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儿和同学说说笑笑。突然有一股情绪笼罩,或许和她化干戈为玉帛也未尝不可。这样斗来斗去是很有趣,可是他有些累了,不如试着和解看看。她若是不接受那就算了,就还像以前那样好了。
他重新开了一瓶啤酒,向鱼浅浅那桌走去。鱼浅浅看到他过来,惊讶之外不免一阵心慌,他不会是来报复的吧,她要怎么接招?
“你刚才不是要和解吗?我来看看你的诚意,你给我的那杯酒我也喝了,现在我来敬你。”
郝一鸣的话说给鱼浅浅听,你给我的那杯酒我喝了,言外之意,你知道那杯酒是怎么回事儿,我也不说明了,现在我来敬你,你也同样要爽快才行。
鱼浅浅拿起了自己的酒杯站起身,郝一鸣看了看她手里的杯子说:“这个杯子太小,咱换大的,对瓶吹怎么样?”
对瓶吹,无疑就是一口气把一瓶啤酒都喝进去,鱼浅浅正在犹豫,她可从来没都这么喝过啊。
“怎么,不敢?”郝一鸣故意激她,“你放心,你自己打开一瓶,我绝对不会做手脚。”
这话,鱼浅浅怎么听怎么刺耳,郝一鸣时时在点着她。既然他这么光明磊落,鱼浅浅自然也不愿落了下风。她拿了瓶起子,自己开了一瓶啤酒,然后和郝一鸣手里的啤酒瓶,颈口对颈口的碰了下。
“你说的,这个我喝了以后,我们之前的事情就全了结了?”
“当然,我说假话就让我这辈子都找不到女朋友。”
这个狠,鱼浅浅想,她还真狠不过他。接着她把啤酒瓶的瓶口放到唇边,一口气儿的将一整瓶喝进了肚子里。
郝一鸣喝完,看向鱼浅浅。她闭着眼睛,眉头微皱,仰着头,咽喉处一动一动的。直到整瓶啤酒都被她喝了进去,她把空瓶子给他看,他才注意到自己傻愣愣的看了她很久。
他被油然而生的一股情绪袭击得无力反抗,她一口气喝了这么多,胃里面一定很胀很难受吧,他好像开始心疼起她了。
20但却不懂
可能是刚刚进入大学,学校怕学生的负担太重,所以这学期的课程比较松。只有思想道德修养、体育课、公共外语、高等数学、人体解剖学、形势与政策、大学生健康教育、医用化学、汉语修养与写作这些课程。
重头的当然是解剖课,鱼浅浅他们要去解剖室面对着浸泡了福尔马林的尸体。在他们第一次进解剖室的时候,那股刺鼻的味道让鱼浅浅想捂住鼻子不呼吸。但是既然选择了这行,那就要去接受,这样想着,鱼浅浅开始去忍耐。
可是这个味道刺激得鼻腔好难受,鱼浅浅不敢用力吸气,担心把这股味道吸进了胃里。她在一个一只眼睛的标本旁站了半天,已经泡得白白皱皱,而是眼睫毛还清晰可见。她觉得这似乎不是一个标本,而像一个玩具,这突然的发现,让她好激动。她回头去找朱粤,没看到要找的人,却看到了郝一鸣靠着暖气站在窗旁,竟然还把窗户打开了一条小缝隙。
她走过去:“你怎么不过去看尸体啊?”
“没什么可看的。”郝一鸣语气平淡,鱼浅浅激动的情绪半点也没能带动他。
“你是不是不喜欢学医?”鱼浅浅咬了下嘴唇后说。
郝一鸣一手放在裤子口袋里,一手把窗户关好,转过身面对着鱼浅浅,眉头皱起问:“你怎么知道?”
“还真让我说中了!”鱼浅浅圆圆的眼睛瞪着,她真是越来越佩服自己了,怎么这么聪明,“你的状态和我前阵子挺像。”
“哦?你是什么状态?”郝一鸣听鱼浅浅这么说,来了兴致。
“虽然我妈以前也是个医生,但是我女承母业完全是因为别的很重要的原因。刚开始我很茫然,不知道能不能当个好医生,如果单单说是为病人服务,我还没有那么伟大。我的状态有几天是很迷茫的,但是上次义诊回来,我发现有好多需要我们去帮助的人,只要我们一点点力量,就可以给予他们很大的帮助。就像那些小孩子,他们的童年和我们小的时候都没法比,更别说和现在城里的同龄人了。我也是那么一下就好像顿悟了,只有给自己一个目标,才不会浑浑噩噩的一天天过着。”鱼浅浅越说越激动,“下次义诊,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
“我和你,不一样。”郝一鸣听完,觉得鱼浅浅真是个小女生,不仅感性,还同情心泛滥,这个世界需要可怜和同情的人太多了,她一点小小的力量又能够做什么呢。
“怎么不一样?你给我的感觉是在排斥着学医这件事情,对不对?”
“呵,你是非要把我衣服扒光了才行是吧。”郝一鸣不愿被别人戳破心事,尤其这个人还是鱼浅浅。
“什么扒光衣服,我是在说很严肃的事情。”鱼浅浅急得直跺脚,“我就是想和你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学,你都站在了这个教室。而且开学典礼上也宣读了医学生誓言,你说过的话,做过的保证,不能只是动动嘴巴就算了的。既然现在在这里,就说明这一切和你都是缘分,你还非要摆着一张臭脸,只能是你自己在难为自己。”
“马上就上课了,下课我带你出去吃饭,然后和你讲些事情。你来分析分析,到底是不是我难为自己。”
解剖老师的教龄很高,带着橡胶手套翻着各个部位,鱼浅浅听得很认真,郝一鸣在她旁边一脸无所谓的态度。要想看实实在在的解剖,他带她去他们家医院看好了,可以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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