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从十四岁就跟大伯去工地上盖房子,到十八岁岁才回
来讨媳妇,老母亲一个人在家用不上多少,除开给媳妇娘家的钱,老母亲去世用
了些。现在剩余也不多了,喂的猪一年也卖不上几个钱。
「啊!」用嘴吹了吹勺子里的米羹,睇到女儿嘴前,邹丰眼底喜悦胜过忧愁。
邹贝还小,才三个多月,虽然不像刚开始那样,满身都是红红皱皱的,但是
现在骨头还不算硬,抱在胸口邹丰很是有无措的感觉!
好不容易把怀里的人儿喂饱哄睡著了,因为是夏天,蚊虫比较多,把女儿放
床上顺手放下床帐。自己才开始去吃饭,猪还没喂,一天又这麽过去了。
☆、第二章
第二章
时间嗖嗖的过,邹贝在老爹的宠爱下已经快三岁了,胖乎乎的脸蛋咩著嘴就
会出现两个小酒窝。长了牙齿,扎了辫子,穿上老爹买的小棉袄,欢欢喜喜蹦到
邹爸爸裤腿边。
「爸爸,抱抱!」张开双手就要抱抱的小儿人仰著头看看自己的老爹。
正在淘洗红苕来喂猪的人干净的脸上满是笑意,转过来看著女儿,眼底高兴
兼无奈,洗洗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水,把女儿抱起来:「贝贝,爸爸抱一会好不好?」
等会要忙的事多!
「不,要抱抱!」小人瘪瘪嘴拽著老爸的衣领就不下来。生怕老爹忙活其他
的,又把自己一个人放那里!每次看著老爹转身都要哭的邹贝又开始打嗝了!
男人知道自家女儿又要嚎了,拍拍小棉袄「那贝贝跟爸爸一起?」每次都是
这样,女儿动不动就干嚎,说是哭,其实就是装。
当初给孩子洗澡的时候,开始还不愿意,揪著自己就不放手,现在可不一样
了,就怕抓不住自己的女儿稍微不满意,扯开嗓子就嚎!
听到一起那还得了,怀里的女儿露出几个小小牙齿『嘻嘻』就乐呵上了。
胸膛里的乐呵声很是感染人,邹丰听到女儿开心,嘴角拉开了一个弧度,女
儿长牙齿的时候自己真是没一天好日子,开始流口水,冒牙齿那段时间宝贝女儿
疼得饭都不吃,闹腾厉害的时候邹丰一天到晚抱著女儿到处晃悠。
帮女儿拍拍屁股的灰,走到门槛边坐下「贝贝,晚上还要吃面条不?」让女
儿站在自己腿上笑就问。
「吃蛋,蛋。蛋蛋!」每次吃面条都有蛋蛋吃,今天中午就是吃的面条,邹
贝可是吃了小小的一碗啊!站在邹丰腿上伸手就抓老爸的嘴。
「嘶!」别开头把女儿放大腿上坐著,怎麽还跟以前一样?只要自己的脸在
女儿触手可抓的地方,都别想逃开魔爪!
知道干了坏事的人张开嘴就『呼呼』嫩嫩的小脸闪上了泪花,其实小人自己
手也疼,爸爸脸上有些许的点点胡渣,每次自己抓的时候手都被刺红,只是邹丰
的脸常年被太阳晒的原因,看上去很阳光,只要有余光照在脸上,好似会闪一样,
邹贝觉得很温暖。
邹贝的记忆中,只有爸爸和大院子的老奶奶们,大院子离自己家还要走上一
会,每次去都要穿山过水沟的,天天都是跟爸爸在一起,也没有多余的人可与玩
乐,所以在邹贝的心里,也许是没有其他小孩的,自己从来没跟爸爸以外的人呆
过。
爸爸的怀抱是烫的,笑起来的脸孔是暖暖的!只有自己做让爸爸不高兴的事
时候爸爸身上是冷的!并且爸爸好像会冒烟???
如果让邹爸爸知道自己不高兴的时候,女儿的形容是冒烟?做何感想呢?
想然,邹贝在老爹生气的时候是不敢说话的,唯一的做的只能是瘪嘴!
邹丰用下巴抵著女儿的头顶,视线顺著外边的天气眼眶紧了紧,现在是冬天,
地里只有红苕要挖,其他就是喂的两头猪,大山里天气冷,女儿每年手脚都被冻
得通红,今年趁卖猪的时候给女儿多买两件棉袄回来。
「好了,贝贝,咱们煮红苕喂猪去!」邹丰站起来看抱在手上的女儿盯著自
己连眼珠都不转一下,看撒呢?摸摸脸,邹丰『吧唧』一声亲在女儿额头上,看
著女儿摸著被自己胡渣刺的地方,胸膛的震动更大了。
「爸爸…」
「嗯?」
「怎麽了?」揉揉女儿扎的小辫子,轻声问。
「还要…」
「额,什麽?」满头问号的男人看著女儿。
看看老爹没反映,邹贝撅著嘴直接嘟在邹丰脸上,刺!小脸蛋都快打结了,
就是没想通老爸刚才在笑什麽。歪著头看看老爹是什麽反映!
这下把邹丰乐得,女儿表情太丰富,假装淡定的问:「还要不要了?」
把脑袋摇成拨浪鼓的人死劲把脸埋到邹丰脖子里,声都不吭了。
「哈哈哈…」女儿就是宝,每天上演的戏码何止这点,阳光英俊的脸上挂著
的是朗朗笑声。透明的眼神中除了宠溺再无其他。
笑归笑,该做的还是得去做,把女儿放在洗槽边上,邹丰用木棍搓搓红苕,
泥土洗净再盛起来放锅煮,煮熟了就喂猪吃,这些都是被挖成几半截的,好的,
大的,有些用来做种子,甜一点的平时父女俩也有煮来吃,只是女儿好像不大爱。
提著桶走向猪圈,後面是女儿屁颠屁颠的脚步声「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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