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腔里游动,很快便找到一直躲避后退的目标,强硬地卷起,舔舐,拖曳,嬉戏。他的唇离开一段距离便有一段银丝连接着我和他,看上去燥、热又充满性感的诱惑。
“陆向远,你不厚道。”我看着悬在自己上方的人,委屈地呜咽。
“怎么了?”陆向远一边啃着我的唇,一边敷衍地问道,喉咙口好像堵着什么东西似的,声音粗嘎沙哑。
“正面交锋不行吗,你却用阴谋诡计。”
陆向远停了下来,但是嘴唇依旧严丝合缝地贴着我的唇。
“这话怎么讲?”陆向远说话的时候我能够感受到他柔软的唇的震动,像是唇上跳动着弹性十足的果冻。
我嘟着嘴巴,指责:“你使用美男计。”
陆向远没有想到我要说的是这个,轻声笑道:“没办法,你从小就吃这套。”
我知道陆向远说的是我小的时候生病不吃药,但是只要他喂我,我就不哭不闹地喝个底朝天,长大之后,又没脸没皮地追着他一年。就连现在明明说不想跟他有什么纠葛,却又难以抵抗他的诱惑也是一样的。
陆向远的笑声因为我的沉默更加爽朗的响起在耳边。
他再次袭来的时候,我扭了头,他的吻便落在我的脖颈上,他埋在我的颈窝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那样灼热的气息快要烫伤我的皮肤。
“陆向远,你装死呀。”
我恶声恶气的话刚说完,便感觉到小腹处多了一只火热的手,它像是有生命一般,一步一步的攀升,最后停在最让我羞涩的地方。
第19章第十九章他的温柔
一个人能有多重要?我生气的时候想到他,汹涌情绪会瞬间平静,他给我祥和与安宁。我害怕的时候想到他,无边的黑暗都能变成旖旎梦境,他给我安全和美好。我失去的时候想到他,会知道紧握手心里的东西还在,他给我圆满和得到。我失败无助的时候想到他,颓败和不振都会被遗忘,他给我勇气和支持。这样的人,遇到了,要多用力才能忍住不去靠近。
——凉沐浔
我的挣扎停止了,但是仍旧嘴上不饶人:“陆向远,你要是敢欺负我,你出门车爆胎,脸上长天花,口腔溃疡不能吃饭。”
陆向远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连说话都变得有些艰难:“你也知道要让一个男人停下来有多难,或许你可以试试诅咒你自己,我可能会停下来。
我啐了他一口:“我有病才诅咒你自己。”
陆向远就着我的衣服擦了擦他的脸,但是放在某处的手一刻都没有停下来,摸得我差一点就要缴械投降,赶紧说道:“陆向远,你今天要是欺负我,我出门就被车撞死。”
陆向远的手像是触电一般猛地从裤子里抽出来。
他愤怒地打了我两下嘴巴:“乌鸦嘴。”
“你妈的,你就知道欺负女人。”我捂住被他打得发麻的嘴,呜咽地控诉着。
陆向远笑着从我身上起身,坐回驾驶的位置,一边整理凌乱的衣服,一边低声嘟囔:“阿浔,找个时间我给你剪指甲,隔着衣服都抓得我疼。”
“剪我指甲不如剪你命根子。”我看着自己刚刚做的指甲,心里暗暗埋怨着他的不懂欣赏。
陆向远不经意地看了一眼身下,饶有兴致道:“据说痛感更加增加刺激感,这也是那么多人喜欢的原因。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粗暴的方式,但是如果阿浔喜欢,我配合就是了。”
“配合你的死”我将一瓶蓝色的车用香水扔到他头上,他“啧”了一声,再加瞪了我一眼之后,便不动声色地开始开车。
那瓶车用香水的瓶子是六棱柱的形状,而且是容量偏大的那一种,打在人的身上都要痛好一会儿,更别说打在陆向远的头上。
可是香水是我扔的,总不能扔完就去关心他有没有受伤吧,那我又何必多此一举扔香水呢。
我指着前面的路口,喊道:“前面停一下。”
陆向远皱了皱眉:“这么晚,不回家,停什么停。”
“你没有审美,我家小糯米可有,她要是看见这么丑的妈咪肯定不要我抱,所以我得去剪剪头发,我自己胡乱剪的跟老鼠啃的一样。”
陆向远揪着我的头发:“一只可恨又可爱的老鼠。”
我做了一个呕吐的动作:“恶心。”
陆向远:“……”
他将车停在路边,跟着我进了一家理发店,我大摇大摆地走在他的前面,根本不愿意分一丝一毫的视线在他的身上。
一个接待的小姑娘迎上来:“请问小姐是想洗头,还是理发,或者是烫染。”
“先洗头,再给我修个比这个好看的发型就好了。”我可是用颜值走天下的,头发只要能出去见人就够了,要那么好看干嘛。
小姑娘生怕自己怠慢了陆向远:“先生,夫人可能还要一会儿的时间,您坐在一边等等。”
我摆了摆手:“我跟他不是一起的,别管他。”
“没事儿,别管我。”陆向远已经自己找好了位置坐下了,随手拿起一本适合男性浏览的杂志看着,突然想起什么事儿,抬起头来嘱咐道:“不要用生姜的洗发水,她对生姜过敏。”
“好的,先生。”
洗头发洗得我都快睡着了,醒来的时候睁开眼睛,发现给我洗头的人竟然换成了陆向远。
陆向远许是见我的头微微动了动,知道我醒来,抓头发的力道便稍稍加重了一些:“今天很累是吧,刚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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