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细风拂来吹散她的发,扑了他满脸。
麻麻痒痒的感觉像是细细密密的爬山虎,从脸上徐徐图图辗转爬到心间,突然就有些舍不得,舍不得拂开她的发,去探索她脸上那些无关风月的表情!
有硬/物缓缓崛起,欢歌僵直身子,下身反射性的疼痛,撕裂了身体般的痛,清晰入骨,她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颤意!
“抬起头!”司徒旭道,“把你自己的发丝撩开,全都扑在朕的脸上了!”
欢歌微微抬起身子,像是不经意的在远离那根/硬/物,伸出两手去捋发丝,因为睡觉的时候将发丝打散,起了床已经落夜没有挽发的必要,所以她的头发是披散着的!
下巴突然被司徒旭捏了住,她失去了重量般身子倒在司徒旭的怀中,一时讶异,一时恐惧,然而马上将脸上的表情换成了如猫咪般的柔顺乖巧!闭眼,等着那噬骨般的疼痛与耻辱降临!
凉意在脸上蔓延,像是炎日里清凉的水沾着丝绢一点一点拭在脸上!伴着凉意而来的,是司徒旭指腹的微热,还有一种墨香般的味道,随着他指腹的油走,丝丝寥寥落在她的鼻尖!
原是她多想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将心提了起,“哥哥,圆圆已经抹了药!”
她的确抹了药,却抹了是努努留给她的药膏,不仅不能让这些疙疙瘩瘩下去,还会让这些疙瘩溃烂,然后一直是糜烂状态……
本身不强大,更没有强大的后盾,这容貌与她就是催命的毒药,就如司徒旭,对她做那样的事,或许多多少少也是因为她这容貌……
“是么!”欢歌听到司徒旭的声音,清冷如霜,“什么药膏?朕很是好奇!”
“自是上好的伤药,还是父皇在时圆圆从父皇那里顺来的呢,得之不易,哥哥可不能打它的主意!”因为下巴被司徒旭捏着,欢歌的声音细细弱弱,声线却极纯粹圆润,就像是婉转的黄莺啼声,又像是幽谷中绕着山草树木汩汩流转的清泉!
“是么!”司徒旭似乎没有发觉异样,抹完脖颈处的伤,又返回欢歌的脸上,一点一点为欢歌的脸上那些疙瘩抹着药,“若是这脸蛋毁了,你说你还有何资本与朕做交易!”声音低低的,像是自语!
欢歌恭顺无比的回答,“我会尽力保护好这张脸的!”
如同一个下属在对上司信誓旦旦的在说:我会全力完成任务或我会保护好花瓶不被摔碎!
她保护这张脸,似乎是只因为与他的交易!
司徒旭的手顿了住,他盯着紧闭双眼看似柔顺的欢歌,一股股火气在身体里乱窜,让他很想将眼前这个人的这张面皮剥去!然后再挖出她的心,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黑色的,是不是冷冻的!
欢歌以为司徒旭已经给她抹完了,但捏着她的下巴迟迟没有放开,不仅没放开,还加重了力道,她的双手无助抓到司徒旭胸前的衣襟上弱弱的呼,“痛!”
像是温驯的猫咪遭到了它的主人虐待,虽然痛却不躲,缩着身子无助的往它主人身上靠去!
霸道的唇堵住了欢歌微微张开的如同娇嫩花朵的唇瓣,像是肆虐的狂风暴雨在欢歌的口中呼啸,所到之处一片昏天暗地!
欢歌的眉头只是微微蹙了一下便松了开,她的舌头被司徒旭逼的四处躲避,节节败退,无法吞咽的津液沿着唇角溢出,脸颊烫烫的,如同着了火一般灼热!
她的手指紧紧抓着司徒旭的衣襟,思绪却在油走,就像是魂魄出体,冷静的站在一侧望着这般的她,那如毒蛇一般的犀利眼神如同在瞧一个淫/荡/妓子!
她很想打颤,很想反抗,可那些愤怒与不甘,在溢出喉咙的时候婉转变换,成了一声“哥哥!”
靡/靡之音如九曲回转,听的人骨头都酥了一半!
硬/挺之物仿若弹簧一般从沉睡中惊醒耸立,抵/在她的双腿.中间!
下意识的就疼痛,就像是电击,那抵着她的硬.挺电击着她,痛达四肢,痛入骨髓!
就在欢歌以为自己今日难逃一劫的时候,身体猛然被司徒旭提了起,然后被重重的扔在了一旁地上。
她的嘴角溢出的津液在灯火照耀下透明而闪亮,红肿的唇像是经历了春雨的滋润,红嫩如花苞,饱满欲放,只等着下一刻有人来采摘!
“真是个天生的淫/娃,连自己的哥哥都要勾/引!”冷然的瞟了欢歌一眼,司徒旭起身,抽出手绢擦拭着指尖上残留的药膏,话毕,转身离开!
脚步呼呼生风,没有半丝留恋与犹豫,就像是要躲开一个令他厌恶的不愿多看一眼的女人般!
下楼梯的声音咚咚咚的传来,像是鼓声,又像是心跳!
欢歌俯在地上,一直等到所有的声音都泯灭,她才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抱枕,缩在地上将其紧紧的抱在怀中!
“长公主殿下这脸是怎么了?怎么几日不见,就变成了这副模样!”如今的飞霞殿,朝阳公主完全可以长驱直入,见在海棠树下的欢歌脸上的那些斑斑驳驳,满腹怒意立马转换成了幸灾乐祸!
歌歌歌速天。女人在美貌这一块,永远是希望自己是第一,欢歌的容貌自小打压着她,乍看到欢歌变成怎么一副丑八怪的模样,由不得司徒朝阳不高兴!
贵妃椅上的欢歌歪头,望着津津有味盯着她脸的朝阳公主,“朝阳姐姐今日怎么有空闲来看本宫?”司徒旭的药虽然很管用,但努努留下的药也不是吃素的,那日司徒旭一抹完,她立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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