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调查组的牵头人,这时候可以说是四方打探,谁都想搭上这条线。白旗镇应付来套关系的人已经是疲于奔命了。
忙了一天回到家吃口热乎饭成了他一天最幸福的时刻,临睡前看看已经睡着的小丫头,这一天再不顺心也顺心了。张景致吃着糖水跟豆沙包,豁然发现,不过一周,菜袅已经渗进了他的生活。
这次在景江遇见菜袅,尤其是得知她失恋的消息,张景致就动了心思。不过菜袅就像青蛙,你一下子给她丢热水里,她能从锅子里猛地跳出来,可把她放进凉水里一点点的加热就不同了,温水煮青蛙,等她发现早就成了定局。不过,看来他温水煮人家的时候,自己也被煮了,这么快,她就成了他的习惯。
菜袅一翻身,被子就从另一侧掉到了地上,两件套的睡衣也因她翻身的动作,露出一大截腰身。张景致看着看着眼神就越发的深了,快步走进屋,捡起被子给她盖上露出来的腰,又快步的走出来。不做过多停留,直接进了卧室的浴室冲澡。
看来,他得加热的快一些。
第二天一早,菜袅醒来的时候张景致已经坐在厨房喝咖啡看报,见他起这么早,她甚是惊讶,“怎么起这么早?昨晚几点回来的?”
“不到十二点,睡不着就起来了。”某人总不能说躺下满脑袋都是白嫩嫩的肉,火烧火燎的睡不着吧。
“早晨想吃什么,我来做。”菜袅笑笑,知道他最近很忙,以为他因为公事睡不着。
“咖啡煮好了,面包在烤箱。”张景致看看表,“你今天休息是吧,车钥匙就在鞋柜左边的第二个抽屉里,这边坐公车不方便,你开车出去。等我忙完这阵子,再陪你。”
“刘璃会来接我的,我们约好了。你忙你的,我没关系的。”菜袅拿了面包,觉得不够营养,又煎了两个荷包蛋。
张景致抿抿嘴角,看看站在身边她,一伸手就把人拽到自己腿上,“看来为了感谢刘璃陪我家小鸟我得赶紧给白秘书放天假了。”
菜袅脸通红,对于这种亲密还是不习惯的,挣扎着要起来。张景致却是紧紧的圈着她,说话的时候嘴唇有意无意的碰到她得耳垂,害的她连耳根都红透了。
“小叔叔……哎呦。”耳垂被重重一咬。
“叫我什么?”张景致笑着问。
“张景致。”菜袅知道自己很怂。
张景致却是个欺负人的主,又在她脖子上狠狠一允,“不许连名带姓的叫。”
是他说叫张景致或者景致都行的,现在又反悔。菜袅鼓着嘴,敢怒不敢言,更怂的低着头小声叫:“景致。”
“大点声。”又是一口。
你属狗的吗!菜袅有些炸毛的趋势,声音提高一档,“景致。”
张景致的聪明就在于永远会在菜袅炸毛前将小姑娘哄好,听见她喊了,松手让她下地,却是板着她转过身,看她红透的脸,嘴角勾的高高,尤其是看见她脖子上被自己弄得可疑痕迹的时候,笑的更加狡猾,如果菜袅不是因为害羞的不敢抬头一定会看见他一副老狐狸的样。“真乖,再过四五天我就忙完了,到时候好好陪你,我去上班了。”
菜袅小鸡吃米的点头,样子可爱的不得了。
张景致忍不住又在脸上亲了一口,才出了门。等菜袅收拾完厨房,去换衣服准备出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脖子上那块暧昧的痕迹,又气又窘,可刘璃已经到了小区门口,她不得不换了一件高领的衣服出门。
刘璃一看她的打扮,第一反应是抬头看天,又把手伸出车外试试温度,八月份正是景江热的时候,外面没有三十度也得二十□度,“小姐,你发烧?”
“没有呀。”菜袅不自然的揪揪领子。
不是发烧,更不能是发傻,那就是脖子上有不能见人的东西了。菜袅刚系好安全带,刘璃快手的直奔领子,菜袅穿的是一件堆堆领t衫,领子很松,她一伸手就把领子扯下来,眼尖的立即就看见了那一抹红痕。
“你跟你家小叔滚床单了?”
“你乱说什么。”菜袅脸通红,捂着领子一脸戒备。
刘璃一撇嘴,“那你脖子上的痕怎么来的,别跟我说你搓澡搓的哦,我可不会相信的。”
“我,我,我……”菜袅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借口,撇过脸,“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怎样,是你们没滚床单,只是小叔叔忍不住咬你一口。”
她涨红脸,“差不多啦。”
刘璃砸吧嘴,“小鸟,你小叔叔要么是有隐疾,要么是外面还有女人。他什么年纪,可不是十七八二十出头的愣头青,顾忌着不敢吃你。他三十多了,正是有需求的时候,拐你上床那叫正常,不拐你就是失常了。”
“你又胡说。”
刘璃失笑,不知道菜袅是不是从古代穿来的,“小鸟,你不会认为你小叔叔这些年没有女人,一直等你长大吧。”
“当然不是了,小叔叔在大学的时候是有女朋友的,不过后来分手了而已。”
“分手几年了?”
“有七八年了。”菜袅想了一下。
刘璃翻个白眼,她可不信一个男人能禁欲七八年。“这七八年你不会以为你小叔叔身边没有女人吧。”
菜袅真的没听说他有女朋友。
刘璃不用问也知道这丫头怎么想,“小鸟,男人身边的女人可以分很多种,谈恋爱的、上床的、装门面的、带出去应酬的,并不是所有女人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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