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想了个理由出来:“没事,我看你难得有时间不如和爸出去旅游吧。散散心也好。”
我让豆豆去给他们订票。豆豆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你别管,两天内把他们弄出去。我去找徐世鸣,不在办公室,我守在门外等了一整天,他都没回来,没人知道他去什么地方。
我心口一致忐忑,感觉有事要发生。铁定是要发生的。
我打电话给蓝天,让他无论如何过来找我。我躲在酒吧角落喝酒,他赶过来时我已经一个人喝了大半箱了。我拉着他的手说:“蓝天,如果,如果有些你不知道的事突然发生了,你怎么办?”
蓝天以为我喝醉了,上来拉我。我摇头:“没醉,你给我说,如果有你不知道的事发生怎么办?”
蓝天不理我,硬是把我给拽上车拖回去。我躺在床上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到了天亮才迷迷糊糊睡着。这一睡睡到晚上被豆豆闹醒。她着急的,手舞足蹈的说了老半天我才大概明白怎么回事。她说有卷带子,我妈看了后大发雷霆,气得昏了过去,易南掐了好半天人中才把她弄醒过来。
我一听带子,脑袋立马清醒,咚咚朝我妈那边跑过去。
我妈瘫在沙发上大口大口喘着气,易南端着水杯给她顺气。她看到我来,把脑袋别到一边去让易南和豆豆过我们那边去,说有话给我说。
我忐忑着坐到我妈边上,给她顺气,压根不敢问究竟怎么回事。易南和豆豆离开后,我妈才指着桌上的带子,让我自己看。我犹豫再三,把带子放到录音机里面,画面模糊,沙沙的声音,勉强能听见里面有人说话,骂得很脏。几个男人压着一个男孩,我的脸烧起来,整个人僵硬在电视面前,动弹不得。
我妈走上来把电视关掉。眼泪汪汪的看着我,一把将我搂在怀里,撕心裂肺的开始哭。哭得我心理面特别乱。那是我见过我妈唯一一次失控的样子,以前没有,以后也再也没有过。
那一会,我妈不停歇的哭了整整一个小时。我们保持着同样的姿势,我坐在地上,她抱着我。我等她哭够了才给他擦眼泪,我说:“不疼了。”
我妈说:“孩子,我对不起你。我关心你时间太少,就连你遇到这种事我都不知道。”
我摇头:“我都忘记了。”
然后,徐世鸣掐这这个时间打电话过来。我开始并不晓得是他打的。我妈擦干眼泪,假装镇定的接电话,我看着我妈脸色的变化,然后,嘭的一声,电话被她摔得稀巴烂。
我上前去拉我妈,她咬牙切齿的看着我,甩开我的手,问:“这件事,是谁干的?”
我拉她:“你别气,你别听他的。他乱说的。”
“是谁!”我妈大吼起来:“是不是田益加?是不是!”
我摇头:“不是,他乱说的。”
我妈苦笑:“小北,你看着我,说,是不是田益加那混蛋。”
我蹩眉:“不是!”
“啪”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我抬头看我妈,眼中满是绝望。她说:“小北,我怎么生了你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儿子。我还想方设法把他弄出来,早知道我就把他弄死在里面。”
我吓了一跳,我了解我妈,她一向不说狠话,但却对言出必行。赶紧问道:“妈,妈,你别气,你先坐下好不好?”
易南和豆豆估摸着是听到我妈摔电话的声响,怕这边出事,又跑了过来。
我妈指着我:“我要是不弄死他,我就不配做一个母亲。你滚,现在我不想看到你,我没有你那么懦弱的儿子。”扔完这句话扭身进她房间。
豆豆拽着我,把我拉回家。我才把多年前的事说出来给她听。她坐在我面前,手里捧着水杯,热腾腾的汽腾在玻璃杯上起了一层雾。
豆豆问我:“你不恨他么?”
我摇头:“不恨,一点都不恨。”
她看了我一眼,摇着头笑:“你真傻。”
我给徐世鸣打了一晚上的电话,没人接。第二天一早,他给我回了个电话,在那头挺有兴趣的笑:“小北,你猜,你今后的人生会怎样?”
我不明白他说些什么,他又说:“你不打电话问问你朋友,你那位朋友是否有事?”
我自然知道他说的是谁,赶紧挂电话给蓝天,蓝天听我口气不太对劲,说给李林打电话后给我回话。我捧着手机站在窗边不停地游走,太过着急,去了两次厕所。
过了会儿,蓝天回电话,他说:“李林问了情况,说是一大早有人把他转到别的看守所去了。”蓝天似乎也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问:“是不是有人想弄他?”
我说:“你先去所里面看看能不能想方法接近一下现在看管他的人。我待会儿过来。”
我刚出门就遇到易南从那边隔壁出来,看了我眼,欲言又止。我赶时间和他打了个招呼下楼,被他喊住。我回头看他,他小跑到我面前,压低声音说:“昨儿个你妈到处打电话通关系,好像要弄谁。你知道不?你要知道劝劝你妈,这么个年纪了,我不想他出事。”
☆、浮华如梦(28)
我心里算是有了个底。赶到所里面,蓝天已经在了。他说李林进去打听消息去了。我不吱声,找了个地儿坐下,摸烟抽。蓝天站我面前,想了又想说:“我听说是卢队打的招呼。这事儿,是徐世鸣还是…你妈?”
我低着头,眼睛盯着地板上的裂缝:“我妈。”
蓝天惊讶:“怎么回事?不会是你俩以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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