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不想再被钟离寅控制,好早些脱离束缚罢了。
钟离寅的手在发抖,他根本跟那些强盗素不相识,更别说有什么买通不买通!而那些强盗却留遗书指证是他干的,无非是被人逼着写下污蔑自己的遗书!
无凭无证的辩词没有用,他就一句话问钟离康平:“父皇难道就信这封遗书?”
钟离康平看着他,语气坚定:“朕也不愿相信真的是你干的,可遗书在此,朕不能完全视它为废纸。”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钟离寅瞬间感到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他没有证据,没有证人,却只能来一句苍白无力的话:“父皇,儿臣会调查清楚!”
只要有钟离骏在场,这场火就别想被熄灭,钟离英在一旁晃着扇子看好戏,钟离骏二话不说,上前就指着钟离寅说:“父皇,三弟这是在逃避责任!他口口声声说调查调查,让父皇安心,可结果呢?如今要说一发不可收拾想必都太过简单了吧?!那么多条人命,儿臣都不知他到底在干些什么?!”
宫廷外,虞茝儿被守卫兵拦了下来。
“干什么的?”其中一位士兵用可疑的目光上下打量她,“这儿是皇宫,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我是太子朋友。”虞茝儿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我来见太子有急事。”
“每天成千上万的人都想见太子拉拢太子呢!别以为你是个年轻小姑娘我们就不敢赶人,识相点快走吧!”
士兵挥挥手,似乎没有再理睬她的打算,虞茝儿不肯走,尽力为自己求机会:“太子认识我,你让太子来见我也行,或者……”
“有完没完啊?”士兵感到不耐烦了,动动手中的长矛说道,“太子也是你能说见就见的吗?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还想让太子亲自来见你?滚吧!”
顺便推了一把,虞茝儿踉跄的退了几步,要不是有马挡着,她早就屁股着地了。
“虞姑娘?”屠非恰巧回宫,老远就瞧见了她的身影,他下马,一眼便明白发生了什么,“下去!”士兵退到了一边,他回头问虞茝儿,“姑娘是来找太子?”
虞茝儿点头,焦急道:“宫里肯定出事了!”
屠非帮钟离寅去找纸条上列出来的那几个人了,半天不在宫中也不知发生了何事,又想到昨晚皇上没见太子,此时的担心一下子涌了上来,伸手示意虞茝儿:“姑娘请。”
两个人一前一后快步往宫殿里去,里头的士兵见虞茝儿陌生,结果把屠非一块儿拦了下来:“屠大人,这位姑娘是?”
没等屠非回答,虞茝儿自己开口了:“我是太子的证人。”
怕再耽误时间,屠非直接打开了跟前的长矛,他拔了剑,毫不客气的指着那位士兵,厉声道:“太子有个万一,你担当的起吗?”
士兵吓的赶紧收回长矛,低头颔首:“不敢。”
“还不退下?”屠非的剑又更进一步。
“是!”士兵后退,让出了一大步。
大殿上的此番对峙,没有以往那般容易,钟离骏方才的一句话,更是令旁边的一些大臣产生了共鸣,有几个纷纷站出来替钟离骏说话——
“皇上,臣认为大皇子的话有道理,还请皇上三思。”
“皇上,最近势态紧张,可以考虑换人来接纳此次案子。”
“皇上,臣也觉得应让太子稍作静养,这事交给大皇子也不是不妥。”
“皇上,无风不起浪,太子彻底脱离此案可能更有助于案情的推动。”
“屠大人,等等!”大堂外的另一波守卫兵跟着屠非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劝解道,“皇上还在商议朝事,屠大人有事的话请在外面等候!”
屠非回头就冲士兵说了句:“再过来砍了你!”
他动了动剑,那守卫兵为难起来:“屠大人,属下真的……”
“你以为我不敢?”唰一下,冰冷的剑落在士兵颈脖上,殿外守着的两位公公见要动手,纷纷跑来劝阻,却听殿内皇上传话出来:“让屠大人进来。”
屠非推开两位公公,带着虞茝儿大步流星的走进殿内,他们一同跪下:“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阵芳香顿时浸满整个朝堂,陌生的姑娘衣着简单,嗓音清脆又甜美,双眼媚动,朱唇轻抿,几缕发丝垂在胸前,更衬托出了她的灵动,虞茝儿的出现令朝堂上的人全都为之诧异,一片窸窣的话语在私下里传开,钟离寅更是出乎意料,用低低的声音问她:“你怎么来了?”
虞茝儿低眉浅笑,轻声回他:“来救你。”
钟离寅不知怎的心里乐起来,倒不是因为她的话,而是她来到此处给他的温暖感,钟离康平在龙榻上看了虞茝儿许久,也不知自己是被美貌迷惑,还是与所有人一样惊讶不已,要不是身边的公公小声提醒,他都忘了要问的话了。
“姑娘是何人?为何会出现在朝堂之上?”
刚在大殿门口就听见了里边的吵闹,屠非大致明白了是为何事,于是赶紧接话:“回皇上,是臣找到姑娘并将她带来的。”
“朕没问你!”
“回皇上,”虞茝儿抢过了话,“小女子姓虞名茝儿,是来做太子的证人的。”她继而磕了个头,两眼直直望向钟离康平,“请皇上听小女子说两句话。”
钟离骏觉得自己刚刚升上去的关注度立马要下降了,他赶紧插话:“父皇,朝廷之上,怎能听妇人之见?再说了,谁知此人是不是三弟派来的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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