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柔声笑道:“我知道,在你昏迷时我所说的,也是真的,你好好养身体,等你好了,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眼前美丽的女子,她可以坚强如磐石,也可以柔情似水,她心思细腻而又聪慧体贴,他可以得到她的心,已觉是上天眷顾。
叶许廷看着子叔幸福地微笑,片刻,说道:“子叔,你帮我扶起来一些,一直躺着,总感觉很不自在。”
子叔看了看他的面色,清醒过来后,精神倒是恢复得很快,虽然面上还是有些虚弱的气色,但总归不像昏迷时那般死气沉沉,子叔按了病床旁的一个按钮,病床的床头便以缓慢的速曲折起来,到了一定角度后,便停止下来,子叔凑近叶许廷的上身,一只手臂轻轻绕过他的肩膀,抬起些距离,再往他的脑袋后垫上一个枕头。
两人靠得极近,面颊相距不过三寸,叶许廷能感觉子叔身体幽幽的馨香盈入他的鼻间,半垂下眼睑,能看到子叔盈润水泽的红唇轻张,因为吃力而微微吐气。梦中那如轻蝶停留的触感依旧萦绕心头,那唇舌交缠的甜美回忆再次勾起了他刚压制下yù_wàng。
叶许廷轻喘,微抬下颚,一下吻住了那心恋的甜美唇瓣。
子叔微愕,看到他眼中难抑的渴望,微微一笑,却没有拒绝。
双唇摩挲轻舔,舌尖暧昧地勾连,却带无数情意绵绵,叶许廷几乎想将眼前这心爱的女人揉进自己的身体,似渴一般深深吮吸着口中的绵舌,感觉那般得玉润清甜。
“咳,秦,我们好象来的不是时候啊!”一声轻佻揶揄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打断了两人间的缠绵。
子叔和叶许廷两人唇舌分离,稍稍平息了一下自己紊乱的心跳,子叔侧头往病房门口看去。
只见秦观慵懒地倚靠在门上,脸上的表情却似在深思,狭长的细眸黝黑如墨,复杂深沉,让人看不清他此刻心中的想法。
而段远希则双手环臂站在他身边,勾人的桃花眼戏谑地看着病床上那个刚苏醒,却显然精神不错的男人。片刻,视线又转向他身旁那个令他好奇的女人,眼中带上了一抹探究。
子叔很坦然地面对他们,但看着段远希的眼中却带上一抹嫌厌,段远希不以为意地笑笑,对着叶许廷问道:“阿廷,原来这个沈小姐就是你偷偷藏在新加坡的红颜知己啊。”
“沈小姐?”叶许廷有些诧异,转头看了看子叔,片刻,才了然地笑笑。
难怪段远希记不得子叔,撇去他向来不记得抛弃的女人这一点,子叔这三年的变化也颇大,曾经瘦弱的身子如今修长而玲珑有致,她的容貌虽然依旧清丽动人却已大致脱去了三年前的稚气。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如今的她有如一块美玉,温润光华,而他因为常常来新加坡看她,因此感觉不甚明显,但若是分离了许久的人,怕是乍一眼看到,也很难辨认出。
但段远希认不出,不代表秦观没察觉。
叶许廷抬目向秦观看去,秦观微微勾了勾唇角,眼中的神情显然是已经认出了子叔的样子。
叶许廷微微叹了口气,却也难得松了口气,认出也是难免的,既然自己决定和子叔在一起,迟早要将她带回去见他们的,但好在秦观不是个多嘴的男人,只希望他能暂时将小诺的身世保密了。
“是,子叔是我心爱的女人。”叶许廷紧紧地握住子叔的手,看着门口的两个朋友,认真地回答。他的身体虚弱,说话时虽然有些中气不足,语气却是万分的坚定。
病房里安静了片刻,须臾,秦观慢慢开口:“好吧,阿廷,既然你做出了选择,我会保护好你们的。”
秦观平平淡淡地说道,但叶许廷却知道,秦观话中的意思,他对秦观感激地笑笑。
“廷!”陡然间,门外一个惊喜的女声响起,接着,一个身材火辣性感的女人冲了进来,她几步跨到叶许廷的病床前,激动地叫道,“你没事,太好了,今早听我哥说你在新加坡受伤,昏迷不醒,我急忙坐飞机赶过来,你没事就好。”
叶许廷眉头皱了皱,接着客气地说道:“谢谢霍小姐关心,我好多了,倒是麻烦你大老远专程过来看我。”
子叔抬眼,观察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大约二十上下的年龄,面容姣好,但眉宇间盈浮着一股傲气,身上的穿戴皆是名牌,显见她的身份不低。
秦观低笑一声,斜斜看了眼凝思的子叔,懒懒说道:“霍米,你一声不响跑出来,霍赢那头可是闹翻天了,你的保镖此刻怕又得因为你吃顿苦头了。”
原来就是那个一直追着叶许廷不放的霍米,她们倒是有过一面之缘,三年前在叶许廷的酒吧,只是那时的霍米被十六刺伤,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和此刻艳光逼人的模样倒是天差地别。
霍米听到秦观的声音,欣喜地回头,起身走到秦观身旁,上前伸手要圈住秦观的手臂,秦观眉头一蹙,霍米吐吐舌头,忙放下手来,她一时开心,倒是忘记了秦观不喜欢别人碰他。
霍米撒娇似地甜美地笑道:“找到廷太兴奋了,没注意远希和观哥,你们可别生气啊。”
段远希桃花眼眨了眨,倒也让霍米一时间心跳加速,段远希轻笑一声,后背靠到墙上,随意的动作却很是优雅迷人,他戏谑地笑道:“都知道你眼中只有阿廷,我们又怎么会生气,不过阿廷,你还真是艳福不浅啊,一下子就有两位美女投怀送抱。”
两位美女?
霍米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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