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付他已让她感到疲软。
可是,一下班,她走出公司,韩佑言却毫无避讳的在人群中一把拉住她,「跟我走。」
「韩总经理你要做什麽?」众目睽睽下韩佑言紧拉住她的手不放,让她有些手足无措。
「陪我去吃饭。」
「不行,我晚上还有事。」她非得找个藉口推辞不行。
「有什麽事,吃饱饭我陪你去。」
她试图扳开韩佑言紧握的手,他却握的更牢。
见他没打算让她溜了的模样,这顿饭她是非去不可了,她不挣扎了,能够的话,只能希望幸运找到下份合适工作,远离他的纠缠。
回到家中,打开背包她赫然看见韩佑言的存摺就在她背包里,难道他是趁他上化妆室放进去的,要她连拒绝都没机会。
这样她算什麽?
(9鲜币)16失控的猛兽(h)
一定得想办法将这笔钜款还给韩佑言,假如让他那位无事则已有事一鸣惊人的凶悍老婆得知,她不只无法解释,还会吃不了兜著走,最後还要被浸猪笼。
这风险太大了。
她好手好脚,才不觊觎他的钱财,不劳而获的代价或许会是她所承受不了的报应,得不偿失。
在银行遇见狄臣的隔天晚上她立即回到e上班……她实在太缺钱了。
推开门她即看见狄臣坐在吧台前,狄臣也同时看见她出现,她走近看见他脸上绽放灿烂笑容,笑得相当无邪,让她不回应都不行。
她觉得纳闷,刚才在停车场并没看见他那部突兀的重型机车,以为他还没到。
她笑著对狄臣尴尬说:「我来上班了。」
不知为什麽一见到在e的他,她脑海竟然又浮现两人在更衣室赤裸裸的亲热镜头,不自主的低下头,不敢正视他,这种感觉真的很别扭,尤其想到自己最後竟然又凶巴巴掴他一掌,更是措颜无地,直想挖洞躲起来。
「他在这里等你很久了。」吧台内的张至光对她暧昧的眨眨眼,好像在暗示她什麽。
等很久?曹晴如不自在的瞥狄臣一眼,突然脸红害臊起来。
「你少说两句,我不会说你是哑吧。」狄臣突然咕哝骂起张至光,好像秘密被视穿,想办法掩饰,「快做你的工作吧。」
曹晴如也对他们两个扬扬唇傻笑,然後低著头尴尬的快步走进更衣室里,放下背包拿出舞衣和鞋子,心神不宁的想著张至光的话,“他在这里等你很久了”,他等她吗?为何呢?
她怔怔想了一会,锁住的门有人敲起,她赶紧回声,「等一下,我来开门。」
走过去打开门,是脸上带著愉悦笑容的狄臣。「我可不可以进去?」他指指里面,盯著她的眼神显出少年般腼腆。
「可是我要化妆还有换衣服。」她忸怩的说,不是很方便。
「我只在旁边不会打扰你。」
「可是……」这感觉好奇怪,更衣化妆旁边有个男人盯著不别扭才怪。
听她支支吾吾犹豫不决,他只好直接了当破釜沉舟找藉口耍赖,「我承认我喜欢你,想多陪陪你,让我进去嘛。」
其实,这个问题他想了几个晚上,昨天他毅然下了结论,这女人总让他感到冲动,想欺骗自己都难。
好乾脆的表白,她顿时羞红脸,别扭的打开门,「进来吧。」
狄臣气度真大,到此为止都没再提那晚的风波,她反而感到自己小家子气,风度真差。
看他走进来,她关上门却没锁门,锁上门那种感觉好像两人要在里面做閒人勿视的事情似的,让人脸红心跳。
所以,还是别锁,免得都想入非非。
他往角落的休息椅坐下去,眼神却落向角落她妩媚的身影。
他定定的看著她瞧,让她画起妆来都显得不自然。不知他进来要干嘛,无所事事,只是一味悠閒的看她,好像在欣赏一幅画。
拒绝人是她最拙劣的事,不然真想将现在看起来有点色眯眯的他轰出去。
目不转睛,不怕眼睛抽痉喔?
「你在想什麽?」他突然发出声音,害心里正在嘀咕的她震了一下。
「没有啊。」她赶紧专注画眼线上眼影,连她瞄他都被注意,这男人真被她迷住了吗?
「没有?」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踱步走过去,站在她背後下巴往她肩膀靠,含情注视镜子里头的她,「我觉得你还是不化妆好看,画了妆不像你原来的样子。」
她想转头感谢他的赞美,嘴唇却不经意被他呼出暖气的唇齿擒住,这下她终於明白他进来是有目的了。
男人就男人?确实禁不起女人一个眼神。
他舌尖迅速窜入她口腔中搅动芳泽,让她想躲都躲不掉,他软柔舌叶激动的好似欲将吞噬,「我想要。」他将几近灼伤人的唇移到她耳畔说。
她心被他直接露骨的话颤动一下,才想说要上台了别做这事,他却像失控的猛兽抱起她,在完全没有地方可以躺平的更衣室两人踉跄的贴往墙角,他将她禁锢在墙间。
得逞後像不让她说话或挣扎狼吞虎咽的堵住她的嘴,双手如同争取时间奋力帮她脱下待会仍要脱掉的衣物。
被剥光衣物後感觉四周空气变得冰凉,他的体温却格外温暖,她缠住他的温度,心情也跟著蠢动。
交缠後,她愕然听见外头的舞曲竟开始播放,妆容已被搅得乱七八糟,她紧张的推开缠黏体内的躯体,不知所措说:「我来不及了。」
他连忙擦拭乾净,穿上衣物,看她慌张也跟著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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