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就发了脾气,他向来不爱控制脾气,气上来了,非得发出来。
这一会发火,一会和颜悦色的,还不得叫人惊着了,这心儿都是七上八下的,没个平稳,一听他说她跟个傻瓜似的,她也认了,金主说的话,就是臭的那也是香的,没听说过臭豆腐嘛,越臭越来劲的。
“你说的太是了。”她笑得很谄媚,一点都不觉得自己过分夸张,并将自己脑袋里的那点东西都给清空,想什么,也不能乱想的。
飞上枝头当凤凰这种事,梦还是别做的好,人得往现实看,不切实际梦做多了容易脑残的——她警告自己。
赶紧地将扶起一支还没有倒完的酒,她利落地倒了杯,递到他面前,“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的关照。”她还真是落落大方地敬酒了,场面话她也会说,刚才不是没轮到她发挥了嘛。
“我怎么喝?”奔解放就看着她,别看是跟律萌像的不得了,他哪里能不知道这个人不是律萌,刚才脾气发了,现在心情也舒坦了,人陷在沙发里,问得可轻佻。
怎么喝?
她听不出来?
不对,她听得出来,乌溜溜的眼珠子那个滴溜溜的一个转,一张开两片嫩粉嫩粉的小唇瓣儿,就那么对着杯子猛喝一口,再往前一步,两细细的手可不就是捧住男人的头,就那么嘴对嘴的渡过去。
这才叫喝酒,她学过的——别说初吻什么的,没有那种玩意,不适合她跟金主玩,金主要的是知情识趣的女人,懂得见好就收,她想自己应该具备这些条件。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这是第二更,还有一更,我在努力码字——来吧,给我最热烈的反应,让我快点挤出来第三更
☆、024三更
酒刚一渡过去,她就往后退——
奔解放却是打蛇追上,直接勾住她的后腰,热辣辣的舌吻就来了,伴随着浓烈的酒味,吻得她差点透不过气来,嘴里麻麻的,让他给吮/吸的似乎都没有了感觉了,只晓得往下咽,咽下酒液。
有些还来不及咽下,嘴角逸出透明的液体来,却让他探出狡猾的石头都给舔了,她怕痒,摇着脑袋想躲,后腰给勾住,人顺势倒在他的怀里,仰着脑袋,任由他吻,浅吻,深吻……
“上去?”
她给吻的迷迷糊糊,虽说早就有心理准备,可还是心里一惊,到底是跟着上去,乖巧地跟着,跟在他后头。
还是那个房间。
她盯着记忆时的房号,双脚像是被粘在地毯上一般,伸起的手,几度欲去按门铃,几度又无力地垂在身侧,嘴角露出嘲讽的笑意,怎么越活越回去了呢?以前她都不跑,都过了几年了,她怎么倒退了呢?
“奔先生在等你。”
也许是她的迟疑,让引她过来的人怕里头等着的人发怒,轻声地提醒她。
缩头一刀,伸头也是一刀,是她自己要过来的,那么发生什么事,也是得她受着,就跟当年一样,她来了,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不管一个也好,两个也好,不管她是不是撕裂伤了,还是叫他们弄死了,都是她自愿的事,没得怨别人。
一按门铃,门开了,出现在门后的是奔解放。
她往里走,他站在门后,目光就缠着她,脸上的笑意有点浓,像是笃定她会走这次,把门一关,人一转身,灯光下,他什么也不穿,不要脸地面对她,还拍拍自己的健壮大腿,连带着他那个物事都跟着颤了颤。
“还钱的?哥哥我呀,不缺你那么一点钱,”他拿着两只高脚杯,将放在冰桶里的红酒拿出来,动作仔细地倒了两杯,都是八分满,伸手递给她,“喝一点?”
没了军装在身上,他显得有点吊尔郎当,跟个被宠坏了的似的。
这个不要脸的,弯弯就掠过这个想法,跟那年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个样子,想当初她还是个没见过啥鸟的人,被他大赤赤的遛鸟行为真是给惊着了,她没去接酒,到是踢掉脚上的沙滩鞋,坐在沙发里,整个人都懒懒的,“我不想喝。”
“不太好吧?哥哥我给你亲自倒的,这点面子也不给?”奔解放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高兴了,就把不高兴表现出来,叫人实实在在地感觉大爷他不高兴了,举着酒杯,就递到她面前,“不给哥哥我面子?”
面子哪里能不给?
她估计是当律萌当的太安逸,连警觉心都低了许多,一听他这么说,到是立即回过神来,一手就接过,接过时,还故意与他的手碰了碰,装作不经意地微抬起睫毛,“哪里是我给的面子,应该是哥哥你给我面子才是。”
她一向知情识趣,这点最叫人喜欢,便是奔解放都毫不掩饰眼底的欣赏,嘴上叫着“哥哥”,虽腻味这叫法,还是举杯与她对碰,一饮而尽,
都说她酒量好,这会儿喝起来,也是一饮而尽,也许是喝了酒,她整个人都感觉放松许多,刚涌上来的回忆叫她还有点僵硬,现在到是完全放开了,人往后靠着,“十五万钱我是还不了,我那个小叔贼小气,宁愿给我五万钱,也不乐意替我还给哥哥你十五万……”
“那又不是给你的钱,给律萌的。”他也跟着往后靠,手臂一张,刚好揽住她肩头,到是不叫人讨厌,就那么揽着,再进一步的动作也没有,“瞧瞧这律成铭还真黑,给我们家弯弯一个身份,到是不能落到实处,非得偷偷摸摸的,连个一次性取个大笔的,都不能取,非得找人拿身份证不可?”
他说的跟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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