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皇子失了踪,生死未卜,他身外一个外姓人,朝政之事他也是无能为力。
不过,护国军却从此与朝廷暗地里撇清了关系,整个护国军,基本上是自成体系,当时的宁太后根基未稳,也不敢对此多说什麽。
她怕逼得急了,老将军会带兵造反自立为王,以她当年的兵权和实力,完全无法与护国军抗衡。
这一制约,便直接制约了二十年。
如今到了东陵默这一带,护国军依然沿袭老将军生前的一贯宗旨,与朝廷依然是相互制衡也是相互扶持的关系。
只不过,龙寂依然想不明白,既然护国军可以脱离夏朝自成一国,为何主子依然甘愿在夏朝担任一个小小的侯爷?
若说只是因为柔妃依然身在宫中,那主子大可把柔妃接出来。
想到柔妃,他又道:“侯爷,依宫中传来的消息,柔妃娘娘最近身子似乎不如从前了,侯爷要不要进宫去看看她?”
东陵默凡属的动作稍微停顿了下,只是思索了片刻,便道:“以後有空自会进宫去看望她,这事你无须操心。”
“是,属下明白。”主子的家事确实不是他该操心的,只是,他比任何人都明白,柔妃是主子在这事上唯一认可的亲人,柔妃的事主子看似不上心,但却一直是极为重视的。
见他脸色有几许苍白,龙寂忍了半天终究还没没忍住,问出了一进门便想要问的话:“侯爷的伤要紧吗?要不要属下找人给名剑山庄点苦头尝尝?”
虽说在某些方面,他们与名剑山庄是盟军,但,赫连子衿敢对主子出手,就不能怪他们不留情面。
听他提起名剑山庄,东陵默眼眸微微眯起,脸色顿时变得不太好看。
他抬了抬眼角,看了龙寂一眼,冷哼:“你以为那家伙能比我好过吗?”
他今日之所以可以这麽悠闲安逸地待在这里,还不是因为清楚知道赫连子衿的伤势有多严重?伤成那样,看他有什麽本事可以去碰他的女人。
龙寂对上他的视线後,心里不由得微微怔愣了下,他似乎在主子的眼里看到了一股倔强和不服气的神情,那是主子年少时才会有的神色,在主子成年之後,他就从未在主子眼里看到过这种类似沉不住气的情绪。
现在的主子,看起来真像个还未长透,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小夥子……
他在心里把自己狠狠鄙视了一遍,居然把主子想得这麽不经事和稚气,但,知道七公主在赫连子衿身边,主子会有这种情绪也不让人觉得奇怪了。
他跟随在主子身边十几年,对於主子的脾性算是摸得比较清楚,他从来没见过主子对哪个女人表现出这麽明显的占有欲,由始至终只有七公主一个。
“要不,属下把七公主请回来吧。”他说是“请”,但,“请”这个字背後所代表的含义,谁都清楚。
东陵默又靠在椅背上,看着他:“你和童郁,谁的武功厉害些?”
龙寂认真思考起来,思考了半晌,才回道:“未曾真正动过手,不知具体如何,不过,以属下所知晓的,大概是不相伯仲。”
“既然不相伯仲,你凭什麽认为自己可以从名剑山庄手里把浅浅请过来?”
龙寂俊颜微微红了红,不说话。他只是想着,只要是主子想要的,不管是人还是东西,哪怕不要他的命他也会为他要回来。
至於能不能敌得过童郁,这事,得要实践过才知道。
“帝无涯最近有什麽异动?”东陵默的目光落回到书册上,与其他男子讨论他的女人,他没有这个嗜好。
就算这两日浅浅留在赫连子衿身边他也不怕他们俩会做出什麽令他不悦的事情,赫连子衿的伤比他还重,现在的他如果还想碰女人,除非不要自己那条命了。
他薄唇微微扬起,勾勒出一抹动人心魄的不屑笑意。
想要碰他的女人,还要看他是不是允许!
他的女人……
从前或许没有那麽大的感触,但在亲眼看到赫连子衿和浅浅那副亲昵的劲儿之後,东陵默才发现,原来自己真的舍不得让别人碰他的东西。
他的东西,只有他自己可以碰。
听他提起帝无涯,龙寂敛了敛神,认真向他回报道:“帝无涯依然派人在各国搜寻,不知道再找什麽人。”
“找人?”东陵默薄唇轻抿,浅浅和帝无涯抱在一起时的画面不期然在脑海中闪过,心里竟有几分隐隐的不安,却不知道这一份不安源於何处。
帝无涯或许真是个人才,也有那麽点能力,不过,他手中既没有兵权,江湖上的势力也远远不及名剑山庄,光凭他一人还做不了太大的恶。
不过,总觉得这个男人太诡异,他完全查不到他的背景和来历,甚至连他整个人也看不清楚。
若他所掌握的消息不假,那麽,帝无涯在当年那场政变中的作用并不少,应该说,没了帝无涯,宁太后不一定能掌握。
但,帝无涯如今看来却不过是二十多岁的模样,当年怎麽有能力参与那场政变?
当然,他很清楚江湖上有许多他们为参透的神功,可以让一个人驻颜不老,若说帝无涯其实已经是个四十多岁的人,也没什麽好奇怪的。
他素来行踪成迷,一般人想要找到他并不容易,至於他从前做过什麽事去过什麽地方,更多的依然是个谜团。
他们所能掌握到的消息并不多,单凭他一人或许不能对他们构成太大的威胁,但,这个人依然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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