犰犰掐他的腰,“再这样,我生气了啊。”脸红扑扑的,还啜着小气。小白又舔了下她的唇,然后头靠在她的肩头,不作声。犰犰低头,突然觉得她的小白好艳丽又有些落寞,像那坠落下来的烟花。
犰犰摸着他的脸,“你来这里一点都不高兴,”
小白哼一声,“嗯,高兴什么,都是些*。”
犰犰掐他的脸,“不高兴你带我来这儿,你也*。”
小白呵呵笑,仰起头,“犰犰,我喜欢的,我不喜欢的,都想叫你看看。嗯,这次来北京,其实也不错。”
犰犰就那么抱着他的头倾身去拿小茶几上的酒,“咳,这里酒还是不错滴。”她个贪杯样儿,
小白翻个身儿,一手伸进她腰里,抚摩着她光滑的腰身。犰犰喜欢他这么摸她,一摸,就软的像个小猫咪。她一手还拿着酒杯,抿着酒,虚糜的笑,浪荡的无法。
“小白,我想学抽烟。”
这孩子不容易消除这个孽念。上次找大妖大祸学过,不过也体会的出,他虽然纵着自己,可至少不想那么痛快叫她学会。她又想找小白试试。
这算找对人了。鬼混鬼混,只要不涉及大的伤身原则,小吃小喝小抽小嫖,魏小白愿意带她混。
魏小白回身从矮桌儿上抽出一根烟,叼着,点燃,吸了一口,眯着眼两只手指夹着递到她唇边,另一只埋在她腰间的手始终没有抽出,她含住烟蒂,手又在她腰间揉起来。
“诶,慢慢吸一口,——哎,咳出来不要紧,”手又上移,拍她的luo背,
“喏,像这样,”烟又回到小白唇边,他吸一口,漾着,做示范,又吐出,又告诉犰犰该怎样用气去回味,再给犰犰试,
犰犰一次比一次感觉得好,渐渐也不咳了,吸一口,吐出,那样子,虽然还是纯抽,一点也没美感,可是,憨憨的,又夹杂点野性,很带劲儿!
两个人就窝在沙发里有种老式浪荡的范儿,吞云吐雾,烟酒人生。
很媚人。
犰犰指甲上夹着烟,抽的不熟练,可是夹着烟的姿态很自然流露出她姥姥从小灌输给她的老上海上流气,喝酒的时候又颇为大家闺秀,低头跟小白亲昵的时候又憨气骄娇二气并存。小白始终面朝里,头枕在她的大腿上,微侧头仰视着她,有时候撑起头亲她的下巴,恋得要命。
至少,人人看出这一点,这个谁都不认得的女人,现在是唯一能抠住小小少全身心的人。因为,小小少从进来,眼睛就没离开她多久。多少人过去跟他打招呼,小小少只是摆摆手,话都不说,人人悻悻而归。那个女人呢,好奇地盯着他们。
这个女人是谁?
小小少回北京了?!!!
也许,这几天北京的大小王侯遗老遗少们挂在心里最迫切揪心的就是这个看似已经不是什么问题,却,或多或少又是个问题的问题,这种局势———该怎么往下跟呢?
不久,女人是谁,似乎没什么打听头,因为玩了那么几天,小小少就跟那个女人分开了,整日间埋在他东四胡同的宅院里修身养性,门口名车排一溜儿等着接见,小小少却全体不见。小小少突然像个深宅女人,不抛头不露面。
直到有一天,一辆朴素奥迪停在了宅院门口,识货的别看车,看牌照呀,国务院的咧。下来的人,———门口排长队的眼前俱是一亮!他来了,就预示着这车里坐着的是!!———几激动人心喏!!有些同志甚至不顾身份,已经掏出手机想来个现场直播鸟,这人只要下得车来,走得进去这宅院,就要——就要天翻地覆!!那这历史的时刻————怎能不铭刻,赶明儿,任何场合都是顶级中的顶级谈资!
可惜,小小少还是没开门。奥迪开走,那人,始终没露面。
咳,
终于再次明白,什么叫做,帝王家,相煎何太急。————众人估摸着,里面的小小少碰见他,就想拿把刀直捅他的心脏,一刀毙命!而,外面的这位,也一心一意想毒死里面那个,用最毒的最高致命性的。可惜,两个现在都动不得手,老的还在位呢,一切,都有变数。你看吧,老的一下来,且还不说在不在世,一个就得弄死另一个!死一个,才太平。
3
别说,高犰这大资本家的后代倒有点又红又专的本质。这要再搞个什么运动,她保准冲在拥护领袖的最前沿。
晓得不,游遍北京城,去瞻仰毛主席遗容是她最激动的时刻。虽然以前也排着长队进来看过,可是,这次是小白把她领进来在不对外开放的时刻单独叫她有充分时间虔诚瞻仰的,高犰恨不得跪在主席灵前,渴望他的复活,渴望他cao着那口湖南音对她说,高犰是个不错的好同志,值得培养。
所以说,高犰骨子里特别虚荣咧,渴望来自于最仰视人群对她的肯定。于是,同样叫她激动不已的是,她正儿八经要作为受奖人员在人民大会堂的主席台接受大首长们那鼓励一握手,端着奖状和锦旗,拍照留念,上人民日报,上长江日报,上一切党报!给祖宗争脸啦!
可惜,这人激动总有个时限吧,就像高潮,实际上也就那么一哆嗦,过了这个点,再怎么去想象,也体会不到那种极致了。这从早上八点钟准时到达人民大会堂门口列队像候旨一样等待进场,都站得快三个小时了,还没动静儿?高犰的激动之情慢慢有所衰退了,腿也站疼了,心也站疲了,整个人都有点无精打采,甚至有
喜欢高老庄请大家收藏:(m.aszw.win),爱上中文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