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念,楚荀想到另外一种极其可能的原因:“难道你受伤了?!”当生出这种猜测的同时,楚荀的手好像断线的木偶,完全不听使唤,眨眼已经自己袭上梅千灯的肩膀。
他这种不受控制的行为,暂且称其为担心。
可担心之余,楚荀这双敏捷的贱手一路又从肩膀摸到胳膊,又从胳膊回到肩膀,复转向胸口左右两边。楚荀理智上是不敢用力往下按,怕按得梅千灯内伤,却依旧出于某种天性,情不自禁往下按了按。
楚荀忽然意识到自己的举动,他有一瞬懵逼,(卧槽我袭了个男人的胸),保持着袭胸的动作,低头凝视,过后立即回过神,把手掌缩在背后,低头,宛如犯错的小孩。楚荀真怕梅千灯恼怒之下剁了他的贱手。
“我没事。”梅千灯平淡的口气如故。
做贼心虚的某人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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