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魏尧听到这里,忍不住抓住了云招福的手,放在唇边轻吻:“是我给你添麻烦了。若是我名声好些,你也不至于这样操心劳力。”
云招福有些不好意思,低头浅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有什么操心劳力的,总归是不想让你受委屈罢了。”
魏尧的眸光闪动,深吸一口气,双臂圈住了云造福的细腰,将脸靠在她胸前,怎么都不放开,云招福觉得害羞,挣扎了两下,可她却怎么也挣不开魏尧的怀抱,只好由着他,心里明白,魏尧这是有些感动的意思,毕竟这么多年了,他都是单打独斗,身边也没个人照应,孤独的日子过久了,心就冷了,偶尔听到了一句暖心的话就有些受不了。
突然觉得很心疼这样的魏尧,云招福的手抚上了他的黑发,像是触碰孩子那样轻柔的抚着魏尧的头,房间内一室静谧,万籁寂静中,唯有两人相依烛火,诉不清的浓情蜜意。
第二天天气特别好,阳光明媚,大早上的也不是很闷热,云招福心情好,就让书锦和听雪她们收拾东西,之前秦霜和秦夏并不住在主院的丫鬟房里,早就说要搬过来,但后来一直有事耽搁了,花鸟鱼市中秦霜受了伤,养到最近才稍微好点,云招福说今儿天气好,就让书锦和听雪把房间给秦霜秦夏腾出来,她们和玉锦住到一起去。
书锦嘴里嘀嘀咕咕的:“我昨儿刚收拾好,今儿就得搬,王妃也不早点说,早知道我昨儿就不收拾了。”
云招福看向她,书锦又赶忙吓得闭上了嘴,乖乖收拾东西去了。
定王府外来了一个摇着铃铛的算命倒是,手里拿个番布,布上毛笔写着‘胡一仙’三个字,肩上背着个走四方的行囊,一身褂子打扮,世外高人似的。本来都走过了定王府,可忽然又给折回来了,上了台阶,对门口的两个守卫说道:
“府里妖气冲天,最近可是有邪秽之物出没?”
两个守卫一惊,其中一个赶忙进府去告诉王顺知道,王顺赶紧就出来了,那道士对王顺说了不少关于府里的事情,就连前段时间,府里总是有人受伤的事也说了个大概,王顺觉得这道士定是个世外高人,就跟道士说了几句前儿晚上闹鬼的事。
“就是这样,几个人瞧见了,但也没瞧个真切。昨儿晚上我们王妃带着我们一起再院儿里守,又什么都没守到,所以这事儿闹的,约莫那脏东西已经不在我们府上了吧。”
那道士掐指一算:“如何不在?你们府上方鬼气冲天的,不是老道瞎说,不出三日,必有血光之灾。”
王顺大惊:“道长,这话可不能瞎说呀。”
道士一哼,高深莫测:“是不是瞎说,你且等个三日便知道了。前儿晚上是新月,她还不算厉害,至多现现行,但三日之后……天地极阴,她鬼气大增,你们府里若不出点大事,都对不起她这么大的道行。”
王顺还是拿不准:“那……会怎么样呢?出什么样的大事?”
道士手里的竹子番一敲地:“会怎样,会死人!听懂了吗?”
王顺吓得眉心都突突起来。
提着衣摆就去了主院跟云招福告状,云招福无语的看着王顺,就在王顺以为云招福不会同意的时候,她却开口说道:
“既然来了个道长,那就让他进来瞧瞧吧,有没有邪魅,看了再说。”
王顺见云招福允了,脸上挂起了笑,客客气气的把那个道长胡一仙给请进了王府,云招福坐在亭子里,看着远处那道士手里托个罗盘,另一只手上拿着一张黄纸,嘴里念念叨叨,在王府的花园里转来转去,转了大概有十几分钟,就在云招福快要等的不耐烦的时候,那道士忽然像是开窍了一般,急急忙忙的就往花园边上的池塘跑去。
云招福让秦霜和书锦跟过去看看,园子外头围了好些个人,都知道府里来了个道士,在抓鬼。
云招福在亭子里等了一会儿,听见池塘那里有了声响,才站起身,往池塘那儿去了。
就见王顺指挥着一个人下水,云招福过去,对王顺问:“下水干嘛呀?”
云招福开声了,周围的人全都对她行礼说参见王妃,那手托罗盘的道士一点反应没有,故意头也不回,完全一副,视权贵如粪土的世外高人样。
“道长说,水下不干净,让人下去瞧瞧,这池塘水不深,大白天下去也不会有事,就看看呗。”
云招福若有所思的点头:“哦,脏东西。可说是什么了?”
王顺神神秘秘的用手挡在嘴边,对云招福说道:“道长说,可能就是那个女鬼的东西。”
云招福看着王顺这封建迷信的姿态,真心感觉自己昨天的科普喂了狗了。
第55章
受指令摸下水的人忽然好像摸到了什么东西,咋咋呼呼的喊了一声:“啊——”
池塘边的所有人都围了上去,李嬷嬷上前喊道:“摸着什么了?别一惊一乍的,拿上来给道长瞧瞧。”
那个家丁也是胆子大,在水里捣鼓了半天,颤颤巍巍的把一样东西给拖出了水面,是一团红色的东西,看着像是衣裳,那人低头看了一眼,就一副快要被吓晕过去的样子:
“是,是人皮!”说着话身子好像在抖,看那样子,可能是被吓尿了。
此语一出,众人震惊,李嬷嬷让人给池塘里的那人送去一根竹竿儿,那人把东西挂在竹竿儿上,然后自己也顺着竹竿,几乎是爬上了岸,顿时就扑到假山旁大吐特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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