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观众们笑做一团,这群人还等着听八卦的呢,谁知道末尾突然来了一个广告。金嗓子喉宝的广告98年搬上电视的,然后迅速传遍全国,这里人都知道。
“真缺德,居然是个广告,我还以为是我们领导呢。”
“对嘛。”
“哎,等会儿,金嗓子喉宝的怎么跟我们领导连起来了?”
笑声过后,疑惑声阵阵,所有人都闹不明白这事,难道领导没走,就在人家后台?
可是在后台录广告干嘛啊?
这些人没一个闹明白的,主要是何向东太厉害了,把高建祥的声音学的太像了,他们都以为是真的,一下子就懵住了,一个个都疑惑不解,不过倒是没人往外走了。
口技最初的就是模仿生活中的声音,男声女音婴儿哭,初中课文里面还有一篇古文叫口技,说的就是这个。
所以为什么口技跟相声有渊源关系啊,因为口技艺人最初就是在屏风后面说学逗唱,有时候是一个人,有时候是两个人,跟相声很类似,所以这种艺术形式用行话来称呼是暗春,走出来表演的叫明春。
口技艺人走出屏风开始表演,这就有了相声最初的形式了,跟观众面对面说学逗唱。
而口技的艺术发展也慢慢由模仿生活中的声音,转变成模仿动物和自然界的声音。
何向东见着观众都不往外面走了,这才大松了一口气,万幸是把这些观众给留住了,这要是都走了,他还没说一句话,相声就瘟了,那可就闹大笑话了,以后再想把长篇的单口相声搬到舞台上来就更难了。
何向东擦了擦额头,他脑门上全都是汗珠子,为了留住这些观众他可是真卖了力气了。lt;gt;
何向东环视了身边这些人一眼,也没有多说话,桌子话筒早就在舞台上摆放好了。
他手上拿着话筒,就往台上迈步走去,旁边这些人更是没人走了,纷纷到进场门的口子上看着,包打听眼睛里面更是燃起了熊熊烈火。
上了台,从脚步迈出来的那一步,何向东整个人的精神就全部都集中在舞台上了。
他知道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前面的一番口技只是暂时勾住了这些人的好奇心,但想真正让人家坐下来听自己相声还有很多功夫要做。
尤其是现在的观众都很不耐烦了,还有不少人都走到过道上了,想让他们重新回到座位上,难度太大了。
接下来何向东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要价值千金才行,只要稍稍出了一点纰漏,他今晚这场相声铁定要黄。
而这是他第一次把长篇的单口相声搬到这样的舞台上来,万事开头难,这场相声要是黄了,他再想把长篇单口搬到舞台上来,会比登天还难。
所以这场相声绝不能瘟,不仅不能瘟,还要响,比之前的任何表演都要响,只有这样才能充分证明长篇单口在舞台上的价值。
何向东脚步稳重地走了出来,越是这种关键时候,他越要稳得住,眼睛看着所有观众,观众也在好奇地看着他。
何向东把话筒放在嘴巴,没有说话,又学起了婴儿的哭声:“哇啊……哇啊……哇啊……”
“嚯……”观众一片沸腾,他们也是在这个时候才发现婴儿的哭声竟然是从何向东的嘴里面发出来的。lt;gt;
同样傻眼的还有挤在出场门那里看热闹的那些家伙,这些人眼珠子瞪得跟牛一样大。
何向东一出来,便震慑全场。
学了一下婴儿的哭声,何向东见好就收,微微一笑,然后学起了高建祥的声音:“同志们都站在过道上做什么,为什么不回到座位上面去啊,回去坐着的下个月发奖金。”
这话一出来,观众们先是一愣,惊奇何向东居然能模仿自己领导的声音,他们现在终于明白了前面那段搞笑的广告就是眼前这个小伙子弄得。
一下子所有人都惊奇地看着何向东,眼神中不无钦佩之意,这人的本事倒真是绝了。
等到何向东最后一句话出来,观众们都被逗笑了,可是往座位上走的却是没几个。
人家都走到过道上面了,这就是打定注意要回家了,想再让他们往回走,难比登天。
何向东放下话筒笑了一下,深深吐了几口气出来,他何尝不知道这里面的难处,但是他既然选择了要这样做,他就无法退缩,一定要拼尽全力留住这些人。
他快步朝舞台中间走去,那边桌子话筒都摆放好了。迈步的时候他想起了和师父在民间撂地卖艺的那些年,场景跟现在很像,观众也都是站着好奇地看着他们爷俩,随时都有可能走,而他们为了吃饭要拼尽全力留住他们。
何向东现在不是为了吃饭,是为了尊严,是为了相声。他迈步站在了台中央,舞台上面的灯光很亮,何向东看着台下所有人,展示一个真正优秀相声演员的实力的时候到了。
“呀,怎么都站着呀,买的是站票吗?”何向东先是开着玩笑,打了一句笑腔,相声演员上了台就是要跟观众交朋友,要在最短时间和观众交上朋友,只要这一点做好了,他就能让这些人都回来。lt;gt;
观众也有笑得,都是铁路职工,这些人对站票比任何人都敏感。也有搭茬的:“我们这是要回家。”
有人搭茬就好办了,何向东立马就给接上了,他一撸袖子,眼睛瞪起来:“想回家?来人把门给我关严实了,没演完你们还想回家?来人把笼子里面的高建祥牵出来,让他们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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