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秘之人究竟是谁,他们不知,却明白那人是个极难缠的家伙。不但难缠,而且明摆着就是要坏他们的事。他们将行之事事关重大,并且绝不能出错。所以这隐在暗处肆意坏了要事的人,这个家伙,必不能留。
因着这人,上头传令必须在行事前将一切可能碍事的存在全部消抹,所以在当时八人的残尸边发现沾了血迹的梅牌时,他们便疑当时有人目睹一切。
有人目睹一切,现场却只有八人残尸,那目睹一切的人显然叫那行凶之人放了。为了弄清那人究竟是谁,他们费尽心思从大通寺寻来梅牌今年所赠之人,一一寻去力图寻到一丝踪迹。
为达目的这些人向来不这手段,再毒辣的法子也想得出来,更何况只是逼询深闺中的千金。拥有今年大通寺梅牌的富家千金,寻出便逼问,若是不知那人,便统一杀掉免得传出风声。这些人行事素来酷辣,纵然对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也换不来他们的手下留情。
一连残害数名千金,到不曾想连着官家女子也害了,虽然商官于他们而言皆是一刀的事,不过因了那官家女子之死,上头竟然施压,故而他们也只能收敛。收敛,自是收敛,只是当寻之事也不能放了。
今日探询到萧家家主也曾在梅岭阁得了今年的梅牌,这些隐于暗处的凶徒便派了人前来逼询。只要能得到想要的,他们从不吝啬于刀下多添亡魂。
无论富庶小姐,还是官家女儿,皆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所以对付他们无需多人,一人足矣。原以为只需一人便可轻易从萧楚愔口中套出什么,哪成想萧楚愔身边竟跟了萧家两位少爷,并且其中一名少爷显然不好应对。
本想一击取命,先了结了萧家这两位公子跟那位婢女,在好好逼询萧大小姐是否曾在夜下见过不当见的事。没曾想那一刀突袭竟叫萧楚宁拦下,刀剑相抵力顿消卸,当双眼撞入萧楚宁眼眸时,那人从萧楚宁的眼中见到几分笑戾以及初入江湖的傲性。
傲性,萧家小少爷自然不会缺了傲性,腕上施力直接消了对方袭攻的力道,萧楚宁看着那露在面巾外渗着杀意的眼,说道:“你这贼子,深夜突袭,莫不是想害我长姐。”
一声厉喝,对方没有应答,刀剑相抵剑刃发出嗡鸣,双方虽未动,不过二者却在暗中较劲。这人意求灭口,自当不会多言叫人留了线索,萧楚宁的询问未能从他口中得到答应。
当见偷袭不成,这人也不在较抵上浪费时间,持刀的手忽然一错,刀刃擦划下一刻刀剑分离,刀旋了角度从萧楚宁腰腹横切过去。
这人刀法刁钻,而且出招必是死招,好在萧楚宁在苍腾派也非虚度光阴,当发现对方手上的刀消了力道并且自上而下侧滑移离时,萧楚宁当即撤身抽剑,以剑身挡了横切至腰腹的刀刃。险避这招,对方却没因他接下这招松了攻势,反而继续上攻,电光火之间两人已过了数十招。
刀剑交抵,月光之下泛渗着幽幽寒光,两人身影交缠斗战。这人显然非一般贼子,出手狠而毒辣,这样的人深夜突袭长姐,摆明了必取自家长姐性命。剑光交织如影,这人始终不曾开口,一门心思想要取了萧楚宁性命的贼子出手几乎不留余地。
颤抖之下刀剑寒渗,面对着这突袭而来的贼子,交战中的萧楚宁自然得弄清这人身份。腕手数道剑花盘起,萧楚宁呵质问道:“你这贼子究竟何人,为何要是害我长姐性命,报上名来,我萧楚宁剑下不杀无名之人。”
“狂妄。”萧楚宁呵质的话刚刚落下,那自出手便不曾开口过的贼子讽着应了。这刺讽的话当即挑了萧楚宁的怒火,眸眼瞪怒,手上的招式又猛了几分,萧楚宁叱道:“既然你想做刀下无名鬼,那我萧楚宁就成全你。我萧楚宁的长姐这京都上下还没人敢动,你这贼子竟对长姐怀有歹心。你若不来我本还想去寻尔等,如今你自个送上门了,我便叫你有来无回。”
这些揣了歹心的人,自是不可留,话音落后手中的招式再度攻猛。
两人的缠斗看得边上三人的心直接提吊到嗓子眼,虽说萧楚瑞始终挡在萧楚愔跟前,下意识护着长姐。不过对于四弟的挡护,那被贼子盯上的长姐显然不领情,伸了手直接将挡在跟前的四弟扯到一旁,伸长了脖子看着同贼子缠斗的幺弟,萧楚愔又惊又急。
几次险着出声,就恐忽然出声叫幺弟分了神,刀剑无眼,这要是在幺弟身上划个口子,她的心还不得滴血。缠交的剑影,看得萧楚愔都屏了呼吸,倒是叫他拉到一旁的萧楚瑞,完全没叫跟前缠斗惊了魂,反倒瞧得兴起,甚至还开口冲着与贼子缠斗的幺弟喊道。
“宁儿,留点神,可别叫那贼子逮了空攻过来,四哥与长姐可不是练家子,这要是叫他攻了过来,那就是一刀一个窟窿了。”
楚宁那儿还叫人缠着,他这四哥不担心也就算了,竟还在边上起喝,当下叫萧楚愔怒的,当即移眸瞪眼狠狠剜了一眼,萧楚愔怒道:“你这混小子,给我闭嘴,刀剑无眼,扯这样大的嗓门要是分了宁儿的神,给我等着。”
与贼子缠斗最忌讳的就是分神,更何况现在。虽然她非练家子,也不是擅长武学之人,可眼下这刀剑相交萧楚愔还是看得出来,幺弟正渐渐叫人压了势。
书信上幺弟常说,门中师兄弟皆叹他的天赋,并且常言以他如今的身手,普通之下恐寻不出几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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