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这么久,体力明显消耗很大,甚至有点儿虚脱的感觉。今天到此为止,江逸晨随即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放松小憩。
既然储物、搬运都没有问题,那么这个空间能用来做点儿什么有价值的事情呢?兴奋之余,身体休息,但他的脑子可没闲着,开始琢磨空间的实际用途。
首先直接想到的就是运输。当前国内的油价日新月异,在国际原油价格低迷之际仍然勇创新高,甚至与国外主要的金融市场一时瑜亮,创造了令全世界人民惊叹的举世瞩目的奇迹,为国家赢得了荣誉和广泛的影响力。
就在全国人民欢欣鼓舞之际,却有一小撮运输物流行业的人士不合拍,只顾自己小圈子的眼前利益,在大报小报,各种媒体上叫苦不迭,说什么物流成本高昂,相关行业艰难度日。当然,这种落后思想自然遭到了高瞻远瞩的有关领导的批评与纠正。
那么,如果将货物装进空间,然后自己只需要打一张长途汽车票或者船票,到达目的地后,再找个没人的地方将货物取出来,交给收货方,这样不就可以赚取运输费用了吗。
尤其是那些需要冷冻运输的食品货物,费用更高。自己的这个天然大冰箱更好派上用场。
这个点子乍一看确实很吸引人,但仔细一推敲,却发现存在许多问题,执照、手续、发票等等就是个麻烦事,否则岂不是成了非法运营?那可是要遭到有关部门严厉打击的。
再者目前来看,以自己的能力只能摆弄些小东西,个头儿大点儿的都比较吃力,更别提公路上那些卡车装载的大型货物了。况且找合适的库房、卸货地点以及如何掩人耳目等等都不是轻松的事情。
另外,至于什么走私、贩卖违禁品、甚至偷盗。那都是通通不用考虑的,不说上述勾当需要团伙配合,风险极大,陷进去容易脱身难。至少做人还得有个最起码的底线吧。
江逸晨左思右想,暂时还没有什么理想的解决方案。看来即便法宝在手,也不是那么容易很快产生效益的。还是别着急,慢慢琢磨这事儿吧。
接下来的两天,江逸晨都在探索空间、练习物品操控中度过。
胸口的那个银色印记,也渐渐变得浅了,不仔细几乎看不出来。
八月九日这天清晨,父子俩用过早餐过后,江逸晨在房间里收拾挎包,准备出发。
江国铭随后走了进来,手中拿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信封。
“小晨,这里有八千块钱,你拿去交新学年的学费,剩下的是住宿费还有饭费什么的,可能不大够,其他的我晚些时候再给你寄过去吧。”他说着,将信封塞到儿子手中。
“爸,要不你给我留六千块学费就行了,其他的我做做兼职就可以挣出来的。”江逸晨推托道,并要将信封中的钱取一部分出来。
“勤工俭学那玩意儿就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还能当个准儿。家里还没有困难到那个地步。再说你也就是这最后一年了,怎么也能挺过去。”江国铭坚持说道。
江逸晨知道父亲的脾气,只好点点头收了下来。
临出门前,他又给丁雨晴打了个电话,通告一声。
小丫头此时正在去往实习单位的路上,匆忙中说自己毕业后就去粼江找他,让他帮忙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工作,还有市场状况、工资待遇行情什么的。最后祝他一路顺风。
江逸晨自然答应下来,与她简单聊了几句就挂断电话。
然后他又与老爹拉了一会儿家常,让老爹平时要注意保养身体,工作不要太辛苦了。
“就厂里现在这副模样,我倒是想辛苦一下加个班啥的,可也得有那个机会啊。行了,家里的事情用不着你操心,早点走吧,路上小心点儿,钱要贴身放好。”江国铭再次叮嘱道,这笔钱对家里来说可不是小数,马虎大意不得。
江逸晨摸了摸收藏在内衣兜里的现金,让父亲放心。
随后他背上挎包,离家出发,父亲一直将他送至楼下,俩人挥手告别。
江逸晨先去县里的长途汽车站,乘车抵达距此三十公里外的蓟林港,然后买票等候,乘坐轮渡。
当天下午三点钟,到达了粼江港口客运码头,四点钟返回管理学院,回到了阔别一个月的二零六宿舍。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不在,难得的暑假,自然不会这么早就回来。
江逸晨收拾整理随身物品之后,一抬头,看到窗台上那盆小葱,一副蔫头耷脑的模样,叶尖发黄卷曲。走过去瞧瞧,发现旁边的玻璃瓶子中的水已经干透了,引水布条也硬成了块,那还是在上次离开的时候灌满的。
他赶紧去水房打水,将小葱浇了个透。
这个时候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他拿着饭盆前往食堂。因为暑假中有部分学生留在学校没有回家,食堂还是照常开张,但只留了一个窗口,菜的品种也很少。
江逸晨买了两个馒头,一份儿醋溜白菜和炒莴笋,味道真是不怎么样。也不知道厨房大师傅们是真的水平不行还是吊儿郎当的不用心干活儿。
当天晚上,他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不再是寒冰空间了,而换成了云沙岛,还有他与海豚乐球一起在海水中嬉戏,乐球在浪花中跳来跳去,总是那副快乐无比的模样。
醒来后,他愣了半晌,心中怅然若失。
次日早上,江逸晨跟那位刘师兄联系,对方给了他一个手机号码,说是用人单位一位现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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