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时,眼神微闪了一下,可她还是像没事人般的再跟弯弯打招呼,“是律、律萌吗?”
呃,她还挺有名的?弯弯不由调侃自己,一手扯住来必诚的胳膊,头一次发现他的身体紧绷,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心底里有个声音告诉她,来必诚的反应全由白允芯引起,这叫她不悦……
她没空去管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高兴,人家笑得温柔,她笑得更温柔,比温柔,当谁不会呢,她没有去想她这么去较劲是为什么,反正也不高兴,“嗯,白阿姨,我是律萌——”
白允妍说了,让她碰到白允芯时,就得叫“阿姨”,她想她可以小小地满足一下白允妍这个期待。
白允芯脸色微微一变,看一眼来必诚,又迅速地收回视线,低头看着桌上的菜,“必诚,我做了几个菜,你要不要吃一点?跟律萌一起?”
来必诚面色如水,平静无波,目光掠过白允芯期待的眼神,眼底掠过一丝厌恶,挽住弯弯的手,侧头靠近她的脸,“我们出去吃饭,怎么样?”
她到是反握住他的手,朝他笑得露出八颗牙齿,“白阿姨做了菜,我们怎么好浪费?”话才说完,她就拉着他坐下,还去给他盛了碗饭,把筷子一起递到他手里,笑得更加殷勤了,“难为白阿姨辛苦了做这么多菜,你怎么能不捧场?”
“你笑得真假……”来必诚接下碗筷,附到她耳边说了句。
灼热的气息,尽数喷在她敏感的耳垂,让她的耳垂顿时涌上红晕,“娇羞”的低下头,桌底下的脚到是狠狠地踩他一脚,嘴上到是“羞”得不得了,“来必诚!”
真真是娇嗔的声儿,嗔得人的骨头儿都要软了——
来必诚给她叫的真是一魂出窍,二魂升天,吃饭算什么呀,他更饿了,把碗筷就那么一丢,把正在吃饭的人给扛起,看都不看白允芯一眼,就往楼上走。
“必、必诚?”白允芯瞪大一双美目,看着面前的一幕,她叫的男人,连脚步都没停一下,就直接消失在她眼前,连一记眼神都没有施舍给她,一如当年——一如当年!
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洁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浅色的嘴唇,黑色的眼睛慢慢地染上一丝痛楚,深沉的痛楚。
作者有话要说:是我太渣了吗?留言都少了——泪奔
☆、062
弯弯坐在床沿,看着来必诚将衬衣袖子卷到肘部,莫名地觉得这床有点危险,虽说不一定非得在床里,但——
她感觉屁股底下像是被针扎到一样,赶紧地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两手一推,脚步就跟着迈出去,两手搭在阳台上,瞧模样像是对楼下的庭院非常满意,“叫我来看你跟后妈同住一屋?”她随便那么一问,知道了还当作不知道。
来必诚没出去,就坐在她坐过的位置,仿佛就那么一坐,也能时刻感受到她的气息,坚实有力的手臂,完全看不出他是常年坐办公室的人,显得健康有活力,与他平日里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样子有点远——
他眯了眯眼睛,视线落向外边的人身上,小腰儿细细的,两腿儿更细,却不是全身都细,要细的地方就有细,要长肉的地方也得长肉,这才好,她就是那么样的,叫他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扬,“不是带你来了嘛,要跟人同住,那也得是你。”
她回头,就那么半侧着身子,显得有点慵懒,一双明眸似乎是不经意地眨了眨,带着那么点不怎么足的精神头儿,“得,我娘娘才不答应的呢——”
就那么个样,看着就叫人疼,来必诚就这么个心思,瞧瞧她那个小样,还过得如鱼得水的,真把她自己当律萌了,这点他到是无所谓,哄着人玩,不就是这么简单的事,何必让事儿都穿了,没意思,当给她的礼物也就得了。
“叫得可真亲热,我都要以为你是真的——”
但来必诚这个有一点特别,那就是认真,公事上认真,一丝不苟;私事上也一样,基本上有他自己的一套,够上他这套就行,别太过了,过头了就不太好,他把过头的苗尖儿都给掐断的……
就这么个人,他给的清楚,也要她能清楚,别叫她生出什么要不得的想法来,比如要离开啦——这种想法要不得,必须都在萌芽状态里掐没了。
所以,他提醒她,笑着提醒她,笑得斯斯文文,一点恶意都没有,像个循循善诱的师兄,所有的一切都为了她好。
弯弯的手滑了下,身子也跟着抖了下,那点慵懒的姿态也跟着没保住,眼珠子朝上翻,实在不是什么雅观的举动,她真顾不上这些,话是听懂的,就那么个意思,索性朝房里走,站在床边——
弯下腰,微微的,就那么一手抓住他的领带,人也跟着往他腿上坐,另一手则圈住他的脖子,小脸凑近他,朝他还轻桃地吹出一口气,就那么轻佻的,跟调戏人似的,“来大书记,我想当一辈子的律萌呢,你有什么好主意?”
一辈子,她不傻,哪里有那么傻,当一辈子的律萌,当他们一辈子的小情儿?人家小情儿就一个主儿,她有四个主——哪里扛得住,是个神也扛不住,最近也不晓得是不是那个事太多了,都腰膝酸软的,估计是肾虚。
估计是跟采阴补阳差不多?她忍不住暗地里这么猜的——远离男人,生活才会安乐!嗯,她的目标简单干脆且粗暴,谁也不跟,就自己一个人,这目标一直在,一直没有结束。
他握住她的手,五根手指头紧紧地缠住她的每一根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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