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澈一面掰开我的手指头,一面道:“顾炎去南方赈灾了。”
我继续用另一只手扯住他的衣角:“那你也不能代替她爹啊!”
陆澈苦口婆心地向我解释:“顾炎身为我的臣子前去赈灾,若知道他的爱女在宫中生了病却无人照看,那该有多寒心?我去关切关切也是应当的。”
这些道理我不是不懂,但依照顾小姐特地在广明宫中暑那事儿来看,保不准什么梦魇都是装的。想到小喜子出的注意,我立马捂着自个儿额头道:“你别走,我也头疼,好像是下午染了风寒。”
陆澈微微一愣,又伸手在我额上摸了摸:“这么热的天,怎么会得风寒?”
我一下子急了,说话也不经过大脑:“可能是扇子扇的。”
他一脸的无奈:“被扇子扇出风寒了?”
我颇真诚地望着他:“大约是扇得有些猛,没掌握好分寸。”
陆澈笑笑地在我额头敲了一记:“别闹,我很快就回来。”然后再不理我,穿好衣服出门了。
我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再也睡不着,心里烦透了,跟猫爪蚁咬似地。直觉顾茗这个人也忒会来事儿了,一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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