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庆幸,又失落,心里躁的慌热的静不下心来,刚站起来外面小厮就禀告蒋大人求见。
这么快就又找来了,林昭是给蒋家找了些麻烦,但因为这件事刚发生的关系不能太过明显,否则很容易被人说成公报私仇,所以倒是很隐晦的地方,难不成是其他的事?
林昭看一眼床上投入的小皇帝,似乎压根没听见蒋大人三个字,拧着眉心走了出去。
蒋府接二连三在林家找茬,蒋大人应接不暇,短短几天鬓边就已经生出了白发,腰背也佝偻了下来。
蒋成站在父亲的背后,毕恭毕敬地低着头,身形单薄,一阵风都能吹倒似的。
林昭一露面,蒋大人立刻迎上来,弯腰鞠躬地有礼地叫了一声林将军,全然不见之前在林昭面前的意气风发和可以套近乎。
林昭微微眯起眼睛,承了这一礼:“蒋大人这么早,莫不是又说前两天私盐的事?”
林昭不怒自威,饶是年过半百见过大风大浪的蒋大人听了这话脑门上也掉下两滴汗,拱手说道:“此前商议过,私盐一事下官确实毫不知情的。”
朝廷禁止私盐,但总有一些不法商贩为了牟取暴利不愿意放手这个赚钱的营生,如果是普通人即便制造了私盐,也没渠道销售只能积压|在手里。
所以民间不少私盐都是官民勾结的产物,而蒋大人则是幕后得利最大的一员。
林昭没时间关心他究竟是否知情,不耐烦说道:“一切还在调查,如果蒋大人今天是来探口风的,那么,无可奉告。”
“不不不。”蒋大人擦擦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今天下官前来是为了小女一事。”
林昭忽然冷了脸:“怎么,蒋大人现在是想用蒋瑜的命换蒋家的前途了。”
“林昭。”蒋成终于忍不下去了,怒而出声,“你不要太过分了。”
“我过分,你娘,你妹妹来我家撒泼的时候怎么不说过分。”林昭转身,“送客。”
蒋大人慌张拉住要上前的蒋成,哆哆嗦嗦地叫道:“林将军,看在多年来的情分上您能不能腾出点时间听我把话说完。”
林昭停住了脚步,但没有转身。
蒋大人松出一口气,赶时间地急迫说道:“也不怕你您笑话,实不相瞒,这么长时间小女一直被禁足在房间里,虽说还有点不理智但确实出不了房门,但今早上却被人发现遍体鳞伤倒在蒋府附近的巷子口,经太医检查之后身体多处受伤,应该是昨晚惨遭人下手毒打,小女醒后一口咬定是将军府何公子所为。”
林昭猛然转身,凌厉的眼刀子几乎要将蒋大人剥下一层皮,一字一句问道:“前两天将军府忽然失火,我想这么大的消息蒋大人恐怕早就知道了吧。”
寒风凌冽,不远处传来呜啊呜啊风吹枯枝的声音,听着都想缩脖子,可蒋大人脑门上却出了一层冷汗,他不敢看林昭的眼睛点点头:“下官知道。”
林昭冷哼一声:“这件事牵扯到林家的护卫,是林某管家不严,可具体如何,我想蒋大人心里有数吧。”
这么多年来,蒋瑜在林家肯定安c-h-a了不少眼线,她来闹过之后,林家彻底清查过一遍,但盘根枝节根深蒂固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完全剔除的,总会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
蒋大人先前就怀疑过这件事是不是跟蒋瑜有关,但事关重大,他连问都不敢问,生怕激怒了蒋瑜一个冲动又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傻事。
用一个女儿换回蒋家的前途蒋大人是不在意的,但蒋母就不行了,更何况现在往刀尖上凑肯定是会被林昭千刀万剐的,所以这件事蒋家从头到尾就只派了小厮过来官方地慰问了两句。
蒋大人肩膀颤抖:“这事发生的时候,小女还在禁足中。”
“是。”林昭忽然看向蒋成,吓得蒋大人慌张向右侧了侧,将唯一的儿子挡在自己的身后,“我想,蒋成你应该认识这上面的字迹吧。”
林昭在怀里摸出一张纸条,赫然是蒋成写给和宁近来要小心的提示,他瞪大双眼看向林昭,下意识出口:“你都知道,你竟然还……”让他受伤了?
“我不知道。”林昭毫不客气地堵回去,“这是在放火的小厮房内搜到的。”
“着火的时候,蒋瑜也在禁足吧。”林昭声音冰冷,犹如冰锥直直捅进将打人的心脏,推得他踉跄两步,在蒋成的搀扶下才站稳,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是怪儿子冲动,还是应该怪女儿蠢笨,苍白着脸颊说道,“这个也不能说明是小女干的吧。”
“孰是孰非,等一切真相大白的时候就知道了,他掉进水里之后身体一直很弱,又在火灾里伤了手,我想应该没j-i,ng力在夜半时分劫出蒋小姐跟她谈谈心吧。”
蒋大人一哽,事情发生之后他一直觉得是林昭,可女儿却一口咬定是那个公子,他一时摇摆,也是抱着离间两人,或者蒋瑜的惨状能让林昭心里稍微舒服的心思过来的,到底还是头脑发热了。
林昭冷哼道:“禁足,不代表她什么都没干,你还是回去审审你的好女儿,说不定还能问出凶手是谁,帮她报仇。”
“不会是她的。”蒋成冲动站出来,蒋大人吓得心脏都差点停了,一直小声让他回去,可对方没听到一半,坚持说道,“蒋瑜脸毁了,大夫说伤口即便愈合也会留疤,蒋瑜那么宝贝她的那张脸,就算是作秀也不会在脸上做文章,只能是其他人干的。”
林昭一愣,脸上竟然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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