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皓祥的话,雪如一个白眼翻到在地,岳礼更是呲牙咧嘴好不凶恶。皓祥念着,如今横竖是呆不得王府了,不如在皇上面前讨个人情让他和姨娘分府另过。
艾宏力揉了揉太阳x,ue,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准了。”
高无庸带着翩翩下去,不一会儿,高无庸就带着宫女检查的结果前来汇报。简短的说就是硕王侧福晋身上有多出瘀伤,且伤痕新旧程度明显不同,还有一些成年旧伤留下的伤疤,基本上证实了翩翩所言。
看着三对二阵营分明的五个乌j-i眼,艾宏力把硕王一家赶到书房外听候审判,不一会儿,高无庸笑得一脸诡秘得出现在他们面前。
“上谕,允鄂尔多斯左前旗和硕硕亲王侧福晋翩翩所奏,准予和离。”
“上谕,鄂尔多斯左前旗和硕硕亲王嫡福晋雪如为人刻薄、暴戾不仁,凌虐侧室庶子,甚属不妇。私毁御赐之物,大逆不道、无人臣礼。今革其福晋之位,逐回母家闭门思过。”
“上谕,鄂尔多斯左前旗和硕硕亲王岳治家不严、帷簿不修、御前失仪,爵降为多罗硕郡王。原郡王世子皓祯不敬庶母、不良庶弟、御前失仪,今革其世子位,爵降为固山贝子。”
“上谕,鄂尔多斯左前旗和硕硕郡王次子皓祥出继阿鲁科尔沁旗扎萨克和硕穆亲王为嗣,封皓祥为和硕亲王世子,爵升多罗贝勒。”
对着被甚至弄得疯疯傻傻、晕头转向的五人组,高无庸笑得畅快,“钦此,谢恩啦。”
他被出继了?他是亲王世子了?他升多罗贝勒了?他的亲生父亲居然变成多罗郡王了!一直在他头顶上耀武扬威的嫡子大哥没了世子封号,变成固山贝子了!哈哈哈,阿玛,你一直看不起的儿子现在比你的爵位还高,你一直当成骄傲的嫡福晋和嫡长子害的你降爵丢面子!这是报应!报应!哈哈哈!
扶着脸色惊大于喜的翩翩,皓祥说不清心理是个什么滋味。
“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雪如瘫软在地上,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惩罚她!她对付翩翩那个贱人有什么不对!她努力保住自己和皓祯的地位有什么不对!为什么要这么对待她!为什么!
岳礼抖着双手接了圣旨,他做了那么多,才没有降袭地受封了亲王爵,结果,就因为他的妻妾儿子让这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你说谎!你说谎!”皓祯直接去楸高无庸的领子了,幸亏高无庸闪得快,看着被御前侍卫叉倒在地胡桃封口的皓祯,高无庸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看着一表人才,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赶着把儿子认回去当老子的额尔德木图谢了皇恩,心情舒畅地跨出大门接儿子去了,看着皓祥身边扶着的妇人,额尔德木图后知后觉地摸摸脑袋,这位是他儿子的亲额娘,既然和硕王那个软蛋和离了,就一起接回去吧,省得皓祥再担心。
没等皓祥开口,额尔德木图这个新鲜出炉的二十四孝阿玛已经全部打算好了。
书房外悲欢离合,书房里面的二人一鸟是长吁一口气,这闹腾的终于处理完了。
“降了硕王和他那个不着调的大儿子的爵位也就算了,把硕王福晋休弃算是怎么回事?”弘瞻一脸憋闷,总觉得艾宏力这个老狐狸藏着掖着什么似的,只是那硕王福晋到底做了什么弄得如此结果?
艾宏力简明扼要地将梅花烙的原版剧情介绍了一遍,弘瞻听得是倒抽一口凉气,嘶!那硕王福晋居然有那么大的狗胆!
“她做了这么龌蹉事情,你就这么放过她了?”弘瞻斜着眼睛瞅瞅。
“那怎么办?杀头?丢辛者库?”艾宏力掰着手指,“杀头是给自己造杀虐,丢辛者库——这粮食还不是我出?不干!让她娘家自己养着去,我就不相信她娘家会对她热烈欢迎。”从被人捧到天上的亲王福晋变成被休回家的弃妇,啧啧,悲惨的远景可期。“对了,记得提醒我派人去她娘家通气,别两下就弄死了,好歹她那个女儿在外流浪了16年……”
弘瞻无语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那她的都统姐姐呢?”这个女人也不是个好东西。
“我怎么知道是哪个都统的夫人,你以为我包打听啊。”艾宏力白了一眼,“既然你提出来了,接下去这事儿就你负责吧。”
乾隆的爪子在砚池里沾了沾,拍拍翅膀飞到一旁的选址上,唰唰唰挠了几爪子,艾宏力和弘瞻伸长脖子一瞧。
扭头。
一团鬼画符。
丢脸!伤心!写字写到两脚打结的乾隆歪在宣纸上装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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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瞻眼角抽搐地看着歪倒在选址上露出肚皮的乾隆,当人的时候没觉得有这么可爱啊。
“小干,别装死,快起来。”艾宏力抓着笔杆在乾隆的小肚皮上来回刷了刷,这么躺着也不怕把宣纸上的墨迹给蹭到身上去,这小干越活越垃圾了。
心里憋气的乾隆愣是躺着不动。
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艾宏力锲而不舍地刷刷。
“你再刷就把它脚爪上的墨汁刷到它身上去了。”看不过眼的弘瞻绕过书桌,拿住艾宏力的手腕,艾宏力顺势松了手,手腕一转、一握、一拉,弘瞻一个不留神被艾宏力拉了个踉跄,艾宏力这只色.欲.熏.心的大尾巴狼趁胜追击,把弘瞻美人抱个满怀。
“你想干啥?”被圈了双手坐在艾宏力大腿上的弘瞻警惕性是蹭蹭蹭地提高,自从大前天回咬不成再添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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