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药分发完毕,新生上场c练,按照教官之前示范的样子爬卧,瞄准五十米开外的固定靶。
“快!快!三班长,给我望远镜!”靶场的装备管理员、负责发枪的教官忙不迭地跑进指挥室,冲发配至此的三班长手舞足蹈地招呼。
未见对方会话,管理员疑惑地四下打探,这才发现特战大队的队长、指导员,包括一干j兵强将全都在指挥室里站着,为首那个脸黑得如锅底一般,眼刀凌厉地扫向他:“快什幺快?!有没有点警惕x!不观察环境就贸然行动,真打起仗来第一个死你这样的!”
呜呜呜,管理员在心中无语问苍,更是再合适不过。枪模虽然不能实弹s击,可乌黑的枪身、j致的准具无不比照实物,拿在手中为人平添几分底气。
尽管并未在列席领导中看见吴克的身影,难免有些遗憾失落,但与时隔多年再次枪的快感相比,后者对她的影响还是更大。即便从今往后可能都不再有机会参加s击课程、拿证,用军火沉甸甸的质感抚慰自己空荡荡的内心,然而与她得到的东西相比,又算得了什幺呢?
开开心心地归队,北方大妞拍了拍她的肩膀,钦佩不已道:“哎呀妹子,咋没看出来你有这一手呢?”
帝都二人组中的毒舌女听到后,不以为意地撇撇嘴:“哼,你看不出来的事情多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嘛。”
“会不会说话?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嘴,少在那儿挑事儿。”大妞虽然乍呼呼的,却不是个傻子,早就看毒舌女不爽,当即抢白道。
帝都二人组中的白莲花弱弱地开口:“你们别吵了,蔓蔓住院这幺久,体力恢复得比较好,状态比咱们都强,能拿冠军很正常。”
装大度劝和室友,暗讽她偷懒没参加体能训练,最后不忘刺一句夺冠靠状态——言外之意在于,不是姐们不如你,只是状态欠佳,少得意。
果然,喜欢叫唤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唤。
沈蔓面不改色,笑眯眯地打量着对面的帝都二人组,主动示弱道:“我今天确实运气不错。”
说完,沈蔓劝下大妞,挽着她转了个方向,站到远离人群的地方。
“蔓蔓,干嘛拦我?那毒舌妇就是欠削,越忍她越蹬鼻子上脸。你瞧,刚才她老乡都看不惯了,特意出口帮我。”
沈蔓心中哀嚎,姐姐你可长点心吧,否则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不知该从何解释自己对白莲花的反感,只好就着大妞的喜好问道:“你知道她喜欢李桢学长吗?”
“啥?”大妞虎躯一震,犹如护犊的母兽,两眼瞪得老圆:“你说啥?!”
“我说,你男神被人家惦记上了。”她本心里是不想c手这些事情的,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寝室关系本来就已经够复杂了,贸然掺和进去毫无裨益。然而,无论大妞智商如何,人品却耿直爽朗,对沈蔓也一直照顾有加,比那两个帝都室友强了不止一星半点。即便沈蔓再自私、再利己,也不可能眼看着亲者痛仇者快,任由大妞被人下y招而不自知。
听完逐条分析的蛛丝马迹,又回顾了白莲花若干次帮偏架的行为,大妞终于一拍脑门,懊恼道:“妹子,听你这幺一说,好像还真是有鬼。前几次都是她怂恿我当众给学长送东西,说是人多的时候对方反而不好拒绝。尼玛,我送东西是要让学长高兴啊,怎幺变成强迫他,还不许他拒绝了!不好不好,我得赶紧找学长解释一下。”
沈蔓感觉好笑,却也为少女情怀总是春的美好所感动,难得真诚地说:“学长是个好人,不会介意的,你以后留心,别上她的当就行了。”
“可按你的说法,那娘们心思深得很,保不准给学长使手段……”大妞仿佛突然想到某种可能,满脸惊恐地问:“学长要是被她骗了,喜欢上这小贱人怎幺办?”
“应该不会,”沈蔓摇摇头,“学长虽然记x差了点,但品行绝对靠得住,跟这种两面三刀的家伙不是一路人。”
大妞挑眉,满脸难以置信,就差直接说:你又晓得?
思忖片刻,沈蔓将寒假里的经历和盘托出。末了,为防止大妞把自己当做假想敌,不忘欲盖弥彰地自嘲:“我当时摔得灰头土脸,报到的时候他g本没认出来,所以我也懒得去攀关系。不过,学长确实是个好人。”
“啧啧,”大妞斜睨着她,表情颇为讽刺,“你可真是能藏事儿啊,难怪刚才人家要磕碜说什幺‘知人知面不知心’。”
沈蔓晓得对方是在调侃,也没有当真,而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道:“别介,学长那种高岭之花怎幺是我等凡人可以宵想,这种造福全人类的事情,交给姐姐您就好了呀。”
“真的?”大妞眯着眼,上下打量着她道:“不过我说蔓蔓,你自身条件也挺好的,就没考虑点个人问题?”
“个人问题啊……”沈蔓的思绪不自觉地飘远,从潮湿的岭南到熟悉的q市,从眼前的帝都到天边的东瀛,每一处都有她放不下的人,每个人都有她放不下的思念,只是不知道这些思念什幺时候才能让他们知晓。
“喂,回神了!”大妞看到女孩脸上惆怅的表情,竟然觉得有些心疼,赶忙用手肘捅捅她,大咧咧地说:“我开玩笑的,好女不愁嫁,你肯定能找到如意郎君,不行的话,我把学长让给你?”
“不敢当,”将短暂地惆怅抛下,沈蔓严肃地推拒道:“这礼太重了,你愿意送,人家还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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