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身为女儿家的姐姐不懂烧菜,而弟弟厨艺了得?我只得瞎掰,弟弟年幼,常留在家照顾体弱的娘,我与爹出去市集卖菜,所以弟弟经常下厨,照顾一家。又问,为啥我跟我弟弟长的不像?我继续掰,我娘早逝,爹续弦,云儿时二娘带来的孩子,所以两人容貌不相似。她再问,为什么我的手白皙又光滑,像一点粗活都没做过?呃,这个,抓抓头,完了,我掰不出来了啊。一声清脆的童声适时地传来。
“爹娘想姐姐找个有钱的婆家,不再过苦日子,就不让做粗活。”云儿朝我眨了眨眼。
“哎呀,云儿来了。大婶正想找你呢,就是昨天那个菜烧的不错,你说说是怎么弄……”云儿在身后使劲地摆了摆手,我立刻悄悄地溜出去。摸摸鼻子,不知变长了没,回头瞧见大婶那眉飞色舞的模样。难道云儿就是传说中的“中年妇女杀手”!转念又想到,这里的人还真厉害,情报没探听出多少,自己倒是快被问得露馅了,以后得十分小心。
每天晚上,大伙坐在一块吃饭,喜乐融融,兴高采烈地说着趣事和见闻。这是搜集情报最好的时段,我总是打醒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筛选有用的信息,因此,晚饭总是用的特别少。于是,云儿就偷偷地弄几块饭后点心藏在屋里,留作我的夜宵。
这不,一个满脸胡渣的大叔开始了高谈阔论。“大家都听说了霂乡乡长君飞绝伤势加重,拒不见客了吧,其实啊,他压根就没病。”我心下一惊,聚精会神地盯着他,大叔摸了摸下巴,神秘地压低声音继续说道。“那他为什么要装病呢?这个嘛,是因为慕容月来了。”我已经放下手中的筷子。
一人不解,“那个慕容月来霂乡,跟君飞绝有什么关系?”
“这你可不知道啊,君飞绝可是慕容月的男宠呢,”大叔仰着头,眯起了眼,“说起这个慕容月,还真得说说。”
我天天窝在山庄里有什么好说的,我心里不禁翻了个白眼。
“听说慕容月还未满十二,山庄里已有三个男宠,司徒将军的长子司徒凌天,聂家的遗孤聂云,哦,现在改名为慕容云,最后就是霂乡的乡长君飞绝。”我一口茶没喝下,听了呛得直咳嗽:这也太扯了吧!云儿伸手轻轻地帮我拍着背。
大叔顿了顿,继续他的惊人言论。“最后啊,聂家的传家之宝,传说中的‘噬月’竟然认慕容月为主。相传,‘噬月’之主都为能人异士,或能扭转乾坤之人啊!”
场下唏嘘一片。有谴责慕容月收养男宠,不守妇德;有说三人为慕容家的家产,屈于女子之下,是为男子的耻辱;更有甚者,认为君飞绝本欲与黑风寨议和,慕容月横加阻止,他碍于慕容月的脸面,只好称病,拒不见客。
看来,闭不出户的我也成名人了啊!只是不能流芳百世,倒是能遗臭万年。我自嘲地笑笑。转头瞧见云仍然淡淡地笑着,随着众人的义愤填膺,脸上的笑容愈加灿烂。我偷偷地为在场的各位掬一把同情的眼泪,明天的菜肯定会加料的。
回到石屋,我一直沉默,云儿以为他们毫无顾忌的话伤了我,担忧地安慰我。
“我没事,只是他们这样说云儿,倒是我不好的名声连累云儿了。”说罢,有些歉意地看着他。
云儿一笑置之。“那么月刚才是担忧什么?”
“云儿,我到霂乡不到一天,就伪装到牢房了。而绝自从进入慕容山庄后,直到乡试之前都未出过门。知道凌的身世的,除了我、蓝和爹,从未向外人提过。云儿现在知道我担心的什么了吧。”
云儿若有所思,“的确,他刚才说的相当详细。不是黑风寨外的人故意告知他,就是寨里的人开始怀疑,欲试探我们。”
摸着手上的麻烦——“噬月”,我叹息,这个东东完全变成慕容月的标记了,它果真是个麻烦!明早用布条包起来吧。
本想让云儿乔装一下,用煤灰抹抹脸什么的,后来还是做罢。该来的总会来,现在掩饰也已经来不及了。想到这儿,便靠着又暖又软的云儿沉沉睡去。
这天,我正在后院跟碗盘奋斗,外面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好奇心一向接近零的我,只是站起来,伸了伸懒腰。这时,门被用力地撞开了,一伙人压着一个黑衣人向我走来。
黑衣人瞧见我,“扑通”一声跪下,边嚷着“属下办事不利,请主上赎罪”之类的话。莫名其妙地指着地上这人,我皱起眉头,“这是谁?”言罢,黑衣人惊恐地瞪大双眼,忙使劲磕头,口里仍念念有词。“主上赎罪,赎罪……”
心下才道不好,众人愤怒的将我围住,两个大叔拽着我去了地牢。不久,云儿也被押了进来。一瞧见我,便扑过来,焦急地上下检查我是否受伤。好一阵,确定我没事后,紧紧地拥着我。
上报了我们的事,寨主的指示是关押牢房,暂不审问。不到几天,几个守牢的大汉按耐不住,急着提审我和云儿。
他们首先从年幼瘦小的云儿下手,绑在木架上,鞭打一番。却没想到云儿一直咬紧牙关,只字不提。大汉便把我抓到云儿一旁,一人压着我,一人手持皮鞭,问云儿招还是不招。云儿眼里有些犹豫,我朝他微微摇了摇头。
大汉看云儿一声不吭,便朝我背上使劲甩了一鞭。我顿时眼冒金星,皮肤撕裂开来,锥心的痛。深吸了口气,抬头向云儿笑笑。云儿眼眶顿时红了,刚刚的鞭刑下来,身上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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