“哈哈!杨小姐一片仁心,菩萨下凡,你来救她不就得了!”白九怒极,脸上满是绯红。
余乐英忙过去拉了拉杨绵绵,想让她少说几句,她心下奇怪,自他见到杨绵绵便觉得杨绵绵是个颇为谨慎胆小的人,怎的这会儿偏偏和白九呛起声来。他见杨绵绵此刻脸蛋红扑扑的,眼睛直愣愣地看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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