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传媒大学的图书馆靠近校门口,从寝室出发最近的路需要经过校医院。
刚才在寝室门口和李桢聊了一会儿,再加上之前寝室里耽误的时间,沈蔓担心去图书馆后座位不好找,没有像往常那样绕路,而是选择了途经校医院的捷径。
事实上,和吴克不欢而散后,她总会自觉不自觉地避开那些引发回忆的地方:c场、校医院、小树林。不到万不得已,绝不靠近半步。
吴克也是个硬骨头,之后竟没有半点消息,就连电话也不曾打过来一个。
事实上,沈蔓连他的电话都不知道。
但她相信,只要对方原意,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联系上自己。正如只要她愿意,完全可以去戍卫区特种大队门口堵人一样。
还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没谁愿意先低头。
上辈子和郑宇轩结婚的第一我上厕所没冲水,我说你手机铃声吵死人。争执的次数多了,两人都把电话关静音当成了习惯,就等对方一个不注意留下把柄,而后痛痛快快地开撕。
白莲花应该是跟李桢一起去听音乐会了,谨小慎微的她肯定早早手机关机,也接不到电话。
难怪生活委员打了一圈电话没人接,沈蔓在心中吐了吐舌头,赶忙笑着解释道:“辛苦了,真不好意思。她们晚上都有事,你有什幺跟我讲也是一样的。”
伸手不打笑脸人,男孩听到她春风化雨的声音,再大的脾气也压下来了,赶忙回归主题:“上次血检的结果出来了,需要以寝室为单位领取,你快去趟校医院,再晚人家就下班了。”
望着杵在路边的白色建筑,沈蔓心里默默叹了口气:真是怕什幺来什幺。
压下心中百般的不情愿,她咬牙走进了校医院。尽管晚饭时分这里已经空空如也,来碰碰运气也好,否则之后免不了专门跑一趟,恐怕愈发麻烦。
果不其然,二楼的检验科铁将军把门,g本不见发放检查结果的窗口。
她在这里住了大半个月,对医院的楼层分布熟悉异常。特别是临近住院病房的地方,每一个拐角、每一条走廊,似乎都能让人联想到那军装笔挺的幻影。
沈蔓自认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可见到这一切还是引发了心中的阵阵悸动。
她明白自己是在赌博,赌自己扛得起,赌他会不甘心;赌自己能忘记,赌他的难舍弃。
买定离手之后,骨色落定之前,没人知道谁输谁赢。
强压住夺门而出的冲动,沈蔓扶着栏杆缓缓走下楼梯。路过急诊室时,听到里面传出阵阵熟悉的谈笑声。
是那个值班医生!
一方面是为了感谢对方在寒假时的照顾,一方面也是想多攀条关系,她来传媒大学报到后,曾经特意前来登门道谢。事实上,军训期间也多亏这人帮自己打掩护,普通的中暑脱水被说成生命危险,简简单单便逃过了体能训练。
校医院里人员相对简单,各科室的钥匙彼此都有备份,方便随时调配物资。住院的时候,她不止一次看到值班医生打开检验科的大门,保存样品或者为病员拿结果。
思及此,沈蔓连忙掉头往急诊室走去。如非必要,她可不想再来校医院,下来问问您。”
“化验科这帮兔崽子,成明几点:
第一,女主不会干第三者c足之类的事情,不喜欢她的人她也不会喜欢,所以别担心她会犯贱什幺的。(话说乃们真的不觉得女主对某人原则x地没兴趣,然后某人巴巴地惦记着的情节很带感吗?前提是某人没有被玷污的话。)
第二,李桢这条线虽然我想撒狗血,但遵从大家的意见,前因后果讲完了,该收就收,该弃就弃,看行文感觉,看大家的反应,反正本文男主多,不差他这一个。
第三,黑帮老大快出来了,姓周,乃们帮我取个名字。(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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