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毫不气馁,再接再厉。
到最后,李爽急了:“快八点了,你不上学吗?”
林微颤了一下,抬头惴惴不安地望着他:“你这个状态,我怕你一个人会出事儿。”
李爽说:“别说那么多,你再不走,我就走了。你不上学我还要工作呢!”
林微拽拽t恤边:“那我走了,你一个人照顾好自己啊!晚上我再来看你。”
小孩儿走到他身前,拍拍他的肩膀,将盒子放在脚边,不放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出门了。
门刚一合上,李爽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鼻子堵塞。
md,祸不单行,他感冒了。
囧啊囧啊就囧习惯了
李总裁被他妈教育得好,从小就知道爱干净讲卫生。
所以,无论身体多么不适,他都坚持着把昨天造下的混乱现场给收拾了。
在心理上,他有某些癖好。除了玻璃是由家政服务以外,其他东西一律不喜欢陌生人碰。
看着床单被单上的点点痕迹,李爽气得有些发蒙,索性全部不要,统统发疯塞入了垃圾袋。找出干净的换上,他翻出两粒感冒药吞下,趴在床上直冒冷汗。现在的情况,是坐也不对立也不行,后方的敏感部位很痛,牵连着肚子也开始疼,渐渐地,痛感像是扩大,越发难以忍受。
难道是,受了重伤?
他有点担心,伸手隔着裤子碰了碰。刚才洗澡的时候,确实是清理出了血渍。
好像,是比林微和宁浅的情况严重一些。
这种事情,在他的知识领域还属空白。可是,若是去医院看,他又拉不下脸。商人们,往往有着更严重的不安定情绪。就好比他们会认为钱永远也不够多,流动资本放在那里,如果不增值,很快会被固定资本日复一日的缩水而吞噬。
正是这种不稳定情绪,使得李爽思索再三,打电话跟陈源商讨了一下项目要点,然后给杨婷婷交代了一些工作上必要的事情,最后咬着牙,磨磨蹭蹭去了医院。
他是这样问蓝天的:“那个地方,被硬物侵袭过,肠道出血,疼痛,可能是什么病?”
蓝天是外科大夫又是j-i,ng英,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他估摸着是李爽是便秘得了痔疮不好意思说,故意板着脸严肃起来:“那么,肚子有没有胀痛感?”李爽摇摇头,他又问:“会不会觉得下沉?”
李爽又摇摇头,脸色难看,他突然觉得蓝天其实更适合妇科。
蓝天的表情凝重起来:“到床上躺着,裤子脱了,把臀部用手朝两边扳开,我得检查一下。”
李爽想也不想的拒绝了:“不用,你给我开点药,不疼就行了。”
蓝天钢笔敲敲桌面,一副对科学认真的模样儿:“那怎么行?我是医生,要对病人负责。”
李爽斜他一眼:“你丫故意的吧?到底什么问题,直说就是了。”
蓝天打定主意,态度强硬:“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快快,脱了,小时候又不是没看过。”
“算了,病好了。”见蓝天揭他的底儿,李爽站起身往外走,脸拉得老长。
“你害羞什么?哎……?”蓝天嚷嚷,一不小心瞧见李爽走路的姿势,他倏地住了口。
李爽走路的姿势很别扭,说是一瘸一拐也不太对,还有点摇摆,腰部往回缩,迈出的步子看上去很奇怪,重点是,很慢,非常慢,他走得比平时慢了特别多。
蓝天j-i,ng明得跟什么似的,立即反应过来,拍桌子一顿狂笑:“哇哈哈哈哈哈!李爽,你被那孩子给攻了吧?你也有今天啊你?”椅子歪歪斜斜,他捂着肚子,笑得几乎要掉到地上去了。
李爽黑着脸转过身,蓝天根本不给他面子,笑得更加变本加厉。
有几个病人从门口经过,纳闷地往里面瞅了几眼。
蓝天捶地:“那,那,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哈、哈哈……哭一鼻子要那孩子负责?还是一头撞死以示清白?要么凑合凑合一起过算了,反正你都这样了,咳咳咳……”
他笑呛住了。
李爽挑挑眉毛,突然大声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这么详细?蓝大夫,你被上过很多次?”
门开着,原本嘈杂的楼道里突然有点安静。
“呃?”蓝天被他反问住,马上笑不出来了,“我?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他烂着表情站起来,一把摔过椅子重新坐好,钢笔帽一摘,冷着脸往李爽的病例上添了几笔。
“哈哈哈哈哈!”
这一回,轮到李爽笑了。他成功扳回一局,恶意地笑着走到桌子边,拉过椅子重新坐下撩拨他:“哎哎,别掩饰了,蓝大夫,对方是谁啊?你好像很有经验,不如私下多教教我?”
“教你大爷的。”蓝天焦躁起来,拉过处方单,龙飞凤舞地写了一大堆,重重往上面盖了个戳,“北楼一楼大厅划价交费,现金,具体怎么用药说明书上会有,走好不送。”
李爽说:“我感冒了,感冒药不够了。”
蓝天头一撇:“感冒去内科,我不能越权。”
虽然遭到了拒绝,但看蓝天吃瘪,李爽心情顿时好了许多,笑了笑,转身出了门。
拿了药走出医院,他随手翻开病例看了眼,只见第一行硕大二字:内痔。
蓝天的恶趣味。
逃了几天课,林微终于去上了课,虽然还是迟到了。
班主任老太太几日的不满终于可以得到发泄,中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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