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更累,虽然只跑一个城市,但是那个城市离得很远,几乎横跨了一个省,加上昨晚喝了不少酒,有些头晕。去。她问道:“昨晚醉了?”
“对。”
“我替你开一会儿吧。”
“不,不用。”
“停车~!”
“真的不用。”
“停车~!!”
是不是所有的女上司都那么牛叉,喜欢用恐吓的口气对下属说话的。
她开着车,小花打电话给我:“你丫死哪儿了?”
“问我死哪干嘛?”
“去祭拜你啊!埋了没?没埋我去瞻仰你的仪容!”
“小花!你想死吗!?”
“你小子去哪儿了?”
“我出差!难道你关心我?”
小花本就醉翁之意不在酒:“贺静呢!我打她电话怎么老是关机!?”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回答了在我旁边,解释起来还要骗他更麻烦,假装听不见:“啊!?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你小子就给我装!!”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飞机飞得太高了手机信号不好!我叫司机把飞机开低点!”挂掉我马上关机!
贺总问道:“是花干吗?”
“对,他找不到你,估计已经疯了。”
“那人有点好玩,帮我继续瞒着他,知道吗!?”
忙忙碌碌又一天,从那个办事处出来她突然心血来潮,想要逛逛街,华灯初上,与她走在街上我不敢靠在她旁边,在她后面稍远的地方跟着。
她突然跟我说着什么,挥舞着手说了几句话后,发觉我竟然没在她旁边,她往后一看:“给我来到我一巴掌可以打到的地方!!!”
这啥话啊?我靠上具好用吗?”
“我平时就只用晨光的。”
她进去了,买了整箱的笔,整箱的笔记本,还有很多办公用品。我很奇怪:“贺总,这些事情,难道不是后勤部做的吗?”
她没回答我的问题:“走吧,扛回去。”
抱着两箱的文具在人来人往的街上晃,真不爽。凭着我的fēng_liú鼻涕淌和玉树临疯,原本回头率多高啊,抱着这两箱真是郁闷死了。
突然跑出来两个七八岁脏兮兮的女孩,拉住了贺总白色的紧身裤:“姐姐,给点钱吧,姐姐,给点钱吧!”
这两个小乞丐,都是被她们坐在大街旁的母亲指使的,贺总的洁白裤子上几个黑黑的手印,贺总肯定要气爆,我走过去,腾不出手,抬起左脚轻轻的想用脚将她们踩开,贺总突然提起高跟鞋用鞋跟对着我的小腿来了一脚截拳道,狠狠踢到我小腿,一阵巨痛涌上脑门,两手一软,两只箱子砸到右脚背上:“啊哇~~!!!”我嚎了出来。
我蹲下抱着两只脚泪流满面时,贺总也蹲下来,笑着捏了捏两个脏兮兮女孩的脸蛋,从钱包里拿出四张百元,递给小女孩,不知为啥那两个小女孩看着钱却不敢接,把手背过后面去,贺总拉过一个小女孩的手,把钱塞进她手里:“拿过去给你妈妈吧。”
两个小女孩傻傻的拿着钱,动也不动,小女孩的妈妈从路边跑过来,拿过小女孩手里的钱塞进口袋里,扑通一声跪在了贺总面前,啊啊的比划着,是个哑巴,然后不停的叩头。贺总扶她起来,对她笑了一笑。
我呆了,那个笑容,纯洁的,慈爱的,敬重的,迷人的,无以伦比的……
“走啊!”她拉我。
自从把她毛巾扔掉,还有踩了小朋友那一脚后,后来的几天,她就没愿意和我说什么话了,开房也是一人一间了,我就这样被贺总划进qín_shòu的行列,直接被她拉进黑名单。希望她不要辞了我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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