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和他身上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服装不符的男人。
尧光最终还是被强行带离了会场。这时,迎面走来了另外一个船员。他看了尧光一眼,问拉著尧光的船员道:“怎麽了?”
“这位先生干扰了派对。”船员已没有起伏的语调答道。
“我想要找一个人。她叫时雨。”尧光急急解释道。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对於这里的人而言,“时雨”是不存在的。他们所知道的客人的名字,是王霄虹。
“放开他吧。”那个船员道。而後,他对尧光道:“夏先生,请原谅我们的无礼。但是我们也需要维护这里的秩序。请您回去吧。”说著,他对那个船员说了什麽後,便离开了。另外两个船员也向会场走去,只留下了那个最为高大的船员。
尧光虽然想立刻再去寻找时雨,却碍於这个船员,不好强行离开。根据刚刚那个船员的言行,很显然他是知道自己是谁的,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决定对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麽说,即便他报出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任何作用。他能做的,也只有尽快摆脱这个船员罢了。
这时,尧光看到了迎面走来了一个船员,看起来有些眼熟。这个船员走到尧光前,向尧光打招呼道:“夏先生好。”
尧光看了看他胸口别的名牌:周一泠。他突然想起,当他再次遇到时雨的时候,时雨就和这个船员在一起。而且看当时这个船员的样子,他和时雨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乘客和船员的关系。那麽说──
尧光露出了微笑,对一泠道:“你好,我在找时雨,你知道她在哪儿吗?”
听到尧光的问话,一泠的脸上露出了困惑的表情。过了一会,他对跟在尧光旁边的高大船员道:“我知道夏先生要找的人在哪里。我带他过去吧。”
一泠知道,自己擅自做决定是不对的。但是他想要帮时雨。在他看来,虽然时雨掩饰的很好,但是她的心还没能够完全回来。他能够感觉到她内心的纠葛。为了让她能够完全理清,他擅自将夏尧光带去她所在的地方。
夏尧光,这个让她混乱的男人。
船主舱。
陈紫云走进船舱,向正在处理公务的任经炜道:“董事好。”
“怎麽了?”他依旧没有抬起头。
“是关於夏尧光先生的。”她简短地道。
任经炜只是应了一声,并未表达出任何兴趣。他现在只是想要尽快处理完公务。这艘船的航程即将到头,他的时间表里面排满了各种活动。而他还想要尽量挤出时间和一泠见面。
紫云继续道:“他去了二等舱区,样子显得十分慌张。他说,他在找人。”
“又是那个女人?”任经炜道,写字的速度没有丝毫地减慢。
“这个不是很清楚。”紫云道,“这次他要找的似乎不是同一个女人。”
“那个少爷变心还真是快。”虽然如此道,经炜依旧没有表现出更多的在意。
“但是比较奇怪的是,这次他要找的女人的名字并没有记在登船名单上。”紫云说出了她觉得不对劲的地方,“他要找的女人的名字,是‘时雨’。”
经炜的笔一下停下。他抬起头,看向了紫云。见到经炜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反应,紫云不觉有些吃惊。在他看来,这个年轻有为的董事绝对是个处境不乱的人。不管发生什麽,他都能够很沈稳地处理种种事宜。“夏尧光在找谁?”经炜问道。
“时雨。”紫云答道,而後补充道,“如果船员没有听错的话,应该就是这个名字。”
经炜的眉头深深皱起。为什麽时雨会在这里?为什麽时雨在船上却没来找他?“那你知道夏尧光要找的人在哪儿吗?”经炜问道。
“还不清楚。”紫云答道。
经炜又问道:“那夏尧光的‘那个女人’叫什麽?”
“王霄虹,是飞讯通讯公司的老板的二女儿。”
“那知道她在哪儿吗?”任经炜问道。
“是。她现在在一等舱区的大厅参加那里的派对。”紫云答道。虽然任经炜给她的命令只是关注夏尧光的动向,但是作为和他有特殊关系的女性,他们自然也会掌握她的行踪。
任经炜立刻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向外走去。
见到自己的上司竟然丢下工作离开,只是为了一个女人,陈紫云除了感到惊讶外,还感到了内心不受控制地涌起的妒意。
她很清楚,自己一直爱慕著作为自己的上司的经炜。她知道他的手段,他的才干,更知道他是如何优秀的一个男人。她一直觉得很自豪,自己能够如此近距离地和他共事,帮他处理各种事项,让他能够更加顺利地进行工作。她甚至觉得,这就是自己的生存意义。埋头工作的他、闭目沈思的他、沈稳设局的他,都让她著迷。但是这样的他,却为了那麽一个女人慌了神。
她不由得握住了自己抱在胸前的文件夹。
在受到邀请後,时雨在眼前的年轻男人的引导下走向了舞池。她将左手搭在男人的肩上,右手臂抬起。男人握住她的右手,另一只手环住了她的腰。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时雨能够感受到眼前的男人的兴奋。但是她只作全然不知,保持著她惯有的微笑,和人保持著距离的微笑。
新的一曲奏响,两人在舞池内起舞著。时雨在男人的牵引下前进、後退、转身、旋转。她看著自己的右手,顺著男人的引导选择著舞步。男人握著她的手略微用了用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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