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歆琪突然一巴掌甩在陈白东脸上,脚踩刹车,侧过身来,捧着陈白东的脸,又强吻了下去。
交织缠绵,舌尖不停触碰吮吸,浓浓的醉意涌上,陈白东只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的手伸触向了高歆琪的脸庞,落至锁骨,滑至香肩,再到最后柔软不可方物的sū_xiōng。
就好像夏日夜空里霹雳落下的惊雷,干柴烈火,在一瞬间点燃。
一切还沉浸在幻梦中,突然被一声喇叭搅碎了梦境,“陈白东,你特么干嘛呢?”
冷佩前车灯打在法拉利里边两人身上,一摔车门,走了过来,“你特么陈白东精虫充脑是不是?旅座叫你送我出来,你跑到这儿来找女人?你特么以为你谁啊……”
冷佩越说越语无伦次,但手上动作可是没停下来,几个步子走过去,拧着陈白东的耳朵就往外拽,“今晚就跟老娘回去,特么的,反了不成,军务参谋管不了你这个老三期,跟我耍横不是?”
陈白东朝高歆琪眨巴了下眼睛,一脸心酸无奈,当兵不容易啊,约炮还被人逮,这抓了个现行,还是公差出来办的私事儿,被冷佩这罗刹女逮着,那可不就完了。
伤风败俗,英名扫地。
次奥啊,这特么真就是命吗?前一次你冷佩查铺我挨了一刀,这一次你冷佩查车我特么差点儿吓得阳痿了。
老天啊,你是在玩儿我吗?
高歆琪盯着这个冷家大小姐,眼神中带了几丝诡笑,香舌微吐,含在齿间,看了半天,许是发现了什么端倪,突然伸出手去,“我叫高歆琪,你可以叫我熊嫂。”
什么?熊嫂?
她特么当然知道陈白东绰号白熊,那你这女人叫熊嫂几个意思?还是当着我捉奸在车的时候,搞机吗个歪歪啊!
“陈白东,你走不走?”冷佩盯着还有一丝留恋的陈白东,又接着说了一句,“你还不走?”说着说着,竟是泪珠子哗啦啦掉了下来。
陈白东这辈子最见不得的就两样东西,一是弟兄死了,二是女人哭了。瞅着冷佩梨花带雨的模样,陈白东立马打开车门,“走,走!冷佩,你别哭啊,我走还不成?”
“陈白东,你特么就知道欺负女人!”冷佩一甩车门,闷声一响,打在陈白东刚跨出来的小腿上,一转身,扭头自个儿上了车,一踩油门,车一倒,就往回赶。
“你女人?”高歆琪望着兰博基尼离开的影子,问出这么一句。
陈白东嘿嘿一笑,“哪儿能啊。就这脾气,要了活受罪。再说,人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陈白东转道走到车左边儿,“回去我来开吧,见着好车心痒痒。”
高歆琪点了点头,挪了过去。
陈白东从兜里掏出小白塔,点了一支,砸吧了两下,递给高歆琪,然后又给自己点了一支。
高歆琪只迟疑了半秒钟,把烟塞进唇中,一嘴吸进去,这味儿,太特么给力……
浓烟燃起,陈白东一踩油门,车出百步,来了个转身一百八十度的大漂移,含着烟,冲高歆琪吼了一嗓子,“女人,这才叫飙车!”
☆、活不过两章
冷佩愣是冷了陈白东四五天,要不是这次装备拉动被旅座指到了陈白东的小修车里头带车,这场所谓的冷战指不定得持续到什么时候。
从一上车开始,冷佩就没说过一句话,陈白东听着董赖子跟老谭说着自个儿新构思的小说,瞎白话了一句,“赖子,就不能把我加进去,当个老大什么的?”
董赖子坐在小修车后面,撇开聊得热乎的老谭,弓着腰凑了上来,“东哥,不成,那你在小说里头,就活不过两章。”说着比出个二的手势,得意洋洋。
哪料陈白东身子一侧,一把搂过董赖子的细脑袋,朝前面盯了一眼,另一只手也抽了出来,朝董赖子脑袋上猛拍,“特么的活不过两章!合着老子就是打酱油的……”
“东哥,我这个打酱油的还有三章呢。”老谭在旁边冷不丁加了一句,陈白东招呼上去的巴掌更猛。
这三人儿耍宝似的一唱一和,直把冷佩乐的,憋着又难受得很,捂着嘴在那儿轻声干咳。
对讲机里头突然传来声音,“两三两三,我是一号,收到请应答!”
冷佩慌忙把别在编制外腰带上的对讲机取下,“一号一号,我是两三,收到,请讲!”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蔡冬青吼着的声音传来,“陈白东你特么搞机吗啊?车子晃来晃去,玩儿我呢?”
我勒个去,这一嗓子,整个车队都听到了,一溜儿两百来号人怕不给笑死。
冷佩愣在当场,不知道怎么回答,陈白东把董赖子脑袋一拍,抢过对讲机,“一号一号,我是两三,车子方向盘有些故障,正在调整,正在调整!”
“赶紧!”
“明白!”
听着蔡冬青收了音儿,陈白东这才把对讲机还给冷佩,却见着她恨恨盯着自己,糗大了吧,被老板盯上了,连带着自个儿也被连带,“你就不能安分点儿,好好开你的车吗?”
冷佩突然想起寝室里头曾敏对她说的那些话,“东哥其实心里挺善良的,听人说前些年为了支助一个山村里的孩子治病,他把连着三个月卖了六次血;还有一次啊,听人说东哥为了帮赖子出气,一个人挑了整个警卫连;还有还有……”
曾敏的卫生队里头,来来往往旅里那么多人,没事儿吹牛打屁,听到了也就多了。陈白东这人,无疑又是众人的焦点人物,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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