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是如何相识的?”
贺贺答:“今天殿下介绍的。”
今天刚认识的,自然记得。
顾榕顿时扭曲了面容。
关键时候,贺贺拼的就是胆量,她用手肘撑着桌子,冲着头顶黑云的顾榕弯眉笑,“小榕,你怎么不和殿下一起住宫里呀?”
负我在先!又揭我伤疤!如此没心没肺!昔日情意就当喂大将军了!
顾榕又踹门走了。
“咦?”贺贺自然不知她是被自己气走的,呆愣片刻,慢慢收起了笑。可她才起身迈出一步,顾榕就又如鬼魅般闪身出现了,“别动!”
她抱拳倚着门,面如寒霜,贺贺抖抖小手,“怎么了?”
顾榕是真气着了,连将才她莫名其妙不见了是怎么回事都忘了问。
顾榕接着道:“我问你什么,你答什么,要说实话。”
面对如此情景,贺贺只能点头。
顾榕:“不久前,我去要饭……”话一顿,她歪头啧一声,“我去化缘……”又察觉不对,她不耐烦地用脚踢了踢地,“我去给你找饭,房间是上了锁的,你怎么出去的?”
这个好回答,贺贺一本正经地据实以告,将长命的行径一字不差地说了出来。
顾榕听罢心中暗叹,果然是那个僧人搞得鬼,她又问:“那你以前可识得那僧人?”
好在贺贺还明白以前的意思,没把今天算进来,便摇头否认。
顾榕由此心中一沉。贺贺人已痴傻,好坏不分,若真有人对她心怀歹意,她兴许自个儿就巴巴过去了,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那个唤长命的僧人,虽说今天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儿,可保不准以后不会,看来还得去打听一下这个僧人的情况。再说了,她可没听说过,哪家的僧人还会开锁的?
之后,顾榕陪贺贺吃了饭,贺贺还想吃果子,顾榕暗骂她吃货一个,可又不得不领着她去树林摘。
贺贺还要求抱个筐,顾榕为了让她听话,只好随了她的意,飞速去后厨借了个菜篮子。
途中,贺贺瞧见地上自己遗落的果子,又走不动了。这些果子是长命送的,顾榕自然不会再让她吃,她只好恋恋不舍地往前走。
好在顾榕最后帮她摘了一筐,她方开心起来。两人回了寮房,顾榕打水给她洗了几个,她兴冲冲啃了起来。
顾榕抚着胸口面无表情坐下,顺了口气,瞅一眼她,搁心里叹一声,你这也太能折腾人了吧,又一想这种日子也不知道要过几天,她坐不住了。
“贺贺,我现在要出去一趟。”顾榕生恐她再出事,抱起那筐果子道:“听着,如果我回来,你还在屋里,这筐果子就是你的了。但是,如果我回来,你又不见了,你就再也没有果子吃了,懂么?”
那僧人的事,她必须在皇兄回来之前打听清楚。
...
☆、第三十八章:贺贺被和尚看上了?
贺贺不太懂,这筐果子本来不就是她的么?然而,顾榕并未给她说话的机会,“不懂也得懂,等我回来。”再次离去,又给寮房上了锁。
贺贺捏着啃了半个的果子无声地坐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去了窗前,窗外空无一人,分外寂静,贺贺孤独地又咔咔啃了一口果子。
将咽下去,窗前露出了一张满含微笑的英俊面容,可惜他没有头发,贺贺一呆,“长命?”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长命这个和尚约莫不太正常,他柔声问房中人,“你饿了么?”
贺贺扬了扬手中的果子,“不饿,但我有吃的。”
长命眼中欢喜,“贫僧送你的吧?”
贺贺:“不是,你送的我扔了,这是皇妹给我摘的。”
长命起先听到自己果子被扔时还一脸悲痛,又一听皇妹这俩字,立时眼冒精光,“公主,你皇妹对你很好么?”
贺贺皱眉,“你这个称呼不对。”
长命故作若无其事:“哪里不对?”
贺贺:“你该喊我太子妃。”
长命瞪大了眼。
贺贺依旧毫无察觉,“皇妹对我很好,太子对我更好。”
此时果子已经啃完,她将果仁递出了窗外,“接着。”
长命默不作声地接过,又听见她吩咐道:“去埋到土里,等来年长出来,就可以结果子了。”
长命大掌一抖,果仁掉落地面:“你真的傻啦?贺贺。”
贺贺转身时漫不经心地抬脸,也就顺势扫了他一眼,他立刻紧张地抓了抓自己的光头,“我这就拾起来。”
贺贺坐回桌前,又捡起一个果子,往嘴边一搁,长命又露出个光头,“我说,你别吃那么多了,一胖毁所有,你瞧你现在胖的,你明知道他不喜欢……”
“去埋果仁。”贺贺眼皮子一撩,空气波动,桌子晃荡,只见长命回了一声是,瞬间没了影儿,贺贺满意,啃果子的声音又脆又响。
又过了良久,顾榕回来,见贺贺独自躺在床上睡得安稳,心中稍安,可又忆起适才所听到的,眉头簇了起来。
她在众僧人之间拐弯抹角地打听,得知长命果然是刚入寺不久,也就前两天才剃的发。
也听有的僧人讲,他确实看见有个姑娘从长命的禅房里出来,至于这姑娘怎么进去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此事已由别的僧人告知了住持,毕竟一个和尚房里藏了个姑娘,不太好吧,何况这姑娘身份还非同一般。
思及至此,顾榕怔了怔,她瞧了几眼贺贺香甜的睡脸,心道虽说你生得确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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