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在入睡之後居然做了一个如此不堪的梦,甚至,连对象是谁都不清楚。
她又轻轻吐了一口气,在她怀里动了动,正想找个舒服的姿势补一觉,却听到头顶上方响起了他磁性悦耳的声音:“别乱动,再动,我会想要你。”
她一动不敢乱动,就连长臂也维持了原先抱他的姿势,再不敢移动半分。
房间里头很安静,两个人都不说话的时候,听到的是彼此越来越急促的心跳声,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浅浅因为自己的僵硬而累得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赫连子衿愉悦的声音忽然又响起:“这麽紧张还怎麽睡觉?睡吧,今夜我累了,暂时放过你。”
她重重吁了一口气,几乎悬空的长臂才终於放心地落下,依然搭在他的腰间。
想要换个睡姿,又怕他嫌她乱动,可是,继续想要维持原来的姿势,身体又越来越僵硬,僵硬得难受。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她的苦楚,赫连子衿的大掌在她腰间轻轻推了推,让她仰躺在床上。
他也调整了自己的姿势,长臂环过她的腰身,把她紧锁在臂弯里。
换了个姿势之後,浅浅感觉轻松多了,只是不知道现在这个姿势又得要维持多久。
在他没有沉睡过去之前,她完全不敢乱动。睡觉仿佛受刑一般,如何能睡得着?
赫连子衿的掌从她腰间揉了一会,忽然渐渐往上,覆在她高耸的嫩乳上用力抓了一把。
她吓得低叫了一声,慌忙抬头看他:“不是累了吗?”
“再累,也还是可以和你做到天亮。”其实他也不想让她这麽紧张,无奈她对着自己的时候总是紧张得连呼吸都不敢放肆。
从前她不是这样的,或许是因为他们已经说好了她做他的女人,而他,带她远离皇族。
有了这层交易中建立的关系之後,两个人的交往是不是已经无法回到从前那份纯粹上了?
赫连子衿从未想过要这样,如果可以,他宁愿要回从前那个在他面前笑得肆无忌惮,偶尔为了讨好他们而装出一副如同小狗般温顺表情的小女人。
大掌又在她的柔软嫩乳上用力抓了一把,这次,浅浅没敢再叫出声。
他的掌一直落在她胸前,她早就做好了随时会被蹂躏的准备,所以不像刚才那样被吓得失声尖叫。
赫连子衿并没有继续蹂躏她,只是抓了一把之後,翻过她的身子让她面对自己,大掌在她背後轻轻拍了拍,他绝美的唇边,难得含住一抹浅浅的笑意:“我说了今夜不要你,便一定不会食言,放心睡吧。”
浅浅抬头看了他一眼,看到他眼底那层愉悦的光亮,一颗心才总算真正轻松了下去。
不知道为什麽,她相信他。他说了不要,便一定不会要。
一个深呼吸後,她重新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蹭到自己最满意最舒服的姿势,才安心闭上眼。
这次闭上眼之後,很快,便沉沉睡了过去。
练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内功,她确实很累了。
只是她不知道,在她睡过去之後很长的一段时间里,赫连子衿就这样看着她,视线从未在她脸上移开过半分。
有一种全然陌生的情绪在心底渐渐生起,陌生到让他很不安,也有那麽一点惧怕。
可是,不安和惧怕之後,却又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愉悦。
他似乎,真的有那麽点喜欢这个小女人,要不然他又怎麽可能会因为她的改变而心痛,因为她不愿意相信自己而气愤?
过去他回山庄,在密室里练功,就算练完了也不会半夜回房,而是在密室一边修养生息一边入睡,总要到天亮之後才返回寝房。
可是这次,因为知道房内有个小女人在等他,虽然明知道她不一定愿意他回来,但,心里有了记挂,竟在练完功之後,便匆匆赶了回来。
原来,家中有女人等待是这样的感觉,虽然会让他有几分把握不住的不安,可心里却是暖暖的。
不管将来会发生什麽事,也不管将来两人的关系会变得如何,至少现在这种让他牵挂的心情,他并不反感,甚至还有一种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被称之为“幸福”的感觉……
……
第二天一早,赫连子衿让浅浅简单打扮了一番之後,便与她一起离开名剑山庄,往岱巍山而去。
今天是武林大会举办的第一天,名剑山庄被誉为江湖第一大庄,自然在受邀请的行列。
与他们一起上路的还有童郁和赫连筝,赫连筝一直闹着要去开开眼界,童郁本就是要跟随赫连子衿前往的。
当然,与他们一起去的还有数十名山庄的护卫。
一行人算不上有多气派,但,光是赫连子衿一个人便叫人不敢忽视,他不管走到哪里,都是一道耀眼得让人不敢逼视的风景线。
不仅人长得如神仙一般出尘迷人,还有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强者气势,只要是懂武的人,便绝对无法忽略掉这样一号人物的存在。
岱巍山五岱派,帮派占据着整个山头,规模不算小,与浅浅在电视里看到的什麽少林嵩山恒山派系一样。
他们上山的时候还有五岱的弟子亲自迎接,如同学校的迎宾一般。
虽然不懂这个五岱派是什麽来历,但,能操办武林大会这样的盛会,想必江湖地位也不弱。
其实,她对江湖的事比起对皇族的事要感兴趣得多,不是因为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成为女侠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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