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郝南卡不但去学校接她,还时不时送她点小礼物,不贵,但很精致,这让她一点都不好拒绝,每次带她去吃饭也很规矩,吃完了就送她回学校。昨晚他喝多了,借着醉酒哄着她让她留下来照顾自己,她一个心软就答应了。
没想到郝南卡一进了房间就化身豺狼,卸下了温和的面具,用尽各种屈辱的方式逼迫她,还要她答应做他的女人,不然就把她囚禁起来,再不让她去上学。
她说尽求饶的话,却只让他更兴奋,让她趴在床上折磨她一直到天亮还不肯放过她。要不是她趁他去洗澡的间隙打碎了房间里的台灯,抓着玻璃碎片要他滚出去,怕是他还不会这么就轻易的放弃。
我有想过郝南卡和祖宗一样,都不是什么善类,可没想过,郝南卡竟变态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我问西子打算怎么办。
西子摇了摇头,没话说。我想找衣服给她穿,可她的衣服都被撕破了,小裤裤成了碎片,小内内的带子则被拽断了接头。只好跑进衣帽间拿了郝南卡的一套运动服给她穿上,大大的衣服罩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越发像流浪的小猫,可怜得教人看了心生不忍。
我扶着她下楼时,原本坐在沙发上双手捂脸的郝南卡站了起来,手抬了起来,又松松地放下。我没了来时的客气,冷冷地瞅了他一眼,搂着低头的西子速度加快地离开那座冰冷的独栋别墅。
我带着西子去医院包扎了一下手上的伤口,好在伤口不那么深,医生给她简单处理了一下,给她开了点消炎药。从医院出来后,我让西子先去我家,回去又找了事后避孕药给她吃下,她握着我的手让我不要离开,等她逐渐陷入沉睡后,我才抽出了手走出了房间。
在客厅见到小姨,我感到有点惊讶。
“秋凉,我觉得最近好像有人在跟踪我!”小姨拉着我的手,脸上一片紧张之色。她说一开始她也觉得只是错觉,直到今天早上故意打开手机的前摄像头,看到身后戴着口罩的黑衣男人,她才肯定了自己的猜测。越想越怕,连班都上不下去了。
我问她是不是背着我和之前那个男人藕断丝连。
小姨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那个男人虽然对我挺好的,但我不喜欢他。若不是因为生活所迫我也不会跟了他,你跟我说教授给你找了外快,让我别和他再来往,我就没再和他见过面了。”
我冷静地想了想,从小姨口中我大概知道曲见见的父亲也不是什么死缠烂打的臭男人,我的小姨不过大我八岁,今年才26,说话时含娇细语,眉似新月,大大的杏眸璀璨如星,属于回眸一笑百媚生的柔媚女人。曲见见的父亲对我小姨算是挺好、挺大方的,估计也是看我小姨年轻貌美吧。这样一个慷慨的金主,估计是不会在背后做这些卑鄙的小动作。
至于曲见见,我想应该也不是他。自从我一度佯装疏远他,过后他对我的态度小心翼翼得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他对我的好,甚至让我考虑过我是不是该搁浅我对他的心理施压了。然一想到上辈子他和他的母亲对我小姨做出的事情,我一颗心又自动自发地强硬坚固如壳。
小姨在公司里的人缘不错,公司虽小,但大家都会偶尔聚餐联络彼此之间的感情。
那么剩下的可疑人选,就剩下一个了。想到这里,我的心不免咯噔了一下,曲见见的母亲可不是什么温柔善良的女人,如果不是因为她有钱,她那出口成脏的形象跟街边的泼妇有什么两样?
思来想去,我提议让小姨辞职先呆在家一段时间。小姨这段时间被吓得有点心神不宁,大概也恐惧未来可能会发生的某些不测,于是点了点头,回自己的屋子里打电话辞职去了。
至于怎么解除这个危机,关于对策,我还真得好好想想。
傅唐逸一个电话过来,我又得上他那儿去了。语气没有之前的恶劣,但也好不到哪儿去。
坐在的士上,我想起了前两晚他打了我一巴掌,我回扇他之后,他那瞪圆了眼睛,一副恨不得生扒了我的恐怖脸色。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勇气,对他吼道:“傅唐逸,我不是你场子里的妓女,你凭什么打我?你若是要我服服帖帖地跟着你,你最起码要对我做到尊重!”和他在一起时,我几乎不叫他的名字,我觉得我俩除了强迫与被强迫的关系,其他东西下了床之后什么都不是!
他掐着我的下巴,迫使我抬头和他对视,他当时笑了起来,只不过明显是冷笑,笑意根本没有达到眼底,“安秋凉,你今天可真是带种了你!”
后来他把我压在墙壁上发了狠地泄恨了几回,完事后又往我脸上砸钱,当晚我走出别墅时,双腿软得都在打颤。
之前是隔了两个星期才召见我,现在不过才隔了两天!我带着一股怨气,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他在沙发上坐下后,随手把一叠类似照片的东西直接砸我脸上。
“你他妈就这么饥渴难耐?”
我捡起那些照片快速看完,不就是曲见见亲了我的额头、脸颊,我友好地回应了一下罢了,照片里的男女看起来是挺暧昧的,可傅唐逸今天就是为了这个才把我喊来?
在他面前,我也没必要掩饰我对曲见见的私人恩怨,我可不想被傅唐逸这个祖宗抓着这件事把我折磨得死去活来。所以说男人都是有贱性的,就算鄙视你到了极点,可只要你还是他一天的玩具,他没玩腻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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