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如意着实委屈。
她确实没有什么高深的谋算,行到如今的地步,也不过是造物弄人而已。当初来武州,她是乍着胆子来的,谁让姜辛不听她劝?
进到章府,她也是咬着牙才豁出去孤注一掷的,谁让她孤零零一个人,想要探听些消息难上加难呢?被章贤抓了个现形,她更没办法,她那会儿是真怕,可跑也跑不脱啊。
及至用那种暖昧的方式挽留章贤,也不过是想拖延时间,私心里希望因为和他有了牵扯不断的关系,他能善待自己些。
甚至这个孩子,纯粹就是意外,她自己都没想好要用什么态度来接纳,与其说是惊喜,不如说是茫然,她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保住他,保住了又有什么意义,甚至,章贤很有可能留子去母。
被章贤残暴以待,如意都快吓傻了,她意惶然的抬眼望着章贤问道:“三爷,招,招什么啊?”
章贤双颊颤动,差点咬碎了满口的牙,他拎着如意的衣领,狠声道:“说你来这儿的目的。”
如意不住的摇头:“没有,奴婢真的没有什么目的。”她哭得哽咽,恨不能把心剖出来给她看:她也确实猜不到姜辛的目的。
不管章贤怎么问,如意只咬死了是自己要来的,和姜辛没关系,她也只是混不下去了,才误打误撞的到了章府打短工,这些事,有牙行的人可以做证。
对于如意的话,章贤存着五分疑虑,他伸手做势要把如意扔出去,道:“你自己找死,休要怨我。”
如意死死捂着小腹,尖声凄厉的大喊:“三爷,奴婢自知没有服侍三爷的福气,可奴婢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三爷的啊,都说虎毒不食子,难道三爷连自己的孩子都不管不顾了么?”
这话正说中章贤的痛脚。
人谁不爱名声?他若真落了一个自食其子的名声,那这辈子的仕途可真是走到头了。如意一条贱命无所谓,可没道理赔上自己的官声。
章贤松开如意,气得一拳捶在床榻上,床板咯吱一声,随即咔巴断掉了。
如意吓得直捂眼睛。要是这一拳打在自己身上,自己这小身板哪承受得了?
章贤恶声恶气的道:“我再问一句,你来这儿什么目的?”
如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她又不敢抹,只睁着一双悲苦的眼睛,极其悲惨的抽噎道:“奴婢没撒谎,该说的奴婢都说了,三爷若是不信,只管去查。”
章贤当然查过,不然如意也不可能活到现在了,他勉强信了召唤意,临走前撂下狠话:“孩子在,你在,孩子不在,你也别想活。”
第150章、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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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贤把如意的事简单安顿给了胡氏,只说这人自己还有用,好歹看顾些,别让她私下逃了,这才纵马急驰,自己一个人先回了燕城。
一回章家,先和章老太太通了气,简单合计了下,他便直接去了姜家。
姜冽代替姜老太太招待的章贤,话说得极是中听:姜家并没报官,但这件事不能姑息,总要查个水落石出。
现下姜家自认人证物证俱在,就看章贤怎么说了。
章贤当然不能承认,姜冽将那两个人的认罪书交了出来。这二人说得很清楚,就是章贤派他们二人来请姜二姑娘,上面按了手印画了押,做不得假。
章贤恨得直咬牙:蠢材、废物!
他自是不会承认自己曾经指派过这两个人,只道:“这世上利欲薰心的人多了,为了一文钱,能做尽卖儿鬻女、杀妻弑父的恶行,我敢保证我手底下的人都是好人,但我不敢保证他们会为了利益就背叛我。”
对于他的否认,姜冽早有心理准备,将那二人的腰牌也呈上来,道:“书信可以造假,证词可以瞎编,这腰牌呢?”那上面可有官印。
章贤脸色一变,浓眉蹙起,道:“岂有此理,他们居然敢背着我行欺诈之事?”
装得真像,可凡事物极必反,他这么愤怒,反倒更证明他就是幕后指使者。
姜冽气得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早料到章贤不会承认,哪怕是把证据都摔到他脸上,他也只会拿这二人做替罪羊。
却还要跟着道:“简直岂有此理,谁人这么心思歹毒,竟是要挑拨、破坏姜章两家的情谊?简直该死。”
章贤握紧拳头,才没发作。
姜冽指桑骂槐,他忍无可忍,却不得不忍。
章贤提出要见这二人,也顺便提审一回,看他们到底还有什么可说得。
姜冽没犹豫,答应了。
这种情形,他和姜辛早预料到了。本来就没想着把章贤怎么样,不过是要断他爪牙罢了。诚如姜辛所说,那两个人注定得死,不过就算是死,也要他们死在章贤手里。
那两人背负着冤屈,死不瞑目,终究是章贤心里的一根刺,再则,死在他手里,也是对章贤的一种羞辱。
不得不说,姜辛某种程度上和章贤想法是一样的,他抓了她的丫鬟,她就抓了他的手下,两人也算打平。
章贤见了那二人,无视他们的自辩,只冷冷的道:“我一向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无视我的命令,敢私下到燕城来行要挟、欺诈之事,罪不可恕。”
那二人一听就闭上了嘴:将军这是要他们以死谢罪啊。
果然,章贤一走,这二人就自决了。
章贤在姜冽跟前,严肃、自制、冷静、沉稳,还有几不可见的高傲,问十句能答三句就不错了,可他在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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