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别急,待会给你吃点健胃消食丸就没事了。来,靠在我肩膀上休息一下吧。”说着就将清灵的肩膀揽了过来,她闭上眼睛倚靠着,小西给她盖上小毯子。马车里一片静谧,我突然觉得,朋友才是最重要的,有这么一群好友在身边,何须在把力气花费在讨厌霸道的凌拓身上。努力经营好农场,照顾好身边的朋友,看着他们幸福才是最需要做的事情,想到这里,心情不免轻松了些。
“洛小姐,您回来了!”刚下马车,一个青衫黄纹的姑娘就迎了上来。此女正是小月的贴身丫鬟,名叫青萝,年芳十七,十二三岁就来满春楼打杂了。体格纤长,脸蛋上有几颗淡淡的斑点。小月回家后,她就被六娘提拔为姑娘们的管事了。
“嗯,说了不用那么客气,喊我素素就好。”我扶着她的手跳下马。
“是,素素小姐。”
我笑着摇了摇头,这姑娘拘谨,那也只能随她去了。
“素素小姐,今个儿怎么那么迟回来?二爷都来了半个时辰了。”青萝问道。满春楼没有几个人知道背后的人是当今凌王,凌拓来查账时也只是以熟客的身份过来,人称二爷。
“二爷已经回来了?”那么快,怪不得我说怎么不见踪影了,原来是先跑了。哎,不对啊,他没事跑这边来做什么,今天又不是查账的日子。
青萝待清灵和小西下来后,让车夫将马车驶入后院,一边回答道,“是啊,难道素素小姐不知道晚上有新秀演出吗?二爷亲自过来看看,您看,这么,满春楼正忙着整理下门面,再过一个时辰啊就有客人来了。”
没错。满春楼门外不少的伙计拎着水桶擦拭门窗,灯笼换上了红亮的新灯罩,光芒更加明亮了。门内正踩着梯子忙着挂上装饰的红绸缎子,整个满春楼焕然一新,喜庆的很。
听说凌拓为了这个新秀亲自过来。嘀咕了一句。“新秀而已,有必要这么夸张吗...”
清灵正好听到了青萝的话,问道。“这位新秀是什么来头?”
青萝摇了摇头,“不大清楚。不过好像听说是从边疆来的,名字也很独特呢,叫红殇。您说,谁家一好好的姑娘名字带个殇呢,多不好听啊。”
青萝不停地说着那个新秀的事,而我的注意力完全被刚才的两个字‘边疆’所吸引去了。
上楼的时候,小西看着满楼的红色,眼睛完成了桃心形状。“普通人家办喜事也没有这么大排场吧。素素姐,你看,连楼梯扶手上都挂着红纱幔。好浪漫啊!”
“既然你那么喜欢,赶紧找个人嫁了,到时候保准给你办的比现在还风光!”我笑着说道,心里却空荡荡的。好像没有找着一个点。
用完晚膳,坐在房里聊着天,等着看新秀表演。晚上清灵陪我一起睡这个房间大的很,床铺比王府的床铺还要大,我和小西两个人睡有时候摸不到她还要惊醒。
不久。小佑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快,快打开窗户,新秀表演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倚着窗户,望了下去,堂下大厅早已挤满了人,甚至厨房帮工都挤在了柱子后边偷看。晚上一直没有看见凌拓,问小佑小佑也说不知道,总之晚膳后就没了人影。
这时,六娘身着一身绿裙出现在木制舞台上。全场都是一片红色来烘托‘红殇’的名字,满春楼的妈妈当然要穿绿色来烘托红花了。
“咳咳,静一静,静一静,容六娘说句话。”不知是不是凌拓挑选的关系,六娘和梨花江酒楼那个臃肿俗气的妈妈完全不一样,大约四十左右的年纪,轻施淡粉,看起来干练端庄,走起路来听着身板子,从没见过她舞着手绢在客人中乱窜。客人也很是敬重她,听青萝说,在六娘的管理下,几乎没有客人气氛离开,也没有姑娘哭哭啼啼闹着要洗白。总之,是个人才了。
不一会儿,客人就全部安静了下来,屏气凝神,等着她将后面的话讲下去。
“今天,是满春楼新秀‘红殇’的首秀表演夜。首先,欢迎各位大爷能特地前来捧场,六娘感激不尽。另外,今晚也是红殇姑娘的求缘夜,到时红殇自有妙对求得有缘人,还望各位多多努力啦!”简洁的开场白就赢得了底下一片掌声,不少有钱的大爷,贵人都使了跟班的上来给六娘塞礼金,阔绰买醉但求佳人。
六娘笑着接过,待人散去,将手举到面前拍了拍,“废话不多说,准备,表演开始。”
烛光被吹灭,现场又陷入了安静。
突然,木制舞台的正上方被掀开,皎洁的月光射了进来,照在舞台上。而月光里半蹲着一位少女,上半身穿一件无袖红色短背心,紧紧地裹住苗条的身材,托出玲珑的曲线,下身是一条红衣长裙,纱裙拖曳到脚背上,臀部挂着两三串金闪闪的铃铛银饰。
半身向前微倾,臀部微微翘起,一张俊俏的小脸蒙着同样血红的面纱,抬头仰望着月光照射进来的方向,浓密卷翘的睫毛合了起来,阴影投在白皙的脸颊上,让人看不清容颜却凭添了一份神秘感。
“叮,叮叮。”清脆的音乐突然响了起来,却不突兀。一下一下的,恰似山中的山泉水落了下来。接着,红衣女子动了一下,仿佛沉睡中的仙子被心爱的人唤醒,梦呓着,张开手臂。纤长的手指举到头顶,一张一合,一开一收,柔软生动,好像骨骼不存在一样,看的我叹为观止。
忽然,长长的睫毛像扇子一样展开,沉睡中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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