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睿笑笑:“我也很少来,爸妈都住在市中心,放假才会来看看吧。”
许筝点头,把自放在了太阳伞底下,而后就不知道要做什么。
倒是张学睿很自如,把披着的浴袍扔在那儿便大步朝着海走去。
他虽和许筝同年,但身体上明显成熟的多,修长的四肢在阳光下健美而优雅,背着海风回首笑道:“傻站着干什么,不会游泳吗?”
许筝说:“会……”
而后才慢腾腾的低着头从他身边经过。
张学睿眯起眼睛,目光复杂的盯着他白皙而消瘦的背影,而后又看到纤细的腰间,此后忽而又变得正常起来,大步走上前拉着他的手朝海水冲去,吓得许筝一阵犯懵。
这天他们玩的很尽兴,等到j-i,ng疲力尽的爬到岸上,天色已经很晚了。
许筝边拿浴巾擦头发边很慌张的说:“我得回家了,不然我就做不到车了。”
张学睿说:“在我这儿睡一晚上吧,反正放暑假没事的,我一个人。”
许筝显得有些犹豫。
张学睿又劝道:“给你妈妈带个电话,恩?”
许筝毕竟不是很特别喜欢回家,不想看到自己的爸爸,他琢磨了琢磨,便点了点头。
张学睿立刻别有涵义的微笑了出来,拉着他的胳膊就朝别墅走去。
第十二章
一个空荡荡的大房子,远比一个空荡荡的小房子要可怕的多。
张学睿家的别墅半个人影都没有,如果不开灯就走在里面,实在令人胆战心惊。
两个人随便找了些东西吃过后,许筝就被安排到个大屋子里,奢华的家具,高高的天花板,都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东西。
张学睿站在门口笑了笑:“你自己睡,不会害怕吧?”
许筝摇头。
张学睿弯起眼眸:“那就晚安。”
话毕他便关上门离了开去。
许筝有些忐忑的几次环顾四周,而后才爬上床去。
说真的,空间这么大,他真的不敢关灯。
但也许是玩的太累了,尽管大脑因为新环境而不停运转,他还是不知不觉渐渐地闭上了眼睛,陷入黑甜的梦乡。
这样愉快的一天,这样柔软的床铺,会让许筝感觉,有个朋友真好。
噩梦是从后半夜开始的。
因为父亲的关系,许筝睡觉很轻,总是有一点声音就会惊醒。
可这次他猛地睁开眼睛时,竟看到张学睿已经坐在了床边,着实吓得半死。
张学睿不知道发的什么疯,笑容古怪,还伸手去抚摸他的脸,轻声道:“吵醒你了?”
灯不知道何时已被熄灭了,只留得月光,照在那美丽而危险的脸上。
许筝被他摸得毛骨悚然,结巴道:“你,你干什么……”
张学睿渐渐收起笑,很突然的就跪上床压住他的胳膊,俯下身问:“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大半夜留在我这儿,我能干什么?”
温热的气息近在咫尺,却让许筝全身发冷。
下一秒,张学睿就俯下身狠狠地吻住了他,和那次轻描淡写的不同,在吮咬之间很快就让许筝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许筝这才明白过来,他在震惊中拼命地挣扎叫喊,但怎么比的张学睿力气大。
睡衣,还是一件一件的都掉落在了地毯上。
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即使他把嗓子叫出了血,也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出现的。
许筝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哭得满脸泪水,他发觉张学睿抬起了自己的腿,几乎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叫:“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吧!”
可是陌生的剧痛,还是毫不迟疑的进入了他的身体,进入了他的五脏六腑,好像片刻之间就能把这个脆弱的生命撕成无数的碎末,全部落成最卑微的尘埃。
许筝的脸,瞬间就和死掉一样的苍白。
他瞪着张学睿,一秒,两秒,而后透明的泪滴缓慢的便又流了下来。
那个晚上,是许筝所经历过的最漫长的夜晚。
也是最恐怖,最痛苦,最绝望的夜晚。
身体被狠狠地伤害,感情被轻易地背叛。
这两者令他讲不出究竟哪个更痛一些。
等到许筝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的亮。
他立刻在晕眩中跳下了床,而后发现张学睿还在背对着自己沉睡。
或许他不是沉睡,只是不想再来面对。
许筝看到自己身上的血迹和那些已经干涸的肮脏的印迹,胃就抽搐似的颤抖。
根本不知道是怎么穿上衣服的,等到再跌跌撞撞的跑出别墅,迎上早晨那清凉的海风,他才知道自己醒了,逃出来了。
于是乎不再顾忌伤口,便像个疯子似的朝远处狂奔而去。
却说周铭好不容易熬到放假升到高三,自然高枕无忧的睡了个好觉。
谁知一大清早就被他爸叫醒,要吃什么麻将烧饼。
周铭总的来说还是挺孝顺的,只得爬起来打着哈欠到街边去买。
谁知他刚出搞定了烧饼,转身就看到街对面有个很眼熟的小身影。
竟然是许筝。
自从他坚定地表示要和张学睿为伍以后,周铭就特别不爱搭理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家伙摇摇晃晃眼看就要晕倒了似的,还是让周铭还是本着良心跑过去叫住他:“喂!你在这儿干嘛呢?”
许筝木然回头。
惨白的小脸,红红的眼眶,特别的憔悴。
周铭吓了一跳,放低声音问:“你……怎么了?”
许筝根本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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