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臭树,居然那么难爬,折腾死我了!”我忍不住发起牢骚,手拍打着树干,望着不远的树杈子兴叹,要是我也会点轻功就好了。
“想上去吗?”背后冷不丁想起一个声音,混着凌晨还未暖化的空气,吹入脖子里,冷不住打了个寒颤。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
“凌拓,我说你大半夜闲的很空嘛!人家看风景你也来凑个热闹。”我有些不耐烦,酸了他几句,给自己做了点思想工作,洗涤了心灵,我决心恢复原本纯洁可爱,远离暧昧的青春美少女。
“风景就摆在这就是给人看的,是谁规定就许你看了。”凌拓故意想要呛呛素素,晚上一直无法入睡,心底被压得沉沉的,那句‘王爷也还不是一脚就把别人踹死了’,凌拓着实深感委屈,却无从辩解。这个死女人,难道不知道如果本王不踹那一脚,现在还能看什么风景!
我单手叉着腰,“嘿我说,王爷,这风景您随时都可以看,为什么偏偏非要逮着我想看的的时候来啊!”这不成心给我添堵吗?
“本王想什么时候看就什么时候看!”凌拓扯了扯嘴角,忽的一下在窜到了我的面前,脑袋几乎要抵住我的头了,居高临下地瞧着我。
我懒得理他,不想再多说一句,默默地用手推开他的脑袋,瞬间空气清新了起来,我大大呼了一口气“既然王爷想看,那素素岂敢跟王爷抢地方,素素另寻地方便是。”说着,就转身往回走。
“你给我站住!”凌拓低喝一声,带着命令的意味,说着就伸手来拉我,“你要干嘛呀!”尽显不耐烦,我顿时火了起来,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手一挥把他的手拍开。
刚巧不巧,一手正好拍到了凌拓的手背上,还用了不少力道。“嘶——”凌拓抽了一口冷气,捂着手咬着牙,好不痛苦。
我一下子慌了神,赶忙拿起他的手查看,糟了!绷带散落了开来,里面有渗出了一点红色,该不会是伤口又裂开了吧。“疼吗?”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他却一付满不在意的表情玩味的看着我,瞬间就觉得又被耍了。
“很好玩吗?王爷。”一下放开了他的手,什么意思,把别人的关心当做什么?“你们做王爷的都这样满不在乎别人的关心吗?”我板起脸质问他。
没想到凌拓也不生气,自顾自的缠起散落的绷带来,“确实是很疼啊”,他一只手受伤,只好用另一只手拨弄着绷带,却怎么也灵便不起来,还带着满腔的委屈拿着手递给我看。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么晚了大家肯定都睡着了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只得自己动手帮他缠回绷带了。这个王爷是怎么回事,白天一张脸冷若冰霜,没人的时候竟也会耍起无赖来。要不是第一次看见他的不同,真怀疑这人是不是有人格分裂症。
我的手臂也受了伤,凌拓长的又高,我一把右手抬起,胳膊就痛的厉害,半个身子弯着。单单用左手拨弄完全缠不上绷带,只好放弃。
“你看,你不作死难道会死吗?现在好了,我们两个残疾人连个绷带都绑不好了!”我也不忌惮他王爷的身份,白了他一眼,他还是一副不关我事的样子,淡淡地开口“反正本王就让你负责了!”
“你说的倒轻巧,我右手根本使不上力气好不好!”我差点叫出声来,这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都怪自己下手那么狠。
“那,要不这样吧。”我指了指他的右手,“你右手没受伤,我左手可以使力,合作帮你把绷带缠起来,好不好。”我想了想,还是提出了这个建议,可是毕竟不是同一个人的左右手,协调性肯定会差很多。
凌拓看了看手,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好主意啊!”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让我看的心烦。
“那你听我指挥吧!来,先把那根…”凌拓忽然打断我的话“我是王爷,凭什么听你的啊!”此话一出,我压在心底的小怒火爆发了出来,压着声音低吼道“你给我听好了,就凭你现在的手在我掌控之中!”我用着小力掐了一下伤口周圈的皮肤,凌拓痛的龇牙咧嘴起来,这个身子半扭曲着“好好好,听你的还不成吗?”凌拓一改往日的高高在上,连忙讨饶,乖乖拿起了绷带的另一头。
“这还差不多…”非得人家给他点颜色瞧瞧才识相,我嘴里嘀咕着,左手也拿起了一头“来,溺亡我这边绕,我往你那边,对,就是这样。”在凌拓的配合下,绷带饶了回来就剩打个结了。“凌拓,先把两个头交叉起来。”我指挥道。
“哦。”他应了一声,交叉了过来,“是这样吧?”我点了点头,把整个身子移动了一下,让两个头交汇成死结,脑袋不由地往凌拓身上蹭了一点,“你倒是用点力啊!”
此时的凌拓有点犯懵,忽然凑过来的小脑袋让他一下子透不过起来,一股淡淡的皂荚香气直往凌拓鼻子里钻,一下子冲进了凌拓整个身子里,浑身一僵,温暖的香气突然让他有些无所适从,全身燥热了起来,浑身感觉有股力量要往外冲。
怎么会这样?凌拓晃了晃脑袋,深深地大吐了一口气,想让自己清醒起来,好在素素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你愣着干什么啊?”终于把他的绷带绑了回去,虽然不如清灵绑的好看,但至少结识了点“诶,你脸怎么那么红?”抬起头,忽然看见凌拓的脸泛红,一脸的不自然,不会是伤口感染了吧?
“让我看看。”说着就踮起脚拿手去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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