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太尉呶呶嘴,低下了头,玩手。
高太尉有时候很听话的,她犯错儿了,能容忍别人对她的轻慢。
好半天,胡来说话了,
“我送你那画儿,又送回我这儿了。”他还闭着眼。
“哦。”高太尉老实吭声。
胡来听她乖乖的,微睁开眼看过去,———她微低着头,手指头一打结又一弹开,———
胡来一手递过去握住了她的手!
高太尉一怔!听见他轻轻说,
“这事儿,我做错了?那画儿,你不满意?”
高太尉不敢抬头,直摇头,“我错了我错了,我只是——”
却,没叫她把话说完,他捏了捏她的手,淡淡说,“那就是你错了是不是。”
高太尉无法反驳,点了点头。
他又捏了捏她的手,语气真清淡,“你错了,我受了委屈,我该找回来是不是。”
高太尉其实有颗拧巴又幼稚的心灵,这点,胡来似乎这段儿看透,真顺着她的逻辑能叫她哑口无言!
果真,许久,高太尉沮丧又点点头。
“哈!——”重重受惊的啜息突然从高太尉唇中溢出!
胡来突然一个侧身双手将她腋下撑起,那样子,是要把她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姿势都有点别扭,高太尉当然本能躲避,胡来很执着,手劲儿真大,
“你不让我找回来?”
“那也不能———”高太尉惊慌狡辩,却一撞见他的眼睛!————不晓得怎么,是不是鬼迷心了窍!高太尉这个时候怕他咧,竟然鬼使神差闭了嘴软了腰!
真是———超级莫名其妙,又万分不成体统!!
犰犰劈腿跨坐在他腿上了,他的双手完全张狂理所当然般直接从她的小外套里伸进,隔着衬衣扶上她的背,将她往身前一揽———
“我在这儿坐了一早上,身子都坐凉了,你给我暖暖。”
犰犰算是搞明白鸟!
胡来胡来,真是“胡来”!一点都没有对不起他这个名字!
而且,
更“胡来”的是,胡来少的“胡来”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特别是对她的“胡来”,那往后哇———就像把她吃得死死的,越“胡来”越理由正当,叫她一个屁放不出来!受着!
正文32
高犰真不算个漂亮姑娘。可是,她这样靠在你的肩头,眉毛春山一抹,眼睛桃花两点。腰肢九细,柔如无骨———觉得,你摸啊摸就能把她摸出水样明媚出来。
主要是他隐在背后的手。隔着丝织衬衣轻轻抚,掌心的热度直烫犰犰的心!又近在咫尺迷惑人心的俊颜———他的味道也很好闻,一股子叫人抑制不住的——像飞蛾扑火,想腻在他身上,深深地镶嵌,被他疼爱——
犰犰有点悲戚,今天像喝了药的,如此情动异常?是不是大姨妈要来了?——
他头轻扭过来,正好撞进她的眼,犰犰一涩,头转过去,嘴巴抵在了他的肩头,
听见他低低地笑,
“那画儿怎么就送来送去了?”
“我其实想救一个人———”突然惊觉这事儿郑井已经承办下来了,绝不能再捅第二个篓子,赶紧闭嘴。
“救谁?”胡来当然想问清楚,她却是无论如何都不说了,
胡来轻笑,换一种法子,
“很棘手吗,非要用画儿去换人?”
同时,手向裤腰那里抚近,要拉出她的衬衣衣摆,
犰犰一下警觉,向后抓住他的手腕,“不拉。”唇微噘,
胡来仰起头突然就吻住她的唇!“唔——”犰犰一抓紧他的手腕,却,相当不得劲儿,衣摆被拉了出来,胡来的手带着她的手一起向光滑的肌肤上抚去,犰犰后来手扭不过去了,只得松手。因为,还得应将他的唇———
这就是双重攻势了。
胡来的吻和郑井的又是两种风情。郑井的吻是霸道里的诱惑。胡来呢,一种噬魂的温柔——
胡来少超级有耐心,她生涩,他就慢慢抚慰,慢慢吮吸,慢慢引领,非常贴心。
他抚摩着她背后肌肤的手也是如此,不疾不徐,恰到好处的舒服。
唇齿是他的味道,
鼻息间是他的味道,
那种要将她腻到欲仙欲死的味道———
“犰犰,救谁,”
他的声音低醇地叫犰犰心揪起来,
“优子。”犰犰啜着气,
他的手五指并拢插进内衣带后,———犰犰迷迷糊糊的模样,“不准解。”
胡来此时何尝不心软如泥,
犰犰的眼睛这样容易水润,她微眯着眼,有小挣扎,有小迷醉,有小怨怼,有小sè_qíng————
犰犰是个非常敏感的姑娘,也是个会享受的姑娘,
她想矫情抵抗,却,抵不过心里坦率的喜爱。所以,表现出来,稍稚嫩,稍放荡,这一正一歪间,对男人,就是致命的诱惑!
犰犰的舌头始终不主动,给胡来的感觉到是慵懒,她懒得绕,她等着你去伺候她呢。
你轻抚她的背,她舒服了,习惯了,你手稍稍停,她还不愿意,低低哼一声儿,腰肢软动一下,
胡来这个时候去解她的内衣暗扣了,———
却,
“当。”这个时候有人敲他们的车窗,
车外当然看不见车里,车里却清清楚楚看得见车外站着何人!
腻在他身上的犰犰一下双手推开他的肩头,
“爸爸!”
高廻拿着一卷画轴正站在车外呢!
于此同时,犰犰也感觉胸前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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