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睁大着眼睛,只觉得自己的唇瓣变得灼热麻木起来,唇上如同被蚂蚁啃噬着一般。
“唔——”她想要挣扎,却不料两只手被湛夜风死死的禁锢着。
她死死的咬紧牙关,死也不松口,湛夜风的不能继续上前,只是一直在边缘徘徊着。
她不是不懂事的小姑娘,但是她从未跟吴勇这么亲吻过,像是被剥夺了全身的力气一样,她的双腿有些打颤。
“小笨蛋,不知道呼吸么?”湛夜风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朵,她的耳朵一下子煞红,粉粉的,异样的好看。
湛夜风的心情大好,初吻?生涩的表现,应该是的。
他滚烫的嘴巴,含住了她细嫩的耳珠,冰凉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低低呻吟一下,似有若无的。
偏偏是在她的耳边,她就如同触电一般的听着他那声满足声,如同一个木头桩子一样一动不动。
“儿,儿子,天,晚,晚了,睡吧!”她疙疙瘩瘩,语不成调,偏偏意思还表达错误了。
湛夜风的嘴角邪魅的勾起一抹笑容,“小妈,你要一起睡?”
慕思顾左右而言其他,趁着湛夜风心情大好之际,一把就把药全部塞入他的嘴里。
湛夜风眉头皱的深深的,就像是吞了毒药一般,看着慕思就像是两人有深仇大恨一样。
可是下一秒,湛夜风竟然出人意料的乖乖拿过水吃了药,嘴里嘟囔了句,“还是苦的!”
慕思笑,药含在嘴里那么久,壳都会化了,能不苦吗?
不过湛夜风那厮的情况确实不容乐观,刚把药给吃下去,他就有些头晕眼花,不省人事了,一把就倒在了慕思的身上。
慕思想,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肯定是故意的,可是推搡着,他一动不动。
慕思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关上的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她将人搬到了床上,她试探性的用手摸着湛夜风的额头,却发现烧得厉害。
一个大男人,去零下好几度的冰窖呆着,冻了好一会儿,回来在用冷水冲澡,是个人都会生病,而且他还带着高烧处理了一天的事情,不烧成这样才怪。
“不行,这要去叫医生才行!”可是湛夜风的手就像是八爪鱼一样死死的抓住慕思不放,就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一根浮木一般。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湛夜风都没有苏醒的迹象,慕思望着白色的天花板无力的叹口气,什么时候小妈都成n陪了。
慕思侥幸的想,或许要是湛夜權那厮回来了,就可以将人给拉开了。
可是慕思不知道,湛夜權现在被湛夜风下了禁足令,就算他是有通天的本事,也得到明天早上才能回来。
她低头看着安静的靠在她身上的男人,侧面柔和,不自觉心就软了下来,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湛夜风脸色微红,眉头蹙紧,带着痛苦之色,身上烫的要命。
慕思的身上就像是着火了一样,那温度烧得她难受,更何况是湛夜风自己。
她伸手轻轻摸了一下湛夜风的额头,小声道:
“湛夜风我告诉你哦,今晚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母子关系,我就当哄着我的儿子睡觉。”
说完后慕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谁家的儿子28岁了还要自己的母亲哄着睡觉的?而且还是继母。
这事要是捅出去了,外面的那些流言蜚语又得开始了,她这个不要脸的小妈好不容易挽回的局面,到时候又要破裂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
慕思一边叹气,一边顾着湛夜风,刚开始的时候,还撑得住,只是后面上眼皮跟下眼皮就开始打架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天一天打架太累了,又精神高度紧张。
没过多久,慕思的头就稳稳的落在湛夜风的身上,双手忍不住的攀上了他的肩膀,嘟囔一声,进入了梦想。
慕思不知道,原来圈住她的手在她睡觉后呼吸传来均匀的声音时,他松开了自己的手将她调整好身姿,纳入了怀里。
湛夜风慢慢睁开眼睛,眼神暗沉,寂寥,就像是孤单了百年的人一般,只是在这个时候难得有稍许的柔情。
洁白的大床上,一对男女相拥而眠,女人小巧精致的身体就好像是男人的一部分一样,镶嵌在他的怀里,暧昧自成。
翌日,慕思悠悠转醒后,一偏头,眼睛里就是一张放大的俊颜,她吓的忍不住坐了起来,掀开被子看了看她身上的衣服,还好都在。
她转头望着天花板,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她昨晚是被圈住的,现在平躺在他的身边,太不可思议了。
她看看湛夜风睡觉还不忘抱着她的手臂,一阵头疼,这个男人就知道占便宜么?
慕思忽然想起一个特别重要的事,那就是得趁着湛夜风没醒赶紧走,要不然等会儿他醒了之后,不认账的话,她就惨了,以为她是来勾引他的,一枪毙命。
就算是他不计较,她心里也过意不去,从她醒来后,她可一直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就是湛夫人,就是湛家两兄弟的继母。从小父亲交给她的礼仪规矩中,其中有一条就是不能luàn_lún,所以良心告诉她都不能跨过这条坎。
她看了一眼还未苏醒的湛夜风,掀开被子打算下床。
可是她的脚还没落地,湛夜风的眼睛却突然睁开,吓的正在下床却战战兢兢盯着他的人,一阵哆嗦,腿肚子打颤。
“湛夜风,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她紧张的话脸话都说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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