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二姑娘,你这就说傻话了,谁不要嫁人呢?再说了,就算你在王妃面前服侍十年,还不是要嫁人?除非……”说着朱嬷嬷停下口,站起身:“横竖王妃疼你,你啊,再想想王妃还能赏你些什么。”
“除非什么?”萧玉琅觉得朱嬷嬷说的除非后面是非常重要的话,拦住朱嬷嬷不让她走。朱嬷嬷已经笑了:“你这么一个聪明人,难道还听不出我话里的意思?不过因着世子妃今儿说的话,王妃也不好十分做主。就要看萧二姑娘了。”
难道要自己去勾引孟微言?其实也是情愿的,不过这要怎么勾引?萧玉琅面孔顿时红了,对朱嬷嬷小声道:“嬷嬷,这话,对我说,我不好意思呢。”
“这事,我也不大明白,横竖再过些时日,又是端午节了,到那天萧夫人定会进府,不如你问问。”朱嬷嬷深懂说话只说一半的道理,说完这句就离开了。萧玉琅看着朱嬷嬷离去,面上越来越红,这勾引孟微言,到底要怎么做?
说着萧玉琅拿起镜子,看向镜中自己,萧玉琅晓得自己和姐姐生的颇像,也许这是一个机会,就是不知道姐姐当初爱穿什么衣衫,还有首饰。
萧玉琅一边沉吟一边把镜子放下,急匆匆地翻出宁王妃给她做的那些衣衫,也不晓得哪件是姐姐曾经爱穿的,总还要再请教下朱嬷嬷。既然宁王妃允许,那有什么不可以呢?萧玉琅放下衣衫,眼中是熊熊燃烧的火。
小吴回来之后,又重新按照原先的习惯调整了下孟微言院子里的人员安排,至于用度方面,在经过刚开始的有些入不敷出之后,锦绣和何嬷嬷小朱嬷嬷也商量出了量入为出的法子。把俸禄分为十二份,每个月取用一份,衣料首饰也不用再按季节月月打了,那些精致的小菜,每人减少一例,也能省下许多。
不过好在给各家赏的东西,都还是从王府支取,这一点就能省了不少。锦绣看着账本子,头微微一点,总算是把这日子怎么过给理清楚了,好在多是日用开销,不用去管应酬这些,否则这些还真不够用上一年的。
“你大概是这宗室内,头一个为俸禄不够花发愁的世子妃了。”孟微言从内室转出,见锦绣双眉紧皱看着账本,上前微笑。
“还不是怪你。”锦绣想都不想一肘拐在孟微言腹部,孟微言故意啊了一声,用手捂住腹部:“你谋杀亲夫啊。”
“又不重,我可没用多大力道。”锦绣回头见丈夫如此皱眉,伸手捏下他鼻子取笑他。
见骗不了锦绣,孟微言索性在锦绣面前坐下:“好了,前几天还说要同甘共苦呢,这会儿就全怪我了?”
锦绣对孟微言皱下鼻子,孟微言也笑了,吉祥已经走进:“大哥,世子妃,张次妃遣人来了。”
张次妃?锦绣和孟微言不由互看一眼,张次妃这会儿遣人来做什么?毕竟张次妃和孟微言这边,算得上是毫无来往,即便是宁安郡主在王府的那些时候,也是毫无来往的。
孟微言吩咐张次妃遣来的人进来,来的是一个丫鬟,给孟微言和锦绣行礼之后,丫鬟才笑着道:“我们次妃说,十分想念宁安郡主,可是又有制度,不好轻易召见的,因此想请大哥出门时候,前往仪宾府上,看看宁安郡主。”
这么一点小事,孟微言有些惊讶,但还是笑着道:“这是自然,我定会去看的。”丫鬟应是后也就退出。
等丫鬟走了,锦绣才说了声奇怪,孟微言的眉微微一皱:“罢了,横竖她和我们多来往些,也对我们没什么坏处。”
“大哥这会儿后悔吗?”锦绣觉得身子有些沉重,索性就靠在孟微言身上,孟微言捏捏锦绣的鼻子:“瞧,你又来了,什么后悔不后悔的。要这样的话,那我也就问你一句,你后悔吗?”
锦绣没有回答,趴在孟微言怀里,闭上眼睛睡着了。阳光从窗子照射进屋内,照在锦绣脸上,孟微言看着锦绣的脸,又看向锦绣那隆起的腹部,自己的孩子,定不会像自己一样,从小生活在谎言之中。
想着,孟微言轻声叹息,可惜自己的娘,到现在还认为,全都是锦绣从中作梗,而忘记了,孩子总有一天会长大,事情真相不会永远被掩盖。
“张次妃遣人去大哥那里?”宁王府内的一举一动,是瞒不过宁王妃的,她听着朱嬷嬷的话,懒洋洋地问了一句,朱嬷嬷应是后又道:“老奴去问过那丫鬟了,丫鬟说,张次妃很想念宁安郡主,可是总有制度在那里,又不好打扰王妃让王妃频频召见宁安郡主,因此这才请大哥出门时候,多去探望宁安郡主。”
“这也是常情。张次妃果真还是原来那个小心谨慎的人。”宁王妃的话让朱嬷嬷点头:“毕竟是见过……”
见过吴贵妃被太后下令殉葬的人,哪会像那些什么都不懂的外面来的人一样,试图挑战王妃的尊严。宁王妃舒心地笑了,接着又叹气:“大哥的性子,没想到这么犟。”
“大哥这是像王爷呢,王爷自从那一年,就再没回过京城了,按说大哥和仪宾们,也该去京城拜见天子的,可是王爷不下命令,又有谁好开这个口。”朱嬷嬷的话让宁王妃微笑:“也许,是该劝王爷,让大哥和仪宾们前往京城拜见天子了,免得说起来都是一家子,实际上却从没见过。”
也许,到那时候,就能完全解决掉锦绣,当然在这之前,就要看萧玉琅的了,也不晓得她会和萧夫人商量出什么来,顶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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