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脊绷得紧紧的,硬着头皮转过身去。
一个三十岁模样的女子披着件外套,貌似是被外面的嘈杂声惊醒的,怀疑的目光打量着我俩。
“嘿嘿嘿!姐姐晚上好啊!”我挤出笑容装作很自然的样子跟她打招呼,千万不要被发现啊,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你们是什么人?”女子厉声问道。
“我们,我们是新来的姑娘,刚刚晚上进来的,已经通过才艺表演了!”我两个食指相互搓着,话是这样说了,要是她不信怎么办。
“新姑娘的房间在西边,你们怎么往南边来了?”她继续追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出恭!就让我姐姐陪着我去,院子太大,没想到迷了路,不知不觉就走到这边来了。”没想到碰上个缠事的。
“茅厕在那个角落。”女子警惕性很高,指着西边一个角落,就催促我们离开这边。
“好吧,我们这就走。”心有不甘,马上就可以去二楼了,偏偏遇上个人搅了计划。我回头看去,那女子并没有放松警惕,一直在背后注视着我们,我只得挥了挥手,表示再见。
真糟糕,我急的跺着脚,“怎么办怎么办,萧白礼你快想想办法啊!”扯住他的衣袖晃荡,好不容易混进来,“要不,我把她···”萧白礼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行,不能杀人!”我果断拒绝这馊主意。
“谁说把她杀了啊,傻丫头,我的意思是说放倒她,让她暂时没有知觉,方便我们行动啊。”萧白礼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
“那,好吧,听你的。刚才怎么不说清楚。”我嘟着嘴埋怨道,只能来硬的了。
“扑通”一声。
我回头一看,那女子身体倒在了地上,“哇!萧白礼,你的功夫越发厉害了。”居然连身子都没转动,就把人放倒了。
萧白礼疑惑的摊着手,“我没有运功啊!”
“啊!”我大吃一惊,“那是谁?”
黑影里闪出一个人,挺拔的身姿,银白的长袍,墨黑的长发浸染了黑夜,轻轻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上楼?”
是凌拓!虽然黏着小胡子,锐利的鹰眼,冰霜的表情,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太好了,萧白礼,快走!”我两抓紧时间很快就找到了那间神秘的房间,希望能找到一些有价值的东西,比如账本啊密信啊之类的。
凌拓把晕倒的女子拖到楼梯的拐角处,没有灯光,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到这里藏了一个人。紧随着素素上了二楼。
门上上了三道锁,萧白礼贴着门用随身携带着的发簪往锁孔里捣鼓了几下,锁就打开了,不愧是萧白礼,我竖起大拇指无声地夸奖他,他微微一笑,小意思。
屋内一片漆黑。
凌拓拿出硝石拍打了几下,弹出了几点星火,素素拿出自制的小蜡烛点上了三根,屋子内才亮堂了些。屋里的陈设不多,不过看的出来都是一等一的好货。梨花木的座椅桌台,青墨砚台,上等耗牛毛的毛笔,清亮的青花瓷摆了一个柜子,大小不一,个个都是上等的好釉。
虽然锁上了三层锁,但屋里干净的一层不染,看得出每天有人打理。
“快,赶快找找,抓紧时间。”萧白礼拿过一支蜡烛就翻百~万\小!说桌,柜台,大多是些古藏书,并没有看到想要的。
一旦把蜡烛点上,就加大了曝光的可能。三个人必须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有用的东西。
我把书一本一本翻开,翻倒,连一张纸都没有,纸筒、地毯子都不放过,不一会儿整个屋子一片狼藉了。
“找找有什么机关。”凌拓压低声音命令道,他整个身子贴着墙壁,一边慢慢走一边用手敲着墙壁,听听有没有古怪的声音,可还是一无所获。
房间并不大,既没有机关又没藏在书台上,那会在哪里呢?直觉告诉我,屋子里肯定有有价值的东西。
忽然,柜子上的几个青花瓷瓶吸引了我的目光。几乎所有的青花瓷瓶勾勒线条都流畅有力,胎釉明亮,不过仔细一看还是能看出四只刻画着龙凤、麒麟、鸳鸯、游鱼的青花瓷瓶略逊色些。
古怪古怪!整个房间的东西都不是一般人能有的,为何唯独把稍次的瓷瓶也摆上去降低整体水平呢。
“凌拓,你们怀疑的常丞相有多高?”我叫住还在寻找机关的他。
他拿手在自己的脖子处比划了几下,“大概到这里。”我抬头一看,那四只稍次的瓷瓶正好摆在凌拓比划的位置上方。
我心里有了底,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凌拓萧白礼,快帮我把那几只青花瓷瓶取下来。”我踮起脚尖还是够不着。
凌拓轻松用手一勾,拿过瓶子晃了晃,面露喜色,嘴角轻扯,果然从瓶里倒出了写东西,这幕后黑手也真够大胆,大概是觉得进了偷儿也不会偷些次品吧。
倒出来的东西包裹着红布,我翻开黑布一看,是一本小书,封面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花城农场。”
一惊,这里怎么会有关于农场的东西,翻开略看,越往后看心跳得更厉害了,怎么会这样!原来酒楼的幕后黑手野心勃勃,竟把爪牙伸向了农场,百~万\小!说里记载的名字,原来除了花城,在花城管理下的各个农场都安排了他的眼线。
“快看,是账本!”萧白礼拿下刻着麒麟的青花瓷瓶,里边是一本账本,翻看了几页,“好家伙,酒楼的一日进账就比得上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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