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我抱回屋子里,害得人家现在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还笑!”看到哥哥俊逸的脸上,不小心绽出了如偷腥得逞的猫儿一般,惬意又愉悦的笑容,我实在忍不住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胸膛,“你小心纵欲过度,精尽人亡!”
“噢?”哥哥显然对我出口的词汇非常感兴趣,笑道,“我的小月儿这是打哪儿学来的词儿?‘纵欲过度’、‘精尽人亡”……呵呵,其实月儿大可放心。”
“放心什麽?”我睁大眼睛看他。
“区区在下虽不才,身体毕竟不弱,不至於才这麽几次就不济事了。所以,我的小月儿……”哥哥暧昧地对我挤了挤眼睛,“你若是不放心的话,要不要再来‘试’上一试?”
试你的大头鬼啦!“哼,不理你了!”
哥哥真是越来越“色”了,我还是不要随便招惹他比较好──他的身体岂止“不弱”,简直不要太“神勇”!
“上官大小姐原来如此喜新厌旧,忘恩负义,过河拆桥……这麽快便嫌弃在下的身子
在与哥哥相互孩子气的打打闹闹之间,我挣扎著坐起身,笑著护住了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好啦哥哥,人家认输啦!你最厉害好不好?快点放我回去了啦。”
“……好。”哥哥嘴上应著,眸光却仍热热地落在我的身上。
好吧!我到底是什麽时候被他剥得精光放在床上的?我挫败地想著。
原来这麽一坐,整片雪白的背脊一直到屁股,全都落入了某个随时准备再来“试”上一次的“大sè_mó”眼中……
“人家的衣服呢?”记得在院子里的时候还有衣服在身上的。而且哥哥自己的衣服都还有大半在身上,连那总是“不安分”的下身都有块布遮著,为什麽人家就被tuō_guāng光放在这里?
“被我撕了。”某人大言不惭。
“啊?”我张大了小嘴,不满地瞪著他──
撕了?哥哥他真化身成怪兽了啊?动不动就撕衣服,力气大也不是这麽用的呀,要人家现在怎麽回去啦?!
我急得又重重捶了他两下。可惜,花拳绣腿对这男人丝毫没有杀伤力,反而换来他得意的笑声。
“好啦,乖,衣服我都收起来了。”见我真有些恼怒,哥哥才从枕头後面拿出了整齐叠放好了的衣物,“来,乖宝宝,我帮你穿上。”
原来说撕了是骗我的。这个哥哥真是……越来越不可信了。才不要他帮我穿呢!
我放开了捂著胸脯的手,赶紧从哥哥手里抢过了衣服。
这时,腿间某种异样的酸胀忽然传来,脑海里猛地出现了之前在院子里被哥哥“果塞蜜洞”的情形……我的脸“噌”地红了。试著收缩了一下xiǎo_xué,仍残留著的异物感令人羞耻万分。
“哥哥,那个……里面的东西呢?”不会现在还在里头吧?
“什麽东西?”哥哥总是谦虚好问。
“你……就是你塞进人家下面‘小嘴’里的东西啊!”硬是要逼我说!还好人家脸皮还不算太薄,要不然一定早被他羞死了……
“哦,那个啊……”哥哥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继而牵起我的小手,慢慢地将软软柔荑移放到了他的鼠蹊部。
“嘶──”我像是被烫到似的,条件反射就想收回手,可哥哥力气大,小手被他抓得牢牢的,硬是搁到了他腿间的凸起处。
那完全不同於女性私处的阳刚构造,就隔著一层布料温顺地匍匐在我的手下,只是没过几秒,已经充了气般的迅速膨胀起来……
“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吧?”哥哥笑道,“记得每次我都是把它塞进了月儿下面的小嘴里呀。”
……哥哥现在简直是厚颜无耻嘛!
“人家不是说你的ròu_bàng啦!”
感觉手下鼓鼓的那“一坨肉”自发自动变成了“ròu_bàng”的形状……我不禁暗暗叫苦。人家现在可实在没力气再做“运动”了!赶紧把另一只小手也伸过去,想要把哥哥的大手给掰开,不想结果两只手都被哥哥包进了他的大掌里。
“不是‘ròu_bàng’,是什麽?”哥哥的嗓音变得沙哑起来,性感得要命。
“是……那个果子呀!都弄出来了麽?”
我尽量板起脸来,做出作为这个家的主人的“威严”样子,可是脸却无法克制地越来越烫。
“呵,你这小妖精……”哥哥再次笑出声来,“放心,果子都被‘ròu_bàng’给捣碎了,化成了果汁,混合著我家宝宝的‘蜜水’,流得到处都是……”
“哥哥!”此刻的我绝对是典型的恼羞成怒。伸手想打他伸不了,只好忿忿地按了一下手下那一条开始竖起来的硬肉。
“嗯……”哥哥猝不及防,喉间溢出了暗哑呻吟,“宝宝,你是想把我弄疯吗?”
活该啦坏哥哥!
趁著哥哥吃痛之下松开了我的手,我立刻大步从床上跳了下去──此时再不跑我就是傻瓜了!
“还想跑麽?乖,回来,宝宝……”哥哥不慌不忙地站起来,下身盖著的那块布料也落了地,粗大的ròu_gùn直挺挺地翘在那里。
他抓小鸡一样地把我拎了起来,“我还没说完呢,方才说到哪儿了?哦,对了,宝宝的蜜水流得到处都是,和那小洞里的‘果汁’掺在一块儿,真是比蜜还甜……”
可怜我的衣领被哥哥拎著,两条腿不甘地踢动著,仍是随时想跑的姿态,却怎麽都跑不开。只能无奈地听著身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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