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坏心眼地在我的肚子上压了两下。
“啊……傅唐逸!”
听到我娇喘的嗔怪,他竟抬头对我露出一个坏坏的痞子笑容。他真的是我见过笑起来最好看的男人!就连随意一抹坏笑,都能让我心跳忽地一阵紊乱。
“啊…啊……啊……”
他chōu_chā的速度越来越快。就在快感逐渐加强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挺着他的大肉根子在我水液盈满的花穴内揉动起来。
“嗯……”
这种落差太大,我的穴儿涌来一阵一阵的空虚。
“想不想要我干你?”
我几乎快哭了出来,rǔ_tóu都因为空虚而变得有些痒痒。可是身上的男人就是无动于衷,他就是想听我在他面前臣服、求饶。
“呜……想……”我迷蒙着一双氤氲的眼望着他,向他发出娇娇的央求。
大ròu_bàng应声在我体内深深地一撞。
“啊……”我抓住傅唐逸的双臂,指甲嵌在他紧绷的臂肉内。
“想什么?告诉我……嗯?”他的额上因为隐忍而暴出条条青筋,俊脸上沁着薄薄的汗珠。
肉铸的巨兽仍在我的xiǎo_xué中旋转扭转。
这男人!真是坏到骨子里了!
“呜……想你要我……傅唐逸……要我……”
“啊……”傅唐逸低吼一声,大手抓住我两颗肉乳,窄臀一抬,拼了命地把自己的ròu_bàng往我xiǎo_xué儿里塞。
“哦……想要是不是,给你,给你……”
肉乳被他的大手抓得都布满了红印子,却给我带来了异常的欢愉。我被他身下猛烈的撞击撞得几乎要飞出去。
当ròu_bàng在我的mì_xué内chōu_chā得愈来愈快,花径一阵一阵的紧缩告诉我那种几乎灭顶的快感将近。
“啊……傅唐逸……要到了、要到了……”
我语无伦次的喊叫促使本就粗硕无比的大ròu_bàng在我体内迅速涨大了一圈儿。
“啊……啊…啊……”
傅唐逸五指大开紧抓着我胸前的肉肉,粗噶地低吼一声,把ròu_bàng抵在我花蕊的最深处。
一股接一股的浓稠jīng_yèpēn_shè入我的体内。
“哦……”
身上的男人舒服地喘了一声,身躯一倒,把所有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两条充满男性味道的手臂圈住我的脖子,急热的气息喷洒在我脸颊上,我们两人俱是气息不稳。
“你和你那朋友还有联系么?”直到气息恢复平缓,傅唐逸竟都没有直接抽身离开,反倒是压在我身上,向我问起话来。
章西子?我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干嘛?”
脑门被拍了一下。他又用那种鄙视的眼神看了我一眼,“我昨晚去了一家俱乐部,看到你那朋友和南子在一块儿。老实跟你说吧,南子这人在我们圈子里的风评不是很好,尤其是这方面,你要是和你朋友关系不错,就去给她提个醒。”
这方面的风评不大好?是怎样的风评不好?还不等我问,傅唐逸又在我身上动了起来。
“你怎么……”
他埋头在我胸脯上用力地嘬了一口,我浑身一颤,从喉里逸出了一声嘤叫。
“咬咂儿……我喜欢你这儿,又圆又翘。”
他说着一口极其下流的地道京片子。
没有在万分激情加之被这个坏心眼的男人故意撩拨之下,我是不会把那些yín_dàng的话语挂在嘴边的。现在尚还在清醒当中就听见他满嘴儿溜着荤话,这让我羞愤得脸都快滴出血了。
算起来,我在北京城也呆了足足八年的时间,当年小姨把我从台湾带回北京时,那时的我才十岁。熟悉闽南语或潮汕话的人都知道,在这些区域生活的人讲普通话通常平仄不分,因此我十岁在景山中学上初中时没少受同班的有钱子弟嘲笑,男生们喜欢把我围起来逗我闷子,笑着说一些我不怎么理解的北京段子,女生们个个挤兑我,都不爱和我说话。
结果是我的成绩让他们对我刮目相看,没再取笑我,可对我也热络不起来。直到高中认识了章西子,她教会了我不少的地道北京土语,我才意识到当时把我围起来的那群男生对我说的话有多么露骨。
做了持久的两次,傅唐逸还没去洗澡,倚靠在床边,点着一根烟不知在想些什么,脸色阴沉阴沉的。
我躺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累了,起身开始拾掇散落了一地的衣服。
“干什么?”
“回家。”
一股力把我拽回了床上,傅唐逸压着我,“你他妈整天回什么家?”他冲我吼道,一巴掌又亮了起来。
我眼睛一闭,抬手挡在自己的脸上。
过了几秒,我睁开眼,看见傅唐逸早就放下了手,眼睛死死地瞪着我。
“我小姨每天早上都会给我做早餐吃,要是她没看到我,肯定要问的……等签证办下来,她出国之后,我再过来……”我嚅嗫道。
“你小姨准备在美国那边黑下来?”良久,他放缓了语气,问我。
我的确想让小姨在美国定居来着,但是怎么拿到绿卡还是一个问题。我也想过要是以后傅唐逸跟我玩完了,我至少还可以出国投奔小姨去。可关于这点我当然不会告诉傅唐逸。
“我问过蛇头,就连偷渡都要50万不止……我和小姨打算把她那套房子卖了,先去美国旅游一段时间吧,期间能找个美国对象结婚也说不定。”
傅唐逸发出一声嗤笑,“你以为美国佬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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