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蘸着点点银色的钻石般的水珠,娇艳欲滴。
若暮慢慢地伸出手,眯起双眸,想从五指指缝中,那个身着黑色晚礼服的少女背影中,找到他曾熟悉的…她。
简直像捉迷藏般,可他抓不着她。
他眼前的她,很远。
若晓走到花园的中央,那是一个岔口。岔口有座华丽的白色大理石喷水池。除了他们来的这条小径外,喷水池另一边还有两条小路,蜿蜒着不知通到哪里,末尾全被不同颜色的玫瑰花丛所淹没。
她背对着若暮,怔怔地看着眼前的喷水池,夜很静。除了她和他的呼吸声,就只有喷水池平稳流泻而下的唏哩水声。
若晓深深吸了口气,早死不如早超生,长痛不如短痛:「所以…你要对我说什麽?哥哥。」
「……」那声「哥哥」中象徵的疏离,亦毫无保留地传达给他,让若暮的心再度疼得厉害「你为什麽要躲我?」
「我自然是没有刻意躲着你了,只不过我们又不是连体婴,一直黏在一起不是很可笑吗?」
她回过头来,平铺直叙,简直像在朗读台词般平静:「我们双胞胎兄妹。你说过的,哥…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所以我原本也一直这样以为,你的痛,就是我的痛。你的恨,我也必须承受那其中的五分。但其实——」
她抬起头,把话一口气说完:「事实上,你就是你,我就是我。哥哥,我们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两个个体。」
她急着给自己与他划清界线,因此忽略了若暮眼中闪过的痛。每个人或许都会有这样的经验,只想看见自己所想的、所要的,以致於往往漏掉了最重要的一切。所以礼若晓以为,只有她很痛,痛得死去活来…
为什麽?为什麽只有她一个人要为这种事感到如此悲惨?到底为什麽?凭什麽?
「不要再说了!」
若暮猛然拉住她,强势地把她转过身面像自己来,逃避一切地低下头将炽热的嘴唇堵上她的唇,吻她,双手紧紧禁锢住她的双手,疯狂而拗直地要她。
不想听见任何一句,足以撕裂他心脏的话……
粗暴的舌头,细碎又煽情地探进她口中,沿着她柔嫩湿滑的口腔壁上反覆tiǎn_shǔn,在她唇齿间恣情游走、打转。彼此唾液随舌尖交缠成一体。就像流入乾渴沙漠的绿洲雨水,被无尽的yù_wàng与绝望,迅速吞噬。
作家的话:
妹妹是在用她的方式保护哥哥的哇~~
众亲要冷静喔呵呵艹我保证,下一回就要...(消音)了,请大家愉快地等等~~
└(*︶`*)┘?好开心哇收到好多珍贵的礼物啊~~
小海的精灵之粉~(光听来就神秘不已哇)~
和心瞳瞳的夏日泳圈
伦家真的
这个“艹”的意思是捂脸哦...... x_x‖
☆、56我的身体随便谁都可以的
羞耻、渴望随着他和她几乎就要窒息的长吻,像烙痕般,残留交织在两人的脸上。若晓的脸通红不已,双颊晕染开的桃红,和微微喘息的力竭模样,都让若暮心一紧。
若晓感受到自己口中那不断掠夺的异物,和他所翻搅起的阵阵波澜。她越是抵拒,他就越是肆无忌惮。热、疼和全身凌厉的酥麻……这早已不能称之为吻了,漫无止境的侵夺,甚至让她产生早和他温存许久的幻觉。
「呜…」光一个吻,就可以让她如此…她再不停下来,她对他的“希望”又会演变到多可怕的境地呢?
很脏。
她再一次明白自己的污秽不堪,但这一次,她是从他的眼中,看见自己的肮脏。
若暮和若晓,他们俩之前的关系,就像猛兽与猎物般,若暮追着她,而她只能永远不断的试图逃跑——乍看是如此,可是礼若暮大概没料到,礼若晓比他误以为的,还残忍。她这十年来并不是没有任何改变的,其中最剧烈的改变,或许就是她的意志。自从和他分开後,她就一直只剩她自己一个人了。一个人面对陌生的国家、家庭和全新的身分,她是怎麽勉强撑到现在的?
她下定决心後的每一件事,即使粉身碎骨,也从没放弃过。
若晓早已下定决心,不管等下他会怎麽待她,会有什麽反应…甚至,以後或许会用更恐怖的方式来伤害她也无所谓。恨她吧,唾弃她吧……总比继续维持这种扭曲的ròu_tǐ关系要好。
一阵风吹过,整个花园的花丛们摇曳起来,带来淡淡的玫瑰香味,很淡,似有似无的,虚幻。连同她的嗓音也被这阵风所吹散开了,若晓就像在颤抖般的小声:
「我知道你的目的,其实只是为了看我痛苦对吧?可是礼若暮,你错了,我没有像你所想得那样生不如死。我很脏,我跟你不同,我的身体随便谁都可以的,你看…连自己亲生哥哥碰,也是会有反应的,甚至…」她努力笑着把话说完「甚至完全不会觉得恶心……」
「闭嘴——礼若晓你不要再说了!」
随着那声最後无法压抑的咆啸,若暮举起拳头,那一瞬间他竟有种冲动想赏她一巴掌,他困兽之斗般绝望地将拳头往若晓身边的池子外缘狠狠地搥了下去。碰得一声,让她吓了一跳,双眼失去焦距地涣散开来,连刚才的冷笑都还残留在嘴边尚未褪去。
他觉得整个世界都像绕着在旋转一样,他站不稳,无法相信自己刚才听见的话,连站在他眼前的少女到底是谁…他都无法分得清楚了。他只知道,心很痛,同时也愤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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