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高手,便没有挑战的yù_wàng,千百年来,她看得下去眼的却并无一人。
几百年前,人界忽有妖精作乱,扰得百姓不得安宁。仙界本不在意,想想妖精能有多大本事?可不曾想那一伙妖精难磨得紧,天界派了几元大将,都白白丢了性命。一日,远居鲲鹏山的战神倾画恰巧路过,竟随手灭了那伙她所谓的“乌合之众”。
她为天界除了大患,天帝为其庆功,专门举办了一场群仙宴。
众仙一睹了战神的风姿后,没想到如此神武之人竟是这样一个美貌女子,一个个红着面争相前来敬酒,战神又忒给面子,对他们微微一笑倾瑶池,犹抱御剑半遮面,那形容,简直拉风极了。
是以,难免有些神仙想多了,心花怒放地喝着敬过的酒,醉的好不荡漾。凡人醉了欢喜吹得天花乱坠,而神仙醉了,那更是神高一丈!挤不上来敬战神酒的,便相互勾搭敬起来,趁此皮厚之机,你来我往将彼此的友谊吹上了九重天,那都不在话下。
众仙也清楚,战神并不是那么轻易便能勾搭的,没有两把刷子的神仙即便再荡漾,也不敢站出来的。那些将自己呈上来的个个妖娆万象,且本事大着呢。如勤劳勇敢,日日打鸣的卯日星君,文能安邦,武艺稍差的文曲星君,另凡人头痛不已,另众神哭笑不得的扫把星君...
作为十万岁的大龄剩神仙,她也不是对男神仙无感,只是感叹鲲鹏山的仙家不如意也便罢了,到了天界怎就还不如意自己那天大的才貌又怎好草草将就?
倾画应付了几盏酒,不深满意地叹息了几番,索性东张西望,偶瞥见一白衣神君,自斟自饮,仿佛群仙宴上的众仙与他都不相关。那人如画的眉,澄澈的目,婉若冰雕的脸显得冷峻非常,而周围的一切在他身旁都失了颜色。
莫非那就是传说中冷血到发指的司命星君?传闻没有错,那明明是一种常人无法比拟的冷,也是遥不可及的美!然在倾画这里,不可及的才是她想要的!
倾画迟迟等不到司命来排队敬酒,心中难免沉闷!作为战神,她非但法力高强,又向来善使计策!难不成此刻要沦落到用计策,他才会前来敬酒?她有些心乱如麻。不知该何去何从?
她逢酒必干,以解心中不快。偏巧自我感觉美好的神仙诸多,排队自不量力欲勾搭的仙也多。她不知喝了多少杯,醉倒了多少神仙,而她自己却连个皮毛都醉不出来!
酒杯甚为无用,倾画便用酒坛与仙友们互敬。到了最后,敬过天帝天后,她终于还是没有喝醉。而失之桑榆收之东隅,自己虽没醉,那些厚颜无耻的碍眼神仙却都醉倒了。
酒壮熊胆,宴过五味,她歪歪扭扭地踱步到司命面前,借着酒后那一抹面色嫣红,混淆了脸上的羞红,呢喃道,“小女子不胜酒力,劳烦神君帮…”未待说罢,她一头栽倒在她面前。
天帝见状,心中一悸,不知如何才好?以司命的性子,莫不是要慢待了战神?众仙虽迷醉不堪,却也猝然被这值得八卦的猛料惊醒。
司命素来冷漠,此时竟有如此非同凡响的女子醉倒在他面前,又请求他的帮助,他该不会一如既往的冷血吧?好歹给个面子,热情一回?
这不帮吧,颇失天界大度,帮吧,司命何时帮过不相干的神仙呢?他总不会薄了群仙宴女主的面吧?这可要天界白费了这群仙宴的口粮啊!
众仙想看热闹的心,都要沸腾了,天帝更是一脸期待,而司命果真没有另他们失望。他毫不犹豫地将她抱起,大踏步径直向外行去。而后事如何,众仙本不该挂怀。
然八卦乃本心,作为修道者,要遵从本心。即便观微颇为耗损仙力,法力低微者尤其不可乱用。然大多数仙家求知心切,还是义无反顾地各自催动仙绝。
只见司命抱着战神倾画,不时便踱步到殿外。另众仙唏嘘的是,司命并未送战神去天帝为她准备的临时府邸,而是直截了当地向自己的府上行去。众仙看得都痴了,该不会…该不会…那什么吧?他当真直截了当!
而画风顷刻一转,司命路遇池塘之时,随手将倾画毫不客气地丢进了池里。而后,看也不看,便继续前行。倾画被司命抱着,正陶醉不已,一个猝不及防,蓦然清醒…
为了讲究道法自然,天界亦是任由四季更替,时值冬日,她将池中的薄冰拍打出一个动人的窟窿,而后遭冰水一激,“啊…”得一声惨叫,众仙启动的观微水镜亦大都被吓得熄灭了…
搁下战神如何气得惨烈、结下了不小的梁子不提!且说自此后,再无人敢在司命面前卖弄风姿,各类妖娆仙子们也因他的“残忍”而泯灭了念想…
东方不亮西方亮,司命与司医神君这两只神仙不好接近,话又说回到云明,那是大不同了。此人不但生得天怒人怨,美得不堪设想,形容绝不亚于司命与司医神君,却是温柔体贴。他的身份亦是极其特殊。
他是现任天帝的堂侄,上一任天帝之子。其父虽肩负大任,却是天界史上少有的情种。他自从结实云明之母后,惘然不已,只羡鸳鸯不羡仙起来,便无心政务。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儿子云明也是相当不成器,对天帝之位毫无兴趣,整天欢喜鼓弄稀奇古怪的东西。
为了天界的永兴,他将位子让与比较适合者,其胞弟,便是现任天帝。自从云明之父携着爱妻云游四海八荒后,已不再过问六界之事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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