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还回别墅。
“嗯,你出去干嘛?”我发现自从一个月前他在欢乐谷对我说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话后,他就变得特爱管我。
“给同学送机。”
“给那姓曲的?”他的声调陡然降了下来。
他盘问的态度让我感到一阵焦躁,“嗯。”
“要我去接你吗?”
“不用……”我说到一半,通话立即就被切断了。
什么他是我男人,我是他女人?这祖宗脾气谁爱受谁受去!估计是见我脸色没了往日的风轻云淡,曲见见用试探的小心翼翼的语气问我:“男朋友?”
“雇主。”
纵使这两个字的解释苍白无力,不傻的人当然都知道这是我不想明说的掩饰。毕竟我不会也不能把我和傅唐逸的关系摊出来给人家看。人家祖宗一时心血来潮,我就能当真么?别傻了!
“秋凉,我怕你觉得我事儿妈我才一直憋着没告诉你,你那雇主,你真的知道他是什么身份么?”
我点了点头。
“那你还跟他……”曲见见见我又恢复原来淡然的样子,露出一种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的神情。
我安抚他道:“曲见见,你知道吗?与其任人揉圆捏扁,倒不如摆出一种能屈能伸的形状,他进我退,他退我则恢复原状。你放心,我比谁都贪生怕死,亦很惜命,可要是让我受了委屈,我也不会轻易让人好过的。”
直到目送曲见见进入安检,我才松了口气。打从两个小时前他从我口中大概确认了他的猜测,他的脸色就没好过。虽然不至于对我撒脾气,但那气鼓鼓的样子真的让人感觉压力很大。
握着手里他临走之前留给我的一封手写信,我赶忙出了机场大厅,随手拦了一辆的士就上了车。比起曲见见的憋火,我更怕傅唐逸的明火!
我纠结地盯着手中的信封,要不要提前看?要不要提前看?可是曲见见在登机之前还特地再三强调,一定要等他到法国之后才准我看。
算了,我把信封放进包包里。还是想着回去要怎么给祖宗老板顺毛先吧!
回到别墅内,屋子里一派祥和的气息让我松了口气。傅唐逸两条长腿交叠着架在玻璃茶几上,身子懒懒的投入在沙发内,难得一见地看起了电视。见我进来,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我走到他身旁坐下,凑近他,挽着他的胳膊,把不爽的心态收起来,无比狗腿地问道:“老板,让我赶回来有啥急事儿?”
只见他捞起遥控器把液晶电视一关,靠在沙发上斜睨着我,“唱首歌儿来听。”
“就为这事儿?!”我忍不住怪叫。
那晚从欢乐谷回来,我在伺候着他大爷洗澡的时候,由于心情不错,我清了清嗓子便哼起了歌儿。不想他听了后竟没有往日嫌弃我的高高在上的姿态,反而还夸了我一句,“烟嗓,不错。”当时我的确受宠若惊来着,他还把他的手机扔给我,要我录首歌给他当手机来电铃声。正当我怕录了会很难听而忸怩着的片刻,他大爷立即就沉了脸,气得我……当即就录了一首闽南语歌曲——爱拼才会赢,录完直接给他设了铃声。
结果那晚在床上被他收拾得很惨。隔天我躺在床上揉着腰的时候,他把“爱拼才会赢”改回了本机自带的来电铃声。我才晓得我真是傻缺到家了,早知道给他录首蜡笔小新的大象歌,说不定他听了之后还会自我满足一番从而放我一马。
“有意见?”他冷冷地扫了我一眼。
“没意见,没意见……您要听什么歌儿啊?”看来有一把烟嗓也不是件什么好事儿,这不,害我又多了一项体力活儿。
“去影音室转一圈,回来再告诉我你要给我唱啥。”
我啊的一声,这跳跃性也太大了吧?不就点首歌,还要我到影音室溜达一圈再回来干啥?
可当我从影音室溜达完,再回到客厅面对傅唐逸时,我整个心都虚了……
“傅唐逸,那个录音棚你什么时候弄的呀?”这回,我说话的语气都软了下来。尽管平时我只是在心情极好的时候会哼上几首歌,可当我真正看到一个属于我自己的录音棚时,我还是被撼动了。而让我深深撼动的男人,正是我前几个小时还烦他烦得不行的金主——傅唐逸。
“你上学的时候。”似乎挺满意我的态度,傅唐逸跟我说话的时候也总算是带了点笑意。
可我回别墅的时候没见到有工作人员啊。该不会是……我的心有点乱了,我甩开了脚上的家居鞋,钻上沙发和傅唐逸并躺在一块儿,“傅唐逸,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做你的情妇啊?”我清晰的记得,上辈子的傅唐逸用一种鄙夷的口气对我说过这么一段话:养一个情妇还不如养一条狗,养一条狗在主人落难时还能嚎几声,养情妇?那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婊子无情,戏子无义,说的还不都是那些临走还啐你一口的白眼儿狼。
傅唐逸往宽大的沙发内挪了挪,手臂一收,把我揽到他的胸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非要你,比你技术好、嘴巴又甜、每天巴巴着就等我宠爱的女人明明多了去了,我却非得留一个你给自己添堵。”
我捶了他一下,“我技术不好,那是因为我就只有你一个男人。要是……”见他又一脸风雨欲来的表情,我立刻刹住了车。
“总之,要我像个小女人一样整天呆在家就为了取悦你,那是我根本就做不到的事。”
“我知道,我也没让你这么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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