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我还有一堂课等我下课再说好不好?」
孟秦也看看四周,他确实太冲动了,既然没顾虑到这是公众场所,就这麽毫不忌讳的追问她这种隐私──
孟秦感到愧疚万分。「对不起,我等你下课,等你的……解释……」
十年都过去了,几个小时他可以等。
作家的话:
☆、(12鲜币)61轻轻撩拨又激起的涟漪
下课钟声响起,樊士芬匆匆告别孟秦就走进学校,孟秦却仍动也不动站在守卫室前望着她的背影,心情像三温暖般忽冷忽热。
孩子不是卓子仪的,她亲口说的,这是多麽令人雀跃的答案。然而回想从前,她确实从没告诉过他那孩子是卓子仪的,一切都是他自己想像,还有别人绘声绘影的隐射,年少无知的他也根本没有求证过──当初他一定是被气焰冲昏头,才会不问青红皂白的误以为──别人说的、自己想的就是真的?
现在想起过去的幼稚,实在哭笑不得、垂手顿足。当时他会这麽认定,从没感到怀疑,不也是因为当年毫无能力的他,打心底不认为他们会有结果,才会这麽以为?是不是呢?
幽幽叹了口气,凝视远方,樊士芬曼妙身影已消失在两栋教室中间的那条走廊里,他的心情也在往事中变得既深邃又难捉摸。
岁月过去都过去了,当初的心情已经不重要了,想再多也於事无补,将面对的未来才是他必须去解决的问题吧。
孩子都那麽大了!孟秦莞尔。想起刚才那张小脸蛋说出没爸爸的那种令人垂怜的落寞神情,孟秦好心疼,现在,很想将他拥入怀中,好好疼惜。
去看看他吧!他就在安亲班,他所知道的地方。
情绪霎时间又高亢起来,满脑子都是樊楚谦那活泼可爱的身影,满溢的喜悦让孟秦顾不得拔腿冲去安亲班,刚才慌慌张张来的沉重心情,瞬间变成轻盈而快捷的脚步,同样的期待与盼望──孟秦几乎快疯了,但是这种疯狂跟失去截然不同。
在安亲班外面他告诉老师他要找樊楚谦,老师眼神虽和善却不让他见他,孟秦只好规规矩矩坐在安亲班楼下等他下课──脑海里纠结着这突来的发现──不知是令人雀跃的喜事还是……
他不敢再猜测了。
等了好久也不见樊楚谦下楼来,孟秦再去询问,老师告诉孟秦,樊楚谦在上美语课,再三十分钟才能下课,下课後会留在安亲班写功课等他妈妈来接他。
他已经等了超过三十分钟了,在这里等待感觉很漫长,简直一刻三秋那麽长,他乾脆走回去临时办公室,在安亲班等根本坐立难安,尤其想到那孩子如果真是自己亲生儿子,自己竟然愚蠢到孩子都长这麽大才发现,他的心就不自主绞痛起来,不知这几年他们怎麽过的?自责、内疚、等待分分秒秒折磨他。他要怎麽补偿他们,天啊!这是多麽大的惩罚?
回去临时办公室等着,他的心情并没因此平静下来,依然魂不守舍,同事见他有点反常,一个多钟头前说要回总公司又回来,回来整个人却一副六神无主样,副总也过去他座位关心,但他现在那种百感交集的感受说了不见得别人能懂。
在办公室待了大约半小时,他越想越不对劲,担心她带着孩子逃走,想了想心不安,又冲到学校去,就在他忐忐忑忑走上天桥,在桥上赫然看见樊士芬从天桥另一端出现──她没有逃掉?他激动地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用热情的双臂将她紧紧搂进怀里,不管有多少异样眼光惊愕地看着他们在大庭广众下拥抱,他都不愿松手放开她。
樊士芬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震慑未回神时,他已激动的吻住她,细胞里所有的感情瞬间全部倾泻而出,从他灼热的唇齿深切的传入她温热的舌尖,激烈的唇齿颤动已代表千言万语;所有的感情似乎都要在舌尖的缠绵中向她诉尽。
炽热的吻让樊士芬天旋地转了一阵,眼角穿越的人影却让她不顾这吻的缠绵猛然推开孟秦宽阔的胸膛,脸颊上早已洒满红晕,人潮那麽多,她不禁感到异常羞涩,暗地思忖孟秦依然如故,还是那麽自我,也不顾虑一下旁人的眼光。
她满是害臊的疾步走下天桥,再待在天桥上她会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但,那吻却让走来时冷冷的嘴角勾起一抹甜蜜的笑容,心也跟着暖和起来。
被推开的反应吓愣的孟秦,以为自己做错或她在拒绝,杵在原地怔楞几秒,回神很快地追过去,在她背後低喊:「等我一下,别走那麽快嘛!」他心里有很多疑问要问明白,无论如何他都不要再放弃任何机会。
樊士芬几乎是跑着下天桥的楼梯,她低着头,嘴唇呈现幸福的月亮弧度,追在後面的孟秦并没有看见──她要得不多,只要这麽一点点,心就感觉很满足了。
追下天桥,樊士芬脚步才慢下来,孟秦赶上前,她低着头别扭的不让他看见她发烫的脸颊,以为自己的心在孩子生下後即被封闭,没想到孟秦才那麽轻轻撩拨,又激起斗大的涟漪,迟迟无法平息。
孟秦追上,牵住她的手,要她留步,虽然两人仍在人来人往的骑楼下,但孟秦太想知道心里的疑惑,迫不及待问:「你还没告诉我答案。」他眼神流露恳切,希望她别再折磨他下去了。
樊士芬停下来,垂低着视线,怯生生地看着十指交握的温暖,讷讷地,好像不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那样说着:「孟秦请你别怪我,当初突然知道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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