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方丈教戒。”
终于得到他的名字了,连音不由得微微一笑。
辩机,愿你今生能够成佛。
辩机(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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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寨相公,压寨相公,我来看你啦。”连音又趴在大开的窗前,一脸笑嘻嘻的唤着屋子里的辩机。
辩机闻言回过头来,面上十足的吃惊,就跟第一次见她闯入北院找他时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辩机脑里也回荡着这个疑问,如今他已经不住在北院,也不曾告诉她新住所,她怎得还能找到自己?况且,他当下所住的南院可比北院的巡视还勤快,院外来往的沙弥也多,她到底是怎么溜进来的。
连音脸上全是笑,至于辩机心里的疑问,恐怕也只有护卫程有才才能为他解惑了。因为正是他带着连音避过了其他的沙弥,一路飞檐走壁闯入的南院。
“压寨相公,我有没有告诉你,不管你有没有头发,你都一样好看。”
辩机叹气,她并不曾说过。
可是这并非重点,“小女施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僧已入沙门,今后还请小女施主莫要再来了。”
连音听了不依,“为什么不该来?你在这儿啊。你在哪儿,我就去哪儿。你是我压寨相公啊。”
辩机再一次叹气,她不但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半大孩子,也是个脾气固执的。
不知该如何向她解释那么多的辩机唯有以诵经打发她,“我还有功课要做,还请小女施主回吧。”
“你要念经啊?那你念吧,我就这么看着你就是了。等你念完了,我再跟你聊天。”说完,她两手撑着下颌,做出一副认真聆听的样子。
辩机与她对视了几眼,见她就保持那姿势,安安静静的果然不再言语,心下更觉无奈。
在无视她还是继续劝说她中,他最后选择了无视和放任,虽然与她相处日短,但他已经能了解她的脾气,并非能由得人劝的性格。不然在第一天时早被自己劝回去了。
辩机深吸了口,再缓缓吐出,清空了心中和脑中的想法,垂着双目口中喃念起经文。
连音就那么站在窗外,默然无语的附和着他的诵念。
南院内外植了多棵银杏树,春末夏初的风拂过树叶,一把把小扇儿争相扇着风,为南院的静谧更带来了一阵清幽。
陆七八靠在树下,伴着辩机的诵经声,抱着双臂闭目小歇。
程有才站在离他不远处,不时看一眼连音的方向,虽有诵经声相伴,但心里有些躁意,无法做到像陆七八这般悠闲。他心里想的全是,等程知节知道自己非但没有劝阻连音再来大总持寺,反而还帮着连音避开人潜入寺里内院,一顿板子恐怕是难逃了。这估计还是轻的,谁知道还有什么重的刑罚等着自己。
想至此,程有才更是心浮气躁。
也就陆七八和连音这两个一大一小没心没肺的人才能享受这嗡嗡嗡吵个不停的诵经声。
南院的宁静不过片刻就被回到南院的其他沙弥所打破,当其他沙弥发现寺院内地竟然大大咧咧的站了两个陌生男人并一个小女孩时,小沙弥们全愣了。
当连音三人被一众沙弥请出南院后,方丈那里已经有弟子前去禀告情况。
方丈在得知又是连音来了后,大叹了道气,诵了声“阿弥陀佛”,心里想着前几日才送了手书到程知节手上,今儿再去提这事也不适合。还是再看看吧,或许明天起连音就不会来了。
只不过方丈还是低估了连音的坚持力,她不但明天来了,就连明天的明天,此后的数日无论风雨全都来了。
每一日都有沙弥来禀告方丈主持:“方丈师父,那位小女施主又来了。”“方丈师父,那位小女施主她又来啦。”“方丈主持,那位小女施主又又来了。”“方丈师父,……”
沙弥们虽天天都会和方丈主持打小报告,告知连音又来了。但私下都觉得连音这个女娃娃也是个怪胎,每天来待不多时就会被后脚追来的巡寺僧侣们请出去,别说在有限的时间离和辩机说上话了,大多时候她只能听他诵经罢了。天天如此,都不禁好奇她到底是来看辩机的,还是纯粹来享受被僧侣们请出去的感觉的。
这一日,再一次经人禀报连音来后,方丈主持终于坐不住起身踏出了禅房。
“这位小施主,还请留步。”
三人一起停住步子,看向了方丈主持。
连音为示敬重,双手合十对着方丈礼了一礼,“原来是方丈大师。”
方丈还礼,“程施主。”顿了下又说,“程施主今日又是来见辩机的?”
“是啊。”连音语气轻快,恐怕如今的大总持寺已无人不晓她日日光顾是为了谁。
方丈缓声说,“程施主,请恕老衲而言,我寺内院实不是程施主该来的地方。你这番行为更是会打扰到辩机的清修。”
“我没打扰他清修啊。”连音忙回说,“他念经的时候,我都有保持安静,没同他说话。”
对她这解读语句只解读表面的天真,方丈表情不变,继续劝诫说,“辩机已入我寺,乃是沙门僧人,已是脱离了俗世红尘外。而程施主乃是俗世人,依老衲之见,程施主实不该再来。”
连音柳眉一挑,“什么俗世人,什么沙门僧人,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压寨相公也不行吗?你们寺里这么无聊,每天烟熏火燎的一股子难闻味,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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