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拉你在看什么?”
不问还好,一问之下徐蓓拉竟然猛地跳了起来,“好消息,天大的好消息!”
“中彩票了?税后多少钱?”向昭继续狐疑。
徐蓓拉诶了一声,将平板扔给向昭和孟歌,兴奋地说,“最近雨下的多,开发区出了一件大事,你们猜怎么着?”
孟歌从屏幕上扫到这条信息,忽然震惊,“靠!这不多米诺骨牌了?在建楼盘连根拔起啊!”
“不是有地基吗?怎么会这样?”向昭也惊了,“现在这楼也太豆腐渣了吧!”
徐蓓拉点头,“继续往下看啊。”
听从指示,向昭念起新闻来,“此楼基础采用钢筋混凝土预应力管桩,管桩与地基已完全分离,管桩断裂,□□在外,触目惊心,是典型的少桩短桩现象。经过调查,已确定此楼盘偷工减料、以次充好现象严重,安全隐患极大。目前,此楼盘已做停盘处理,此小区业主得到消息后,已接连要求开发商退款,而作为开放商的林氏集团却以领导在外地出差为由拖延三日,其居心难以考量。”
文字到此结束了,微博下方非常应景的配了几张图。孟歌看后茫然,“开发商?a市只有一个林氏集团对吧?那也就是说……驰骋风云几十年的林家这次栽跟头了?”
其余两人通通默认。
与此同时,林氏集团的会议室里又是另一种气氛。
林夕园拍着桌子,质问一侧垂手站立的几个负责人道,“你们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公司聘用的设计师呢?人在哪里?”
下方无人回应。
“跑了?你们干什么吃的?连人都看不住?还有啊,这条新闻为什么没压住?你们知道这对公司来说会造成多大的影响吗?一万块?百万千万?你们有多少钱赔得起?别说你们卖祖产,就是开个夜总会都弥补不了这次的损失!平时说闲话的能耐哪去了,现在跑来我这装哑巴,真当我是活菩萨,能养你们一家家……”
林夕园的嗓门不小,原本妩媚的声线此时显得尖利异常,她将刚从林政山那里积攒的怒火全然发泄,几乎贯穿了整个办公楼。然而有趣的是,这种人身谩骂仿若无字天书一般,可无中生有,也可瞬间消失。
郭深进门的那一刻,林夕园忽然风月晴朗,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被训斥的几个人见自己终于得救,忙灰溜溜的夺门而出。几秒种后,会议室里只剩他们夫妻二人。
“夕园,在我面前不用永远笑着。”郭深说。
对面的人依旧面若桃花。
郭深捋了捋她的碎发,又继续道,“我又不是别人,是你的郭深,你怎么不来投靠我?”
“投靠?”
“是的,投靠。”
“怎么不是依靠?”林夕园不解的问,“你是我男人,怎么不是依靠呢?”
“软弱的女人才会想着依靠男人,而你是坚强的林夕园,怎么能用依靠。至于投靠,我想不到别的词来代替,勉为其难将就用吧。”
林夕园的语气软下来,道了一句好,便依偎在郭深的怀里了,也许,没有比爱人温暖的怀抱更让人舒心的地方了。
“夕园,林氏的周年庆快到了……”
汪只惜咬着薄荷味极强的炫迈,在地上手舞足蹈转圈圈,偶尔晃到挡光的地方,会被申晨一巴掌拍开。
杨禹桓则是趴在桌上细心地画着图纸,一副非专业人员请勿打扰的模样。半晌,他放下手中的笔,悠悠的说了句完工,众人才呼啦啦的围在他跟前。
“前些天申叔和陆老爷子在交通上发现了蛛丝马迹,”他指着一张类似铜钱的图案说,“这张是林家货车上的特殊标志,你们且记一下。”
众人接过,一一传看。
“这个是本市地图的概况,其中几处用红笔圈起来的,是林家的各个据点。”杨禹桓又发出一张地图。
“这里还有一份他们内部人员的肖像图,待会我会再发一份我们内部人员的照片给你们,你们仔细记得,到时候不要伤了自己人。”
众人点头应下,拿了东西出去了。
申晨眼巴巴地看着杨禹桓,“咱们什么时候干这最后一票?”
“大概……”杨禹桓翻着桌上的台历,然后指向了画圈的那一天。
陆毅则惊得跳起来,“周年庆?”
“是的”
“为什么是这天?”汪只惜好奇道,“你不准备出席了?晓晓她们问起来怎么办?”
“当然要出席的,我们见招拆招即可。”
“是啊,免不了一场血的洗礼……”申晨感叹着,目光落到了那张地图上,然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杨禹桓,我申晨敬你是条汉子!”
“他本来也是条汉子!”汪只惜道。
“靠!老子就不能抒个情吗?你们这群人有点情调好不好?活该你们讨不到老婆!”
“我可是有妇之夫!”
“申晨,你这么说话容易挨揍啊!我爷爷那还有收藏等着你呢!”
“……”
申晨这个郁闷啊,他都交了一帮什么狐朋狗友,就知道拆他的台。不过这被拆台的感觉,好像也没那么坏哈!是吧?哈哈!
林氏集团的商业信誉忽然大打折扣,很多合作和订单一夜之间就杳无音信了,林夕园一连几天头疼的要死,郭深的安慰和开解虽然令她心安,却也不能解决实际性的问题。
何晓和沈沫沫倒是忙得七荤八素,老秦也跟着她们共同进退,最近几天将加班的时间延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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